矛越快,威力自然也越大,再若得闪雷之灵,矛一起,电闪雷鸣,一矛之出,若天雷下轰,矛未至,已先丧敌胆。”
“好哇,好哇。”不等他说完,于异已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快说,哪里有风翅木和闪雷石,要多少斤,我去找来。”
“这个。”螺尾生苦着脸:“风翅木乃是生长千年得了天地灵气的古树给雷劈死后,再在风口吹一千年,树体给风吹得透了,轰然倒塌,再又在土中至少埋一千年以上,风精入体,才能成就,以此木煅烧,将风精烧出来,炼在矛上,便是风翅,只是这样的风翅木,却是可遇不可求。”
左一千年右一千年,听得于异傻眼,吧唧一下嘴巴,道:“那闪雷石呢?不会是雷劈之石吧。”
不想螺尾生却就点头:“尊主明见万里,正是成精之石,遭遇雷劈,雷电内敛,千年之后而有雷电之性,若得此石混和其它灵石煅成矛体,矛起时,灵力激发,自然电闪雷鸣。”
“猜得这么准,明儿个可以下赌场了。”于异暗叫,道:“这个也可遇不可求?”
螺尾生点头:“是,其它灵石都有矿脉可寻,但惟有这风翅木闪雷石却是无根无脉,无迹可寻,只除非是巧遇,得其一便是幸运,得其二。”
“那算了。”于异挥手,不耐烦了,得其一还要幸运,要得其二,那得祖坟上堆多少狗屎啊,还是不要臭了祖宗吧。
089 活该你做三次寡妇
他先前是醉了睡,醒来是半夜,又舞了一会,直到天明,这才收手,且回峡口来,这一日背后的商队老老实实,秦时节昨日受了个教训,今日也不再遣人来问,其实这些小商队中也有不少玄功高手,真要派人飞过峡口打探,于异一则拦不了这么多,二则也不会拦,他只要拦着商队就行,商队中人发现了气急败坏,他还好看热闹,拦什么拦?不过后面商队老老实实,估计不是怕了于异拦截,而是没想到高家会撇下他们离开,所以不着急。
他们不急,于异更不急,每日打了兔子野鸡在山坡上喝酒,夜了便到远山习练重水之矛,重水之矛缩小了不过一枚绣花针大小,却是一万四千斤灵石精气所凝,其质极重,要想运使得如意,还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不过运使到极熟时,一针之出,威力却也是越来越大,到手熟后,于异又把真水神螺甲调出来,披甲执矛,攻防齐练,时近时远,时高时低,时上时下,极尽变化之能事,习练数日,自觉信心倍增。
到第四日,高基才派了人来,通知于异撤了哨卡,连拖了几日,后面商队也有些着急,每日派人盯着,于异哨卡一撤,后面商队立时启动,紧紧跟了上来。
于异看了呲牙一笑:“慢慢跟在后面吃屁吧。”马鞭一挥:“大家加把劲,追上商队。”
马可以加速,车队却无论如何快不到哪去,高家商队即已先走三日,后面商队再加急也是跟不上了。
于异一行才出峡口,却见旁边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垂着帘子,但车旁站了一名侍女,却是高萍萍的贴身丫头,于异心下一奇:“三毒寡妇的车怎么还停在这里?难道还想解释两句?”
爱解释不解释,他管不着,刚要装着没看见打马过去,不想那丫头却高声叫道:“柳异柳哨头,小姐叫你来过回话。”
“跟个三毒寡妇有什么话说啊?”于异暗叫一声晦气,却是躲不掉,只好过去,离得远远的,也不下马,就在马上抱一个向天拳,道:“第三队第五哨哨头柳异在此,不知小姐有何吩咐?”
“柳哨头辛苦了。”马车中传出高萍萍的声音,到不是假冒的,还微有两分亲切,这是高家待人厚道处,换了其她的大小姐,对于异这样的小小哨头,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话,可惜于异却是个异类,半点受感动的心都没有,更没有什么表忠心的话。
马车中的高萍萍略停了一下,显然她也在讶异,这柳哨头怎么这般不通人情呢,于异眼光尖,可以看到车帘后人影晃动了一下,不过高萍萍并没有探头出来,道:“你的第五哨暂不要急着去追商队,我跟高基说过了,第五哨先跟我吧。”
“跟着你个三毒寡妇?”于异几乎要跳脚了,但这话却说不出口,一张脸可就烂得跟个煨熟了的茄子一样了,正想问为什么,却听高萍萍又道:“红儿,把这旗给柳哨头掌着。”
随着她话声,车中递出一面三角旗来,白底黑字,上书一个大大的高字,正是高家行走北蛮的认旗。
丫头红儿应了一声,拿了旗子过来,要于异掌旗,他可不干,撇一眼身后的肖胖子:“肖胖子,掌旗。”
他竟敢不下马,竟敢不接旗,丫头红儿又是诧异又是恼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于异可不客气,便也大眼珠子回瞪着她,说到瞪眼,于异打小在庙里和泥菩萨金刚比,那可是真功夫,眼珠子瞪出来,还白多黑少的,跟对牛眼一样,红儿哪见过这号啊,可就给他吓着了,把旗子往肖胖子手里一塞,转头就跑了回去,于异扫了一眼,屁股蛋子到是圆滚滚的,不过于异看女孩子屁股时的想法和一般人不同,一般人的想法是好摸,于异却是在心里暗叫一声:“啪。”
摸没这声音,这是打。
先以为交了旗子,高萍萍就该走了,结果却没走,过了大半个时辰还是不动,于异气闷起来,扬手道:“下马下马。”
一哨人下了马,坐那儿生了半天闷气,马车始终不动,于异真有几分恼了:“难道真想等后面的商队出来,解释两句?那不是傻的吗?”
但高萍萍要犯傻,于异也没办法,索性到旁边山上打了一只野鸡来烤了,边撕鸡吃边喝酒,红儿恨恨的往这边看,于异高兴了就反瞪回去,不高兴就不理她。
后面商队虽然早有准备,一得信就启动,等来到峡口,也已是小半天过去,出峡一看,不见了高家商队,有高手更飞到天上看了一下,数十里内都没有车队的影子,这下可就炸了窝,一时间人喊马叫的,秦时节本来在商队的中段,这时急急赶到前面来,一眼看到高萍萍马车,他到是认得的,急步过来,高萍萍先从马车里出来了,不等秦时节开口,高萍萍已在马车旁跪下,拜伏在地,长声道:“秦东主,各位东家,对不起。”
于异眼珠子倏一下瞪圆了。专门赶来等在这里,还以为她要做什么呢?居然长跪道歉,这个,于异真的无话可说了,胸间气往上冲,但随即又泄了气,高家的事,关他屁事啊?人家是亲姐弟,一个要甩,一个要跪,他管得着吗?说得不好听点儿,别说高萍萍是长跪,就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