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赖定了要卖给这楚国首富的模样!
秦泰来看着这项链心中大动,但偏偏此来南京自己并非是为了谈生意,所以没有带多少钱财,而这东西实在太过珍贵,自己若是给得少了,反倒是枉了自己公平名声,若是给得多了,又从哪里取来?依依不舍地看着那项链,心中沉吟,忽然一咬牙,说道:“难道公子如此抬爱秦某,这东西只让秦某人占有,反倒是对不起公子,不如这样,公子看这场内客人们出价,若是有人价格合理,公子又愿意割爱,那就送出去便是。若出价过低,公子稍侯几天,待我命令京城的总号运来银两,再买这项链如何?”
阳天眨了眨眼,自己怎么这么笨呢?为什么就没有想过把这项链拍卖掉呢?想来后世常用拍卖,正适合这珍宝玉器之类的东西!于是连忙点了点头,说道:“先生所言甚是,阳某谢教了!五天如何?五天后我遍邀南京富绅,就在这珠玉楼内,拍卖我这项链!”
“拍卖?”秦泰来闻言讶然,看着阳天,一脸的不解。
“对,就是拍卖!”阳天正为自己这一奇思妙想兴奋不已,当下把何谓拍卖解释给众人听。众人听后,立即大赞阳天创举之妙,构思之奇,听得阳天大是得意,仿佛白花花的银子已经堆到了自己面前一般。
“公子急智实为天下罕见!”秦泰来也毫不吝啬地夸奖起阳天的想法来,拍了拍阳天的肩膀笑道:“五天后,在这翠玉阁中,我秦泰来必然携重金赶到捧场!”说到这里,秦泰来顿了顿,又忽然肃容道:“无论这宝物最终花落谁家,都希望公子能赏我一个脸,到香满楼去聚谈一番!”
第五章 春楼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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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秦泰来一走,阳天也不想在这春楼内继续逗留,正准备起身回府,却见一名身穿羊皮小袄,手里拿着一只尚未吃完的羊腿,坦胸露乳的壮汉走了过来。老远看到阳天,立即大喝一声:“娃娃慢走!”
说完,不等阳天反应过来,那壮汉把手中的羊腿往他身旁的桌子上一丢,怒声道:“谁让你占老子的座位?莫非是要讨打不成?”
阳天眉头一皱,这人明显的是见财起意,想要寻个由头敲诈自己!前世见多了这种人的阳天把脸一板,冷哼一声道:“哼,哪个看到这是你的位置?凭什么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哟喝,你还嘴硬?没看到这桌子上的羊腿吗?老子在这里才吃了一半,起身上个茅厕,回来你就占了我的位置,还说不是?”壮汉说着,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扇着破袄皮,一手在腰间的部位摸来摸去,两只血红的眼睛盯着阳天,喷了阳天一脸的酒气。
“哼,众目睽睽之下,你当没有王法了不成?”阳天不屑地说完,扫眼向四周看去,却见刚才还围着看热闹的人见自己看向他们,立即背过身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中暗叹,前世常在新闻里看到什么见死不救的事情,自己还以为是人们少了古人所有的那种侠道热肠,现在看来,这是自古就已流传下来的明哲保身!
但阳天却也并不怯这混混,前世曾与女友在公园里逗太晚,被五六名劫匪用刀架着脖子还气定神闲的拖延时间,直到被别人发现,打电话呼来警察把那些劫匪吓走!此时对着这名破衣烂衫的落魄混混,又怎么会畏惧于他?更何况自己身后的阳武,恐怕也不是吃素的!
“王法?你占了老子的位置,难道就是有王法了吗?你问问别人,这位置是不是刚才老子坐过的?”那人指着阳天的鼻子说道。
“对,燕老大说得不错,我刚才明明看到燕老大在这位置上喝酒吃肉!”那壮汉的话音才落,立即就从厅外走出来几名披头散发,混身散发着恶臭,光脚拖着破鞋,手里拿着棍棒之物的泼皮来。
阳天见这些人早有准备,知道自己若是不亮出身份,拿点威风来,恐怕此事难以善罢甘休!于是把脸一肃,猛的一拍桌子,厉声道:“阳武,去让那城卫头领张信昌跑步赶来,把这班泼皮给我拿下!”
阳武急应一声,正欲出门而去,却听到那壮汉惨呼一声,仰头就向地上倒去。原来,阳天先下手为强,一脚正踢中那壮汉的裤裆部位,然后不等其他泼皮反应过来,阳天就已脚底抹油,躲得远远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去把城卫军叫来?”阳天一看到阳武还愣在门口,立即大怒道,他之所以要打这壮汉,也是为了等这城卫来前,自己能躲得一时,至于说城卫军头领是不是张信昌,阳天也并不了然,只是那公子哥记忆里的狐朋狗友,倒是有这么一个张信昌似乎做着什么军官!
“不必叫那城卫军,洒家一人就可以把这些泼皮放倒!”一声呼喝,一个光秃秃,肥溜溜的身影闪入那些泼皮群里,只听几声痛呼,还没等阳天看清人影,那些泼皮就已断腿残脚地昏倒在地,阳天才一定神,就见一个肥头大耳的红人僧人,拖着一根儿臂粗的铲杖走了过来。
“多谢大师出手相助!”也许身处环境的影响,阳天说这些文言文话溜了许多,见这僧人为自己出头,急忙躬身道。
“谢是不必谢了,但刚才替施主出头,又费体身又费心神的,施主总要有所表示吧?”这红衣僧一人手捻着挂在脖子里的佛珠,一手伸到阳天面前,目的只有一个:要钱!
阳天愣了一下,随即释然,想这和尚都能到妓院里来嫖妓了,还有什么事情做不了?无非就是要钱嘛!阳天苦笑了一下,伸手就要往腰包里掏些银子来,但才一探入怀中,那阳武却已走来,急言阻止道:“公子小心,这人是不恶和尚!”
谁知那阳武不说还好,一说这和尚知道自己身份败露,立即撕去伪装,方便铲朝阳天肩头一架,锋利的月芽形铲刃正顶在阳天的脖子上。那和尚冷冷一笑,向脸色苍白的阳武道:“既然你知道洒家名号,那也自当知晓洒家规矩:要助也可,百金一拳;要命也行,千金一铲。刚才洒家帮助这位公子,总计出了一十六拳,算是一千六百两银子;现在他的命还在洒家的铲下,另算银子一千两。满打满算,是二千六百两银子!想你堂堂太守府的三公子,这么点银子,还是愿意施舍的吧?”
刚刚才醒转过来的燕老大,一听自己敲诈到的人竟是阳府的三公子,吓得他把眼一翻,立即就又昏了过去。
然而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