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礼。”
大家一看,原来此人一副尖嘴瘦猴模样,配那喜服根本就人模猴样,滑稽可笑,看来叫籍福的人就是他了。
当下人告知他情由后,本是和气,喜悦的双目立时瞪得如铜铃大,朝霍去病那边扫射过来道:“大胆狂徒,竟敢冒充本人亲戚,那来的野乞丐,给我赶他们出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也不顾此时身边的新娘披了盖头,站在旁边,戟指怒骂,暴跳如雷。
“是吗?不认我们,哼,告诉你,我们才不想跟你攀亲戚,老猴子。”霍去病站了起来,毫不畏惧反讥嘲讽。“哈哈!”哈哈!“村民一阵大笑,而奴仆却面如土色,籍福就更不用说了,新婚喜日被人当众辱骂嘲笑真可比杀他还难受。
“你们到底走不走,去、去拿弓箭来。”籍福嘴都气歪,连赶他们都省了,命令家奴拿来弓箭,只要对方敢再说个不字,立把他们射杀,这才好出心中那口恶气,但是今天可是吉日,非不得已他,也只好强忍。
“哗,来真的?你不会吓我们吧,籍老爷?”霍去病说归说,但见村民脸色俱变低声对他们道:“放心,要是他真敢射,你们就立即掀翻桌子,以作抵挡,待我出声再走出来。”“是……是……”众人一阵点头想不到这顿美食却吃得如此凶险,弄不好却要以身喂箭。
此时本已坐满的邻桌客人见剑拔驽张已惊忙闪开了,假如对方不小心中了误箭那可划不来。
霍去病嘱托已毕,却是横移到另两张空桌之间道:“来呀,射呀,反正我们吃饱了,还有,你们的锣鼓没劲,射箭增加些喜气好了。”言毕哈哈一笑。
“你……你……”籍福此时气得脸都绿了,也顾不得什么吉日了,灭了他们这伙再说,否则娶十个美女也没心情,暴怒下猛挥手道:“放箭!……”
“嘶嘶”声中,只见十余家奴齐声箭放,如此近距离要不是去病事先交代还真不好躲,但现在不一样了,一阵翻腾瓢盆落地声中三面桌子齐立起来,所有射出的箭都插在上面,全部落空。
至于射击向霍去病的则被他探手抓在手里,笑道:“平常籍大爷没喂饱你们吧,出手这么重?”家奴知道是反语脸一红,一时不知该不该再射,籍福却是一惊,然后对他们十余人都道:“都射他一个人、射死他!”
于是十余人一齐把箭瞄准了霍去病,正当其他宾客都为这一如花少年惋惜时,不想霍去病却长笑声已双手分举案桌一左一右奋力朝向众家奴扔去,其势之猛,有如飞轮。在射手们目瞪口呆还没拉弓之时一把将他们全盖住压跨,哼呀痛呼声中半刻爬不起身。
却在这时,霍去病一个空翻再飞前数步,操起喜台下的一条长凳呼的一声架到籍福脖子上,同时对其旁边的新娘道:“召梅,快过去,你爹娘来了,在那边。”
“啊……爹……娘。”闻言一把揭抛红盖头的召老夫妇女儿喜极而泣,立飞奔至两老身边,相拥痛呼。
“强抢民女、霸占农田,你知罪吗?”面对脸色铁青仍倔不跪下的籍福,去病厉声责问,“我……我没有啊。”“唔?你再说一遍!”“是,是又怎样,你知道我主子是谁吗?是当朝皇太后的……你敢把我怎样,你找死吗?”
被制的籍福仍不认错,还用主人权势威压霍去病。“哼,当朝贵族怎么了?你又知道当今皇后是我什么人吗?要不要我们一起面圣?”去病对他以势卖弄极为不爽,激怒下也把姨妈卫子夫搬了出来。
“什么?你是皇后的……也就是皇亲了?”籍福闻此最终脸如死灰屈膝跪下。“好了,这回总该认罪了吧。”霍去病说完同时把凳收了回来。
“我……我,唉,即便小的是一时糊涂动了些贪心,但比……比之别人算不了什么,就请公子高抬贵手,放我一马吧。”籍福阴沉不定,哀求道。
“什么?还有人比你更可恶,谁?说!”“不……不,此人决不能说,也说不得。”“为什么不能说?快说!要是隐瞒,小爷我把你给废了。”
霍去病对此类霸占土地,为害乡邻的权贵可真是深恶痛绝。听了一个气一个,巴不得全给他们杀了。
“我……我……”眼见霍去病重把凳子举起来,籍福不由大惊失色,忙道:“好、好,我说……我说,此人,此人乃前朝大将军魏其候……窦婴。”
“前朝大将军—窦婴?”“嗯,好,你先做会美梦吧,新郎官。”去病拍的一板将其打晕,然后跨步挥手领起村民召老汉他们向外走去,四周宾客与家仆却无人敢再拦,纷纷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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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勇者灌夫
原来窦婴才是最大的土地“霸主”霍去病了解后怒气更生,回府中后数日都吃喝不香,老想着寻个日子再到窦府一闹,摸摸它这只老虎,让他把吞到口里的肉吐出来,为京城的百姓出一口真正的恶气。
这日霍去病终于选定了前往窦府“挑畔”的日子,吃毕早饭后再不迟疑,拣起柳蕊的神龙剑径往前朝大将军窦婴府中走去。
“什么人,报!为何胆敢硬闯我窦府?”门卫连忙拦阻,然而杀气腾腾的霍去病又焉能拦阻得住,也只抬手“劈啪”两下,剑未出鞘已将两个下人挑翻一丈外。
进入窦府大厅后,霍去病双眉一挑,大马金刀的自个坐下,同时高呼道:“窦婴老儿躲在哪?快叫他出来与本小爷相见。”“这……这……”“你……你。”府中人见霍去病那副凶神恶煞样,早已吓了个手脚发软,要么远躲开去,要么脸色铁青呆立不动。
“怎么了,你们这些狗奴才平日侍候主子欺压百姓时不是挺威风的吧?为何现在都成了哑巴?说,窦婴老儿去了哪?嗯?”霍去病“啪”的一声,将宝剑一把压在其中一奴才脖项处。
“我……我,奴才实是不知,只知老爷出了府!”“是吗?真的?”去病看那人慌得可以,不似说慌,再抬起右腿“啪”的一声踩在另一仆背部,将他压伏地面后再严喝道:“你呢?难道也不知道?再不肯说,那就有你两个好受了。”边说使劲向下用力。
“啊……啊……公子……少爷,别……别再踩了,我都快透不过气了,我……”“是吗?那好,快说,窦婴去了哪,为何老半天不出来?”
“我……我也真的不知道,不过可到院子里问问……”那仆满脸胀红,似乎真的一口气憋死状,“什么院子,在哪?”霍去病也不容他再说完立即要他指明方向。“在……向左走两厢房即是。”奴仆拼力一指。
“算你识趣,放你一马,滚。”霍去病哈哈一笑,扛剑于肩往大厅左侧走去留下一脸惊恐哀呼满地的下人。
“呼”、“呼”、“呼”……还未走到那所谓的院子,去病耳中已贯满了院里墙内散发出来的挥使武器声。“咦,奇怪,难道窦老儿还会两下子,那为什么还躲我呢?”去病不解。
进去后一看,只见一身材硕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