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余势不减,带起所穿之人,将附近一众匈奴兵也碰飞下地,“啊,天哪!这是什么箭术!难道是李广回来了?”
匈奴人于是大叫“李广来了,飞将军回来了!”“啊,飞将军李广回来了?”匈奴震惊不已,再看来敌旗号,竟是“卫”字,“不好,卫青也来了!”
“什么,卫青也来了?”匈奴更是大惊,以为两大名将联手,别说再打,只听名号已吓得魂飞魄散,六神出窍!全军掉头,你争我夺,如溃堤之水,急急逃窜。
既已败敌,卫、李两部共进雁门郡内收拾残局,取过从卫青手中递过来的新弓箭,李沮不由既喜又讶,奇道:“这到底叫什么弓,如此厉害?”“你想知道吗?哈哈!”卫青一笑随即言道:“此弓叫双驽弓,我专叫巧匠定制的,效果还不错,你刚才都看到了。”
“何止不错,简直威力十足,要是我们强驽部也能配备就好了。”李沮眼露羡慕。“是吗?这又何难,我建章营也只尝试,尚未推广,你们要是喜欢,我回去奏请皇上命兵匠再制数批全部配给强驽部好了,如何?”卫青豪爽一笑,一点不藏私。
“什么,帮我们装备,这……这怎么使得?”李沮高兴不已,但又故作推让,“好了,别客气了,只是先进点都是为了打敌人,谁用还不是一样?”卫青拍拍他的肩膀。“那……那就谢谢卫将军了。”李沮喜形于色,对卫青的慷慨实是既感激又敬佩。
其实这也是卫青为什么屡立战功又不遭别的将领忌妒的原因,要成大将之材,还必须具有大将之胸怀。这就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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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0四章 五原诱敌
卫青、张次公、李息等人得胜归来,武帝自然又是十分高兴,一**行赏赐之后拉来东方朔至后宫下棋,眼看手下诸将都上阵杀得酣畅淋漓,武帝心中实是心痒难止,不过自白登一役后休想随意御驾亲征了,只好借棋盘厮杀来过过瘾。
“嗯,那下一步可要重新布置五原、朔方新郡的事情了。五原郡原来已有些规模,如今只需加固增设扩建一下可矣,过阵了吧,派个将军将迁徙的民众护送到那里去。”
“这……这,微臣岂敢妄揣圣意。”东方朔推搪起来,“嗯,这不像你平日行事嘛,怎么说话犹豫,下棋迟疑,躲躲闪闪,像打游击似的?”武帝佯怒道。
“这……朝中如此多将领,臣确也不知该命谁去好呀,又不是打仗,谁去也差不多吧。……嗯,圣上刚才不是提了游击两个字吗?不如……不如就派游击将军苏建如何?”
“游击将军、苏建?嗯,想法也不错,虽联新提拔他为将军,但前几次欲领兵出征联都没让他去,他心中肯定有点想法,也好,这差事就交给他吧,别说联老不点他将。”“陛下圣明!”……
时间过得很快,又过了一个半月,果然匈奴的侵扰活动少了很多,似乎如武帝说的喘口气歇息下。这就让武帝觉得更是迁徙内地民众到五原郡去的好时机,换到平日正在交战那就麻烦很多,恐怕去到半路的民众也因害怕而不敢前往了。
但武帝派游击将军领军护送的决定并没能让苏建有多高兴,甚至郁闷不乐,下朝后也不回家直接就要和卫青一起去卫府喝酒去。
“怎么了,心情不好?难得皇上如此赏识你还不高兴?”对这个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爱将卫青可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果然苏建再狂灌数杯后吐着酒气道:“我苏建要去领兵打仗的,给这悠闲活儿我干有何用?要去,还不如派候安国这些老家伙去好了。皇上太不了解我了。”
“嗯,不得对皇上不敬。”卫青怕苏建酒后失言再说更难听的话,伸手把他酒杯按住后再道:“你先别再喝,听听我的话如何?”“什么话?难道你可以叫皇上收回成命吗?”苏建双目微红,已开始有酒意。
“哈哈!收回成命?等我说完我看你反怕去不成,怕皇上不给你去了。”卫青一笑。“是……是吗?将军何出此言,给我苏建说说。”苏建满脸疑惑,但来了精神。
“嗯,要是我猜测不错,此番迁徙五原之举动必引起敌人注意,而之前的失利又必引致匈奴欲乘此郡新徙根基未稳,防守不固而前来突袭。所以……你说呢?你还怕没仗打吗?估计这仗打得比前面那些还要惨烈、艰难,不怕没来打就怕打不好,要是五原失守,郡民大批被屠杀,你这护送之责,如何担当?”卫青不紧不慢一口气说了这一长番话。
“什么?……你说什么?有仗打,又不要失职?”苏建似乎完全没了酒意,又喜又惊。“不错,仗很大可能会打起来,能否打败敌人、守住新郡才是关键。”卫青这回轮到自己饮酒了。
“别……别,先别喝,说清楚再喝否则我可坐不住了。”苏建急起来,拦住卫青的手向他寻策,现在已不是生闷气的时候,反而是如何才能自救,免得事情没办好,反引火烧身。
“哈哈,怎么样,这回紧张了?放心,这仗有你打,绝对有来打。”卫青故作激励他道。“不,不是这个了,我是说假如匈奴人真的来了怎么办?这么多移民,且又没见过战争,这到时那个乱啊、慌呀的还真让人头疼,叫我们怎么全力对敌呢?这仗还真不好打。将军,您……您教教我,否则我苏建这次可真的立功不成反受罪了。”
苏建意识到卫青不但有先见之明也定有退兵之策,这不但是一直以来追随他作战的经验,也更是对他谋略智慧的崇拜,他知道,即使卫青暂没去想但只要他愿意去想那就一定能想出好法子。
“嗯,你这么相信我说的话?”卫青瞪住他,“当然,我苏建谁都不服就服卫将军您,您说什么我都相信,也愿意听,敬请将军指点。”苏建严肃起来,单膝跪下,双手抱拳。
“呀,起来、起来,跟你开开玩笑,轻松一下,何必如此。”卫青伸手扶起他,尔后恢复冷静的表情道:“不过说归说,匈奴此番可能前来袭击新郡的预感我十分强烈,还是做好防备的好,免得到时手忙脚乱,六神无主。”
“对……对,将军所言极是,敬请将军指教。”苏建又一抱拳。“好了,别客气。嗯,这样吧,我把我的设想跟你说说吧,要是敌人真的来了,你们就城外布牧民……城内再筑些伪……另外可再添些……郡民到时出城……时候要是傍晚就更好……好,就这么多。其余你再想想,怎么样?这样非但无过,反能立功。”
“嗯,太好了,谢将军!等我真的立功归来,再请您喝酒。”苏建听毕双目放光,喜形于色,腾地站起。
“好,就等游击将军立功归来再痛饮一番,来,喝了这杯酒再走。”“好、干、谢了。”……
待苏建走后,卫青对走过来的柳蕊道:“去病呢?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