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怀箴微微一笑,便闪到一边,对简破lang说道:“破lang,如今是一个锻炼的好机会,你可要把握呀。”
简破lang笑了起来,对简怀箴说道:“姑姑,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好好把握的。”
说完他就像耍猴人戏耍猴子一样,戏耍着那几个官差,那几个官差的刀法本来都是平庸,而简破lang他既得到了简文英的亲传,又得到了纪恻寒等人的指点。武功自然是一日千里,与这些官差不可同日而语,如今简怀箴既然说给他一个锻炼的好机会,那就是放任他戏耍这些官差一般了,所以他一点不都着急。
只见有个官差的刀向他砍了过来,他微微一笑,便把那刀给弹了过去,那刀竟然不偏不倚的砍到了那官差的肩上,那官差哇哇的叫一声,便倒在地上。而另外一个官差又拿着刀对他砍了过来,他便随手扯起另外一个官差挡在面前,结果那官差的刀正好砍在另外一个官差的背上。另外一个官差骂了一句:“娘的,你干吗砍老子呀?”便转过身去同那个官差对砍。
如今进这么一来,场面顿时húnluan起来,那几个官差被简破lang戏耍得自己人打起自己人,简破lang看他们窝里反,便也跳了出来,与简怀箴并肩而立。笑着问简怀箴说道:“皇姑姑,你看我做得怎么样?”
简怀箴连忙称赞他说:“破lang,你果然是长大了,做得极好。”
破lang见简怀箴非但没有责怪他,反而还一直夸他做得好,心里不禁十分高兴。他拍着手说道:“姑姑,你看这些人实在是自作自受呀,他们做了这么多坏事,也难为他们要受到这些惩罚。”
简怀箴笑了起来说道:“可不是嘛。”
两个人便有说有笑的在那里,那些差役们luan打一通,这才想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自个打成一团了,反而是简怀箴和简破lang两个人站在一边上看他们的笑话了。
这时候那差役的掌管人,便连声叫一声,说道:“你们看这都出了什么事呀?我们为什么自己在这里打架,反而让他们在边上拍手看热闹呀?
“是呀,我们本来应该跟他们收税的,为什么现在反而成了我们打在一起了。”另一个说。他们唧唧喳喳的,还有几个受了伤的,不住的捂着肩头,或者背上,或者其他地方的伤口在那里哎哎呀呀的叫着。
他们对简怀箴和简破lang说道:“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敢跟官差打架,好,今天就让他们尝尝厉害,我们一定要把他们给抓起来,押回去,然后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刑法怎么样。”其中一个人提议到。
另外那些受了伤的已经见识到简破lang的厉害,还有几个不怕死的,就在那里搂着袖子,连声说道:“好,就按照您说的做。”
于是他们又齐上前来,而那几个受了伤的,也见到简破lang都如此的厉害,谁也不敢往上走,反而是简破lang刚刚要迎上去,简怀箴一把扯住了他,对他说:“破lang,好了,我们跟他就耍到这里吧。他们既然要抓我们,那我们就束手就擒吧。”
说完简怀箴便把双手伸了出来,简破lang不知道为什么,简怀箴要束手就擒,但是见她如此,他也只好乖乖的把双手伸了出来。那些人本来以为还是要经过大战一场的,如今见到简怀箴和简破lang竟然这么容易就束手就擒了,他们都觉得很奇怪。但是尽管如此,他们仍旧是把简怀箴和简破lang给锁起来了,把他们带往衙men里去。
简破lang在路上xiao声的问简怀箴道:“皇姑姑,为什么我们要怕他们呀?”
简怀箴皱了皱眉说道:“我们并不是怕他们,而是这件事总有一个主谋,我们只有到了县衙之中,看了那圣旨,才能够判定事情的真伪。”
简破lang这才明白起来,他连声说道:“还是姑姑考虑得周到,我都没有想到这么多呢?”
于是两个人便一起跟着那些衙役来到了衙men里,此时此刻,衙men里正在呼天嚷地的,原来竟然有很多差役在那里赌钱。他们每个人都穿得十分的奢华,看上去和一般县衙的差役完全不同,而这衙men也修建得富丽堂皇,比起那些大富之家也不遑多让?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xiaoxiao的宫men,xiaoxiao的皇宫一般。
简怀箴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百姓们十室九空,但是这衙men里却是如此的繁华堂皇,简直是太欺人太甚了。”
简破lang连忙说道:“是啊,皇姑姑你说得很对,这些人简直是被吃了猪油méng了心了,竟然这么欺压百姓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他们姑侄两个在那里不停的议论着,完全没有把押送他们的差役放在心里,那些差役们不禁有些暴怒起来,简怀箴也不理他,只是对简破lang说道:“破lang,我们接下来,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如果我没有吩咐你做,你不要冲动,知道吗?”
简破lang连声说道:“我知道了,皇姑姑你放心吧。”
于是他们两个便一起被押到了衙men里头,有一个管事的说,这两个人实在是无法无天,让他们缴纳赋税,他们非但不缴,还把我们的弟兄们都打伤了,现在把他们关入到衙men里,给他们点颜sè看看。
其中就上来两个人准备把简破lang和简怀箴往大牢里押,简怀箴却在那里冷冷的笑了一声说道:“你们有这么一个规矩吗?难道你们抓来的犯人不用审,就可以直接关入大牢中吗?这同滥用sī刑又有什么区别?”
“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啊?在这里老子我就是天,老子我就是王法,我说的话,就是金科yu律,谁也不能反驳。”有一个带头的衙役在那里翘着大拇指,指着自己说道。
简怀箴冷冷一笑,那个衙役实在是气坏了,便对边上的xiao的们说:“这个老nv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来人啊,上前去,给我打她一顿。”
“是。”当下就有几个人上前来,简怀箴轻轻的从袖子之中取出几支梅huā针来,几个衙役刚要往前走,就觉得胳膊上一阵麻,然后整个人便跌坐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他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望着简怀箴,大声喊道:“大人,大人,她会使妖法啊,她会使妖法啊,太可怕了。”
那个被叫做大人的人,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说道:“我还不信邪了,难道这天底下真的有什么妖法吗?”
说着他便亲自往前走,简怀箴想也不想又弹出了两枚梅huā针,那两枚梅huā针分别打在他的两个手腕上,他只觉得还没有走到简怀箴身边的时候,手腕上就一麻,然后整个人便跌坐在地上了。
简破lang本来想,看到那些人想找简怀箴的麻烦,正气得不行,准备挣脱了绳子,要跟他们大干一场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