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只好兢兢战战的对那女人说道:石大师,是万贵人万娘娘派我来的,她听说大师在这京城之中,声名远播,远来近往的人都知道大师的威名,对大师很是仰慕,所以特意派我来把大师请入宫中去,成为她的座上宾。
古冷意边说着边看了看四周的挂画,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你来到我这房中之后,看到四周的挂画和用骨头做成的凳子、桌子,就害怕了,所以就不敢把万娘娘派你来的事告诉我对吗?
古冷意见这女人如此厉害,一句话就说道自己的心里了,连声说道:大师说的对,大师说的对,正是如此,请大师谅解,不要杀我啊。
哈哈哈哈,既然是万娘娘派你来的,那你就是我的贵客,我怎么会舍得杀你,你放心吧。
那苗疆女人边说着边斜睨古冷意一眼,古冷意听她说话之间对万贞儿还颇为客气,这才放心下来。
她对那苗疆女人说道:万娘娘久闻大师的威名,所以特意派遣我出宫来请大师进宫一趟,不知道大师能否跟咱家进宫,咱家知道大师乃是世外高人,但是我们万娘娘也是十分的诚心的邀请大师的。”
古冷意其实心里一点都不想把这个女人邀请进入宫去,他总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可是既然那个女人连他的来意都已经猜测出来了,要是他还在她面前撒谎的话,这个女人一怒之下说不定就会杀了自己。
古冷意心中害怕,便出言相邀,那个女人似乎看出了他的言不由衷,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格外的冷漠,再来恐吓古冷意,因为她知道,古冷意此时此刻,已经被自己吓的差不多了。
好,既然如此,我就跟你走一趟吧。那苗疆女人说道。
古冷意一听那苗疆女人肯跟自己走,心里的惧意便散去了很多,不管怎么样,他都不用在这人皮、头发、鲜血和骨架搭成的房子里再待下去了。
那苗疆女人对古冷意说道:你先出去,等我一会,我要收拾一些东西才能跟你一起走。
古冷意听到,如蒙大赦,连忙连滚带爬的爬出了门外,他站在那木门之外,踱来踱去,等着那苗疆女人的出来。
他总觉得自己这一次出来办这趟差事,可是牺牲大了,回去无论如何也要在万贞儿面前邀功一场。
且说万贞儿和陈嬷嬷正在焦急万分的等待着古冷意的消息,却听到古冷意回宫的信息。
古冷意带着那苗疆女人,直入永和宫中而来,万贞儿早已经等着不耐烦了,见到那苗疆女人的模样,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那苗疆女人的打扮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而且她的样貌也十分的古怪。
万贞儿不禁蹙了蹙眉毛,脸上的表情似乎颇有责怪古冷意的意思。
因为她之前曾经千叮万嘱,让古冷意无论如何也要把这苗疆女人打扮成寻常的宫人带进宫来,谁知道他们竟然如此的招摇。
古冷意面露难色,此时此刻,他简直是想哭的心都有了,可是在这苗疆女人面前,他又不方便跟万贞儿透露什么,只要站在边上,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万贞儿勉强露出一丝笑意,那苗疆女人见到她,便上前去对她行了一个宫廷的礼节,对她说道:苗妇参见贵人娘娘,娘娘万福。
万贞儿虚浮一把说道:何必客气,大师的声名我已经听古公公说了,我今天请大师来,也是有事相求,希望大师可以成为我的座上宾才是。
那苗疆女人微微含笑说道:娘娘不要这么客气,娘娘要是有所差遣,在下一定万死不辞,我在这京城之中待了这么久,无非是想找一个懂得赏识自己的人而已,如今娘娘贵为贵人,竟然赏识我,我自然是欢喜还来不及呢。
万贞儿听她这么说,心头顿时高兴了起来,那古冷意在一旁,浑身冷汗涔涔的看着那苗疆妇人,他心到:刚才在你的房子之中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这些话啊,你还冷言冷语的恐吓我,现在见了贵人,那倒是换了一副脸孔。
尽管如此,那古冷意还是不敢说出来啊,他可不想自己这么快就成为那苗疆妇人房子中的人皮,画像中的衣服。
万贞儿点了点头,对那苗疆妇人说道:不知道大师叫什么名字,我只是听说大师姓石。
那苗疆妇人点了点头,面色颇为恭敬的对万贞儿说道:贵人所言不差,在下的汉姓的确是姓石,在下叫做石丽卿。
万贞儿和颜悦色的说道:这倒是一个好名字,既然如此,我以后就叫你丽卿吧。
“好,娘娘喜欢怎么叫我,就怎么叫我吧。”苗疆妇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万贞儿又说道:“今日你初来乍到,想必也累了,我让陈嬷嬷给你安排一个舒适的房间,你且先去休憩吧,有什么事情,我们等明天再说。”
那苗疆妇人对万贞儿行了一礼,谨言慎行说道:“一切谨尊娘娘的吩咐。”
于是,陈嬷嬷便带那苗疆女人去休息去了。
这厢万贞儿这才转过脸来,横眉冷对古冷意,对他说道:“古公公,你这倒是办得好差事啊,我之前曾经让陈嬷嬷千叮万嘱你,让你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个苗疆妇人低调带入宫中,谁知道你却这么不小心,竟然让她穿着这么一套衣服入了宫,到底有多少个人曾经看到她入宫了。”
古冷意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对万贞儿说道:“娘娘,您这可不能怪我啊,这一路之上,的确是有人看到她了,我只说她是萨满法师,是来为娘娘祈福的。”
万贞儿的神色十分威严,她点了点头说道:“好了,这一次就这样吧,下次古公公你办事情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才是,本宫一直想把你调到我这永和宫得中担任内监总管,谁知道这次你却办事这么不谨慎,让本宫觉得甚为失望。”
古冷意在心里觉得十分不忿,又不方便发作,他便对万贞儿说道:“娘娘,并不是我不想让这苗疆妇人打扮做寻常宫女入宫啊,这其中情形你实在是不知道啊,我这次为娘娘办这趟差事,几乎是连性命都豁出去了,倘若那苗疆妇人对我也一丝一毫的敌意,我到现在已经成为她家墙上的一副挂画了。”
“啊?什么意思?”万贞儿闻言大惊问到:“古公公为何这么说?”
古冷意一边用袖子抹着头上的冷汗,一边对万贞儿说道:“娘娘,你有所不知道啊,这苗疆妇人实在是古怪至极,我去她所居住的的地方,寻找她的时候,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