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李贤闻言不免微微一怔,随即对着简怀箴开口问道:“皇长公主为何如此肯定此事。”
简怀箴闻言便接口对着李贤说道:“李大人从曹吉祥的身份上去想便知此事几无可能。”
曹吉祥微微一怔,随即思量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其间的关窍所在,此事极为简单,曹吉祥是个宫里头的太监,几无可能在朝堂之上跟徐有贞争执,故而两人当面相争的情形绝不会存在,何况皇上也未必会允许这等面折廷争,有辱国体的事情发。
想明白了这一点,李贤便对着简怀箴点头说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确实便是如此,徐有贞和曹吉祥相斗,绝无可能搞到那种地步。”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不错,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便是如此,这两位就算是要相争,也绝摆到面上。”
听闻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不由大为佩服,便对着简怀箴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甚是,下官和徐有贞和曹吉祥两位都打过交道,说起来还正是如此,这两人都喜欢暗地里头搞些阴谋诡计,哪怕背后恨的要死,见面还是装着极为热络,这两人矫情镇物的本事都是不差。”
“李大人说的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曹徐二人就算相争,也不会摆到明面上。”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李贤闻言便张口说道:“皇长公主说的是,看起来想要好好的看这两人拼死相斗不是如何容易之事。”
简怀箴微微颔首说道:“李大人所言极是,目下还是静观其变来的妥当一些。”
听得了简怀箴如此言语,李贤便接口说道:“好,下官就听从皇长公主的吩咐,静观其变。看看朝中的徐有贞和宫里头的曹吉祥究竟都会玩出一些什么样的花招来。”
“宫里头太监的花招最多了,早些年本公主在宫里之时也见过不少太监的花招,徐有贞阴险毒辣,城府颇深,也不是易于之辈,若是两人相斗,只怕绝无好事。”简怀箴张口言语道。
听得简怀箴有此言语,李贤便点点头说道:“看来皇长公主所言一点不差,目下俩人装着相安无事,我等便静观其变。”
“正是此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只是这些人都是陷害于谦大人的奸臣,从目下的情形看来,这二者相斗,胜负未有定数,也不是一时半刻可见分晓,我等还是静观其变为妙。”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皇长公主所言极是,目下唯有伺机而动,找出曹吉祥和徐有贞的罪证,日后也好为于谦于大人洗雪冤屈。”李贤开口言语道。
听得曹吉祥有此一言,简怀箴便接口说道:“李大人诚心所愿,日后必能达成此事。”
李贤点点头说是:“承蒙皇长公主的贵言,李某是日夜盼望那一日能够早日到来。”
简怀箴叹息一声说道:“你我心中无不有此念想,不过从目下的情形看来,到底能否如愿,实在是有些不知。”
李贤闻得此言,不免有些奇怪,便对着简怀箴开口问道:“先前皇长公主不是说皇上要给于谦平反,莫非皇上改变了主意或者打消了原先的念头不成?”
听得李贤有此一言,简怀箴便张口言语道:“此事日后不必提起了,皇上的心意是否有了转变目下连本公主也是不知,不管情形如何,心里头抱着这般念想即可,倒是不必太过于挂念此事。皇上的心意也不可妄加揣测。”
李贤闻得此言,不由愣了一下,他没有想到简怀箴居然会有这般说法。
照着目下的情形看来,简怀箴有这般说法的话,也就说明皇上的心意确实有了改变。
莫非皇上又改变了主意,不愿给于谦平反了。
李贤心中有此一念,心里头自然有些沉重。
简怀箴自然是觉察到了李贤的异样,便张口对着李贤说道:“李大人,皇上的意思我等这些作为臣下的自然不能揣度,不够有件事情李大人心里头可要明白。”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慌忙接口说道:“皇长公主有话请明示。”
简怀箴点点头说道:“皇上毕竟是皇上,家国社稷都要担在肩头上,故而皇上的心意难测实为无可奈何之事,于谦大人之死皇上究竟是和想法,事到如今更是不得而知,目下我等若是想要为于谦于大人洗雪冤屈的话,目下能够做到的便是好好的找出当年曾经陷害于谦大人那些奸臣的阴私之事,找出当年的罪证来,如此方能还于谦大人一个清白。”
“皇长公主所言极是,从目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便是如此。”李贤点头说道。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开口说道:“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朝廷中比如会有一场大风波,此乃早晚之事。不过曹吉祥和徐有贞两人倶是老奸巨猾之变,目下都秉持着谋定而后动的想法,依本公主看来,两人的交锋尚须时日,眼下只怕还不是时机。”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有些着急的对着简怀箴问道:“照皇长公主所言,目下我等又当如何处置此事。”
简怀箴微微一笑说道:“何必心焦,曹吉祥和徐有贞一个在宫里头,一个是朝廷的大员,绝不是至于半途逃亡,更何况这俩人都是贪恋权势之辈,绝不会轻易舍弃了权位,想要对付他们,日后有得是机会。”
听得简怀箴有此一言,李贤便开口言语道:“皇长公主所言不差,下官为了于谦于大人之事未免有些心焦。”
“焦切从事,只怕是不能成事。”简怀箴开口言语道。
“皇长公主见教的是,李某谨受教。”李贤开口言语道。
简怀箴见到这等情形便微微一笑说道:“李大人不必如此。”
“皇长公主,既然事情已然说定了,那李某就先行回去,等到曹徐二人之间大起波澜之后再伺机而动。”李贤开口言语道。
简怀箴闻得此言,便张口说道:“李大人所言一点不差,从目下的情形看来,此事正当如此才是。李大人出去之后不必心焦,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我等扎扎实实找出罪证,日后必能将曹吉祥和徐有贞绳之以法。”
李贤闻言便张口说道:“对哦写皇长公主这般言语,事情倒也真是如此。”
李贤和简怀箴叙别之后,便依旧悄然离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头,京师表面上看起来是风平浪静的,可是地下去世暗流汹涌。
不过徐有贞和曹吉祥各怀鬼胎,不知为何始终未能斗起来。
见此情形,李贤不由佩服简怀箴见事指明。
又过了一个月,河南忽发蝗灾,遮天蔽日的蝗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