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得宠的人,又亲自来给他送东西,谁知道罗开凌竟然还是一点面子都不买他,只是冷淡的说了一句:“谢谢古公公。”说完之后,竟然也没有给古冷意打赏,也没有留古冷意留下来,便目送古冷意离去。
古冷意知道罗开凌现在是皇上和皇太后心尖口的人,任凭是谁也不能够得罪,如果得罪了他,那无异于是得罪了周太后,所以传了旨后,他便说了几句,讪讪离开了。
等到他离开后,在场的人又开始对罗开凌进行了一番恭维,毕竟罗开凌得到的是周太后和皇上的赏赐,周太后和皇上对他的确是恩蓄有加,所有在场的人怎么能够不拍他马屁呢?
谁知道罗开凌表现得却是不卑不亢的,显然没有把这些太放在心上,他朗声说道:“男儿汉,大丈夫能够为国尽忠,为民效力,那乃是应该做的事情,又怎么会因此而骄傲呢?所以,诸位大人也不要再夸罗某了,否则的话,倒叫罗某无地自容。”
纪恻寒仔细的察言观sè,打量着罗开凌这个人,他发现罗开凌这个人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种人,反而这个人看上去颇有些风骨,见到这种情形之后,他心里便隐隐有了主意。
如此一来,只要能够同他讲上话,自己未必不能够说服他,对于这种人,一定不能够动武,如果动武的话,他肯定不会听你的话,但是如果你跟他讲道理的话,想必他是会听的。
想到这些,纪恻寒心里便已经有了主意。
九,已知错
筵会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罗开凌的夫人也经常出来打点一切,朝臣们的歌颂声,赞美声渐渐的在觥筹jiāo错中隐没,纪恻寒发现虽然来了很多人,但是罗开凌也就是和几个相熟的武将打扮的人在一起,可见他们平时都是罗开凌的心腹之人,而其他的人罗开凌倒不怎么经常与他们讲话,可见罗开凌这个人也是一个非常有自己的想法和看法的人。
言开酒酣,等到后来便慢慢的有很多人起身,向罗开凌和他父亲请辞,有的人罗开凌亲自送走,有些人罗开凌则根本就站都不站起来。
纪恻寒对于朝中的大臣还是认识一些的,他发现罗开凌每次亲自站起来送走的都是有功于朝廷和社稷的人,而每次他站都不站起来送的人,往往都是朝廷中的jiān佞小人,可见罗开凌这个人的确是有自己的想法和看法。
到了最后,人走得越来越稀,只剩下三五个人的样子,罗开凌转身看到纪恻寒坐在一边,正自斟自饮,再仔细打量,他穿的并不是官服,只是穿的比较华贵的衣袍而已,而且这个人他根本就没有见到过。
罗开凌就觉得有些奇怪,走上前去问道:“请问你是哪位?”他又不好意思下逐客令,只好讪讪的问他。
纪恻寒笑了起来,说道:“罗大人,我只是一个无名小卒,你当然不认识我了。再说了,你认识我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
罗开凌听到他这两句话,说得甚是古怪,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好。
他反而笑了起来,对他说道:“罗大人,想必你已经不记得我了,这并不重要,总之,以前的时候,我们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我今天来见罗大人,是有重要的事情想同你说,不知道罗大人可否行个方便?”
罗开凌刚刚犹豫了一下,身边就已经有武将上前来,对他说:“罗大哥,万万不可,这个人来历不明,你不可以单独见,否则的话,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
罗开凌听到那个人说,也犹豫了一下。
纪恻寒便哈哈笑了起来,故意jī将说道:“原来人家说堂堂的罗开凌罗将军是铁胆英雄,如今看起来这传言也多多少少是有误的呀。否则的话,又怎么会怕我?”他说到这里,便哈哈笑了起来:“更何况是在你的府邸之中。”
所谓请将不如jī将,经常他这一jī将后,罗开凌果然有些受不住了,罗开凌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你到底是谁?你今天来这里所为何事?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肯定不是来拜寿这么简单,有什么事情你不妨就实话实说吧。”
纪恻寒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不错,我今天前来,的确是还有别的事情。但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只能说给罗将军听,其他的人不能听,不知道罗将军你肯不肯答应呢?有没有胆量听我说话?”
罗开凌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mén,我罗开凌一生行得正,走得端,没有什么不可以对人言。单独见你又有什么可怕的?既然如此,我且单独见你又何妨?”
听到他这么说,其他人顿时紧张起来,连忙喊道:“罗大哥,此事万万不可使啊。”
“罗将军,绝对不可以啊。”
“罗将军,请听我们的劝说吧,绝对不可以单独见他,这个人身份不明,来历不清,如果是单独见他的话,说不定他是敌人派来的,到时候你就危险了。”
罗开凌反而一点都不上心,他笑了笑,说:“他就算是敌人派来的,难道敢在我罗府之中刺杀于我吗?如果真的如此的话,我还倒是佩服派他来的人呢。放心吧,我凡事都有数,也知道怎么做才好,我要单独会见于他,你们谁都不准跟着过来。”说着,他便亲自对纪恻寒说道:“请。”
纪恻寒见到罗开凌如此的镇静,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他对罗开凌的英雄气节也很欣赏,便笑着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他就往前走了两步,径自往里面走了进去。
罗开凌便引着他,两个人一路来到了罗开凌的内室中。
到了内室里,罗开凌望了他一眼,缓缓的说道:“不知道这位先生今天来找我,所为何事?我从先生的言谈举止上看到,你绝对不是一个平常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事?”他说完之后,就望着纪恻寒,希望纪恻寒给他一个答复。
纪恻寒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我当然是一个平常人了,不过嘛,我的确是有事而来,而且是有人派我来的。”说到这里,他便把自己的胡须给取了下来。
罗开凌见到他面前的人是易过容的,可是再仔细看一下,显然也是不认识的人,便奇怪的说道:“请问这位先生,你到底是何人?易容来我府中,所为何事?总之,与国家社稷利益有损的事情,我罗开凌是绝对不会答应的,其他的事情倒是还可以谈。”
纪恻寒听到他这么说,便笑了笑,说:“放心吧,你罗开凌罗将军忠君爱国的,大明天下人有谁不知道呢?我先自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