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胡强的后面满脸狐疑地向他问道。
大侄子,我怎么看着卢兴旺家的那坛子那么眼熟呢?你是不是!
胡强并没有直接回答大娘的问题,只是淡淡地一笑而过,心说你回家找不到那坛子,不就全都明白了。等到人都到了家里面,大娘就到放坛子的地方找了起来,她回来后就追着胡强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强就将事情的始末缘由与大娘和大爷王喜民仔细地介绍了一下,至于怎样地在半夜偷偷地溜出去之类的事情,也有必要在其中删减一部分无意义的情节。大娘和大爷王喜民听后都是一阵惊呼,要不是有这个大侄子发现这个事情的话,那么这次被带走的估计就不是卢兴旺和二秃子两个人了。
就在王喜民夫妇在后怕的时候,一个村民急匆匆地进了院子,往屋里看了一眼见有人在,忙推门进了屋。胡强等那人进了屋,认出他就是昨天在吃猪肉前打牌认识的那个无情无义的二小子,见他这般紧张地进来似乎是出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村长,不好了,不好了,你快点和我去看看吧,那边打起来了,都动了刀了。
大爷王喜民被二小子没头没尾地这么一句给搞蒙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问道。
慢点说,到底谁和谁打起来了?
边说着大爷王喜民边拿起衣服穿了起来,他是一村之长,只要村里有个大事小情的,他就必须马上处理,不然你以为村长就是每天到村部报个道,然后冲着大喇叭喊几句口号就能当的,基层干部就要工作在基层,深入群众当中去。
见丈夫这么慌里慌张地就要出去,大娘忙站起来说道。
老头子,你这早饭还没吃呢,就要先出去。
吃饭重要还是人命重要?你咋个都分不清事情的轻重,少吃一顿饭有不能死,你这妇道人家真是什么都不懂,我工作的事情日后你少掺和。
事情紧急,大爷王喜民也顾不上话语中不中听,披上了衣服就跟着二小子出了门。但是毕竟大娘他们是老夫妻,都知道自己丈夫的那个脾气,也就不和他计较太多,不过她还是很担心丈夫的安危的,对于那个二小子她是指望不上的,要是有了什么事情他保准第一个先跑了,所以她过来求胡强去跟着看看。
实话说胡强也怕大爷有什么闪失,就也跟着追了过来,此刻二小子正和大爷王喜民介绍着情况,原来这事情的起因还是因为昨天那吃猪肉引起的,细打听之下又是由于他们几个玩拖拉机,那个小分头输了老婆造成的。
胡强心说自己还没追究这个事情,怎么小分头就开始窝里斗了。他细听去才明白了个大概,原来这男人有男人的圈子,女人有女人的小窝,分别都有各自的消息来源。就像男人们聚在一起都喜欢谈论女人一样,女人们聚在一起闲聊天的时候,也不时地喜欢提及对方的丈夫,小分头的媳妇就是今天早晨不久的时候,才得知小分头昨天和人赌钱,把自己给输了出去。
试想一下谁能够容忍自己的丈夫把自己当做抵押品给输出去,那是对另一半的人格上的不尊重,更何况那小分头的媳妇天生就是个悍妇,尽管结婚以来没有表露出来,可现在终于有理由爆发了。
等到二小子领着王喜民和胡强来到小分头家里的时候,屋里院子里都被打得一片狼藉了,而那个小分头像是躲避瘟神一般被那凶悍无比的媳妇追着。就连胡强这么坚强的男子汉,见到了小分头那悍妻的模样,心中都泛起一阵恶寒,面前这位简直就是母夜叉降世啊。
再仔细地瞧一瞧小分头的长相,虽然说不上百里挑一的俊男,那也可以说是村子里的帅男了,怎么就落到了这么一个母夜叉的手里。胡强突然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老子是不是把这母夜叉给赢过来了?
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来,跟个老鼠的似地多起来像个爷们不!
小分头的媳妇粗声粗气地在院子里大喊大叫着,街坊邻居都出来围在一旁看好戏,对这边发生的事情指指点点的,可就是没有人过来平息事情,其实那是很明智的选择,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他们都是普通的平头百姓,又能够解决什么问题,只能在问题更加的麻烦而已。
别吵吵了,你没见到王村长来了吗?快点把东西放下,你看看多少人在旁边瞅你们家笑话呢,还闲不丢人啊。
二小子似乎跟小分头他们夫妻挺熟的,指着王喜民就向小分头的媳妇说道。不过,人家小分头的媳妇根本就没买账,她家老爷子就是在邻村做了十多年的村长,所以根本就不怕王喜民,再说王喜民才当上村长没多久,根本就没有那个气场,就连二小子估计他都无法震住。
见小分头媳妇那百十多斤的大体格站在前面手中握着擀面杖,那三个大男人居然没有一个胆敢再往一步的,谁知道那娘们失去理智之后会不会见人就打,所以只有隔着老远就跟她喊话。
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打架啊,这闹得影响多不好,这都快过年了。
大爷王喜民语气缓和地说道,他并没有责怪对方的无礼,他作为长辈不会太计较这个东西,他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领导,有人见到他就要点头哈腰的,那是一种可耻的官僚作风。
老王叔,你来评评理,那死鬼居然把我给卖了,而且还卖给个屁大点的孩子,你说我这心里面能不气吗?
小分头媳妇手插着小蛮腰,忍不住上下波涛胸涌起来,虽然从她体形上来观察不是太美观,但是单从局部的角度来看的话,那画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壮观。不过,胡强听了他的话还是挺气的,居然把自己说成是屁大点的孩子,老子能马上日翻你,只是老子实在见了你的脸没那个兴趣。
还没等大爷王喜民接话,那小分头的媳妇就想起来了什么。
对了,老王叔,听说那死鬼就是把我输给你们家亲戚了,你把他给我叫出来看看,我倒要瞧一瞧看他长个什么样,怎么就那么邪性每次都让他给赢去了。你要是不同意的话,我一会儿就自个儿去,我看谁能挡得住我。
泼妇一上来那个劲头儿来,比那些老爷们还要操蛋,九头牛你也难拉回她来。王喜民正在烦恼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