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思维窃取毛文力
被叮嘱了一句要记得下午去进行测试，“我会给你加油的！”妮娜留了他的电话，抱着笔记本就逃回了宿舍去。说法是马上要上课了，被人看见会误会的。
死宅笑了笑表示同意，他总不能见着喜欢的丫头就往船上绑吧？那样跟土匪有啥区别。还是慢慢来，一点点诱拐的好。他在奥格曼迪星上最少要待2周，况且这2周就是全待在阿什福德学园里也未尝不可，反正雪莉露的演唱会就在这个城市举行。
黑龙号上的船员配置一直处于十分缺乏的状态，普通像黑龙号这种规模的战舰，少说有500人以上的编制。而李墨阳手下却只有大小丫头6名，其中兰丝还是只专职的生活女仆，非战斗人员。另外，除了幻想游轮，死宅还拥有一个r=20公里的妄想乡后勤基地，这里更是空旷，却一直被李墨阳宁缺勿滥的留着。
黑龙号和妄想乡，说是战斗设施，其实更像是李墨阳的家。能被认可成船员的，就是他李墨阳的家人……以及少数最开始被逼着做死宅家人的。
看看臂挂电脑上的时间，1点46分，竟然不知不觉中就和妮娜聊了40分钟？死宅叹了口气：“果然温柔乡就是英雄冢啊，不过我喜欢。”
“2点半高中部开始上课，估计娜娜莉她们都午休完了正在准备起床，现在去不太好。”一个校外的陌生人专门来找一位双目失明的小姑娘，在午休时间偷溜进去还好，但是现在……这么显眼的事情肯定会被监视娜娜莉的人发觉乃至报告到山寨火狼公爵那里，李墨阳得另选时间。
而且，他又纠结了：“这样的话，貌似还真得找个合适的身份待在这里。刚遇到的那个名叫‘妮娜·爱因斯坦’的丫头，都说了自己喜欢我……”死宅貌似忘了是他先编织语言陷阱骗人家丫头说出来的。
高中部的上课时间是2点半，见习教员的初试也是在2点半开始。李墨阳坐在刚才妮娜坐的那个长椅上，想着接下来自己该干些什么：“还有四十多分钟，但是我又不想去跟那些肌肉男挤罐头！”
“还是去找高中部女生公寓那里偷偷看下娜娜莉吧，不进行正面接触就是了。等过上一会再去叫妮娜出来，她正好下午没课，陪我在学园里参观一下顺便培养感情正好。然后等初试进行的差不多了我再去办公楼那边，排队前10名又不会让考试简单点，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挤的。”
初步定下行动计划，他又晃晃悠悠地向高中部走去，穿过走廊、一张张吐槽着挂在墙上的名人名家肖像画，再走过一条长长的林荫石板路，他看到了高中部女生们花园式的公寓群，是个很不错的地方。
阿什福德学院有四分之三的学生都是女生，这里25％的男学生只在西北角上占了两栋不起眼的老式公寓。倒不是普罗托斯贵族们的男女出生比率有问题，而是大部分的贵族男性继承人都选择了去帝都最高军事学院深造，那里才是国家战争人才储备的教育机构，而继承权却是需要自己显示出足够的潜力才能稳固持有的。普罗托斯的世界里，战争与胜利是最主流的大众趋向，贵族更是如此。
阿什福德学园，则是他们口中的‘花花公子之地’、‘妹妹的绣园’一类的地方。相比帝都最高军事学院的纪律严明，这里整天都是些谈情说爱的悠闲气氛。
李墨阳脑子里讯息乱飞，正赞着这公寓群可真有让人忍不住潜入进去的魅力，却突然听到了一连串仿佛老旧调频收音机被电波干扰出的滋滋声。
“呀？又来了一声？”他捏捏额头，咱脑袋里也没二战弹片什么的，况且这本书也不是那印刷质量爆差的《世界难解之谜》，不对，貌似是《300奇人怪诞录》。
“滋滋，”又来？我看看。
他试着仔细感受了一下这种干扰，貌似……是一种奇特的心灵能力：“竟然又是心灵能力者？而且是比兰丝那半吊子的70％魅惑/30％律令的战阵指挥官能力强出十几倍不止！”并不是说此人的能力种类比兰丝的战阵指挥官优秀，在高级晶壁修士们的认知体系中，各种心灵能力之间根本就没有优劣之别，只有适用方面不同。死宅刚才说的‘强出十几倍不止’，是说这家伙的能力等级已经达到了8阶层次。
“似乎是种饱含着侵蚀性的心灵力量……一层一层的紫红色波动，竟然还想窃取我的思想？”李墨阳打开第一识慧眼、第二识喻耳、第六识天意、第七识末那，貌似更高等级的末那识对眼下的情况没什么用处，末那识是用来精细操控**运动的，关掉。”
运转《大雷音镇魔诀》的佛门元力，死宅看到了、听到了、感觉到了那一层层的紫红色波动，呈现出一个半径500米的球形空间，而球心的位置……正是整个公寓群地下排水系统的中转区。
“唉呀？又来一个心灵能力者？这不是刚才窃取思维的心灵能力者，而是……”李墨阳将鉴定术加持在慧眼识上，双目如电，射到那个正对着两名女生施展心灵力量的瘦长中二男身上，“这丫的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呢？而且我怎么总有一股想冲上去抽他一顿的冲动？”
鉴定术反馈回结果：“codegeass——王之律令？”心灵一系的能力总是能很好的屏蔽各种鉴定术探测。
“见鬼的！”李墨阳顿时气急败坏，他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个中二男是谁了，“原来是鲁鲁修你这个心理变态的死人头，红莲、娜娜莉、妮娜、阿什福德、查尔兹·d·兰佩鲁基，原来codegeass的一堆凑这来了！！”
仿佛是在回应死宅的想法，一名身形矫健、有着茶色短发同样穿着阿什福德男装校服的亚裔少年跑到鲁鲁修身边，开始和他交谈：“鲁鲁，4层到11层的房间都搜查过了，没有娜娜莉和那个人的踪影。1到3层呢？”
鲁鲁修没时间感叹自己儿时玩伴的非人体力，只是火急火燎地在手机上弹开的光屏里勾画出下一步的搜查计划：“朱雀，你去4号楼，我去旁边仓库，要快，只剩下30分钟的时间了！”
看着一前一后跑开的两大人渣，死宅真想召唤出战争宝具一人给他们一颗沙皇钟，深仇大恨了都。想想还是算了，自己在《2012的烟花》里看到的只是一个扭曲版本，娜娜莉现在都变成了红莲的妹妹，阿什福德学园也建到了天顶星上，说不定他们俩人还没那么可恶？
“诶，不对！重点不应该放在这两大人渣身上！”死宅突然一拍脑门：“人渣雀刚才的口型……是娜娜莉，他们在找娜娜莉！《2012》的扭曲版本这段竟然没扭曲掉？所以，刚才那个codegeass——思维窃取就是‘毛文力’那个变态男了？人设背景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但是你竟敢绑架我小姨子，哼……”
李墨阳运起速度加成更多的剑元力充满全身，急速向刚才探测到的地下排水系统中转区奔去，脑中的滋滋声越来越大。他能感觉到对方那充满怨念与恶意的紫红色心灵力量不停地侵蚀着自己宝具空间的壁障。李墨阳立刻开启‘妄想时间·第二季’提升精神抗性，并且加成了3倍的思考时间、判断力、计算力，现在他的智力几乎能达到半个鲁鲁修或者1/10个楚轩的地步。
“我既然不能完全隔绝对方的侵扰，那么对方也一定发现了我的存在。codegeass的发射源位置没有变，意味着对方有恃无恐。”死宅的‘妄想时间·第二季’同所有的精神系异能一样，都可以对思考能力、计算力的硬件进行加成，而智力构成中的后天经验、天赋灵感、思维方式等的软件系统，却根本不会被外力所提升。所以他仍旧达不到楚轩的非人、诸葛亮的妖人、或者鲁鲁修、月·l之类的人妖等级，他只是个脑子灵光了些的妄想宅而已。
“对方有恃无恐？”李墨阳纠结了：“《2012》的版本里，这个毛文力除了拥有codegeass——思维窃取的能力之外，身体就只是一个普通人强度。但是在《银河歌姬传说》的普罗托斯神族首都星上，能将心灵力量修到8阶，肯定没那么简单！或者，他雇佣了亲卫队？或者，他契约了强力魔兽？或者，他有什么神器底牌在手？这种思维窃取的能力貌似十分适合当虫师、驯兽师、眷灵师一类的职业……”
李墨阳的思维方式从来都不是深谋远虑的阴谋家型、也不是洞察力惊人善于整合讯息导出真相的侦探型，更不是战术设计天才领导术精通的指挥官型，他只是一个看到一件事就会在脑中迸发出无数条支线，然后一一分析优劣性的yy幻想宅而已。
“亲卫队、强力魔兽、神器底牌、虫师驯兽师眷灵师、有个10阶基友、本身会开高达、会毛山道术、假的geass发射源、告死术……”
“你有恃无恐，本宅就没势可恐么？”情报本就很不足，更何况李墨阳也不是智者型的料：“逼急了我把黑龙号开出来轰死你丫的！”
最终木有想出计划，还是决定以力破巧……
第二卷第98章灵魂密语者——saintesscurse李墨阳一边高速在下水道里奔跑着，一边从戒指里掏出一杆差不多6阶攻击力的高斯四联装金属风暴拎在手上，1000多斤的电磁系机炮，他拎着就跟玩儿一样。全力激发慧眼识，死宅的眼睛里冒出金灿灿的两道光芒，在光线昏暗的下水道里似乎比前面那批红眼睛的怪物还要可怕。
“看到了，这毛文力果然辅修了虫师！”死宅猜对了，他看见对方在到达中转区的路上布满了黑暗蛆虫和镰刀蟑。这些都是普通级的低阶虫族，黑暗蛆虫是暗系虫族、镰刀蟑勉强算金属系，都是市面上能买到虫卵的常见低阶训虫。
“嗒嗒嗒嗒……”科幻感十足的银色枪械急速射出一连串梭形子弹，200发的合金弹头在枪管的磁力线中擦出淡蓝色的流光，聚成撕碎一切的毁灭洪流奔涌而出，‘金属风暴’之名，就是来源于此。
此刻毛文力正在纠结当中：“鲁鲁修以及500米范围内所有人脑中读出的思维都没有关于这个入侵者的讯息，而且鲁鲁修明显没有请人做帮手……我可是一直锁定着他的思维，他连给自己下geass强迫自己忘记计划都没可能。既然这样……”
他将手中的高爆手枪对准被绑在轮椅上的小女孩：“都是因为他你才会被我虏劫到这里，而你看下书我要网网的哥哥却注意不到我给他如此明显的提示。以他的智商怎么可能注意不到电话里响起的流水声，限定在500米范围内的话只可能是这里。他并非想不到，而是不敢找到你，他不想为你冒险。小丫头，你被放弃了，你被抛弃了……无用的、残次的，就像你被姐姐和父亲抛弃了一样，哈哈哈哈……”毛文力戴着耳机和一圈紫色的护目镜，仍旧像《2012》版里的自己一样变态地边拍手边笑。
“不！不会的……”娜娜莉被说中心中最害怕的地方，惊恐地尖叫起来。其实是geass窃取了她的表层思维，她确实在那么一瞬间怀疑过鲁鲁为什么还不到来，同时又不由想起了离开自己的姐姐与要用自己做联姻筹码的父亲：“不会的不会的……哥哥会来救我的，哥哥他会回来救我的！”
“你亲爱的鲁鲁修？他现在正在做思想斗争呢，咦？他竟然主动诱导枢木朱雀忽略掉对排水系统的搜寻？哈哈，这就是你最亲爱的哥哥呀，哈哈哈哈，你被抛弃了你被抛弃了，作为一个和他自己的生命、他的cc、向父亲复仇三者相比的失败品被你哥哥抛弃了抛弃了！哈哈哈哈，”毛文力一边窃听着鲁鲁修的思想一边刺激娜娜莉，然后开始诱导她思考自己真正想知道的信息。
“你的人生真是可悲，先是失去母亲，再是被父亲讨厌、之后身体残疾、然后竟然开始渐渐埋怨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姐姐，嫉妒她健康美丽的身体，嫉妒她可以练习完机甲浑身是汗的抱着你去洗澡，直到最后姐妹闹翻……然后邂逅了鲁鲁修——这个自己叫做哥哥以为可以依靠的学长……”毛文力一边窃听她的心声一边继续诱导：“现在你唯一的依靠也放弃了你，你究竟该怎么活下去呢？不如去死吧，不如去死吧？你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义，你看，都没有一个人在乎你……”毛文力拉动了一下枪栓。
娜娜莉的内心其实并不像表面上14岁的小姑娘一样柔弱或者单纯，身体残疾加上多年的孤寂生活早就在她心底留下了无法驱散的阴霾。乐观善良、柔弱温和的外表之下，同样有着一个颗腹黑的心。
娜娜莉没那么好骗，但毛文力依靠geass一步步窃听她的思维，再一步步恰到好处地进行语言诱导，却让她潜意识地认可了这些话。‘鲁鲁他放弃我了！他放弃我了！也许他是真的因为太在乎我所以才乱了方寸，但是……我确实是他们的包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母亲的气息、父亲的笑容，还有……姐姐，姐姐，娜娜莉好想你！！’
毛文力接着窃听，却没有收获到有用的信息，仍旧不能确定来人的身份，‘也就是说，在娜娜莉所认知的体系内，根本就没有这个人。那他到底是谁，竟然能屏蔽我的思维窃听，难道是兰佩鲁迪家族的心灵武士？不可能，鲁鲁修跟他的父亲早已决裂，查尔兹陛下甚至还要置他于死地。火狼公爵麾下也没有心灵系的强势人物，就是有也不会派出来保护这个并不在乎的女儿……’
“没有人会来救你了，你将会孤单的死在这里，然后被污水冲进河道，沉没于黑暗之中，腐化成淤泥与白骨，被虫豸分食……”毛文力将手枪抵上娜娜莉额头，似乎是觉得人质已经失去了诱使鲁鲁修跳进陷阱的价值，而打算杀掉她。其实毛文力说的‘鲁鲁修故意没注意到水声、鲁鲁修诱导枢木朱雀忽略对排水系统的搜查……’这些都是骗她的，他只是想逼娜娜莉思考还会有谁来救她而已，现在的举动也是。
“啊，！”娜娜莉本以为自己能坦然地面对死亡，却还是忍不住恐惧地叫出声来。随着咔咔转动的枪击，她颤抖着在心中祈祷，最先出现的是鲁鲁修欣长帅气的身影与紫色迷人的眼眸，鲁鲁修身后是那个有着一头茶色短发、手指柔软的温柔少年——她的朱雀哥哥，最后一个才是从6岁起就一直照顾自己，晚上搂着自己睡觉给自己讲故事的姐姐。
‘我果然是这样一个坏孩子么，红莲姐姐竟然被排在最后一位。’
“南无三曼多伐折囉赧羂！”死宅已经冲到了中转区的入口处，虽然人被数量众多地虫群挡住路，但却猛地发动身后重新修到4阶的不动尊明王金身发动‘千里羂索印’，放出一道金色丝带将娜娜莉裹成一团，瞬间拉回身边。然后挥手打开一道一人高的金色光幕，将她丢进了妄想乡里。“娜娜莉，等姐夫先收拾了坏人再说，红莲她很想你……”
这时毛文力才从那声洪亮佛号的精神震慑中清醒过来：“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插手我们codegeass教会的事情，娜娜莉不可能跟你有交集的，她根本不记得有你这个人……”
死宅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那又如何，就光凭你想伤害小萝莉这一项就够我把你千刀万剐了，更何况这只小萝莉还是我小姨子！找死啊！”死宅突然意识到自己废话有点多了，这可是悲情boss的专属技能，还是不要学的好。于是从空间戒指里丢出一排自主机器人，一人发上一杆金属风暴挡住虫群，自己则顶起金蚕砂防护盾在后方看戏。并且将微缩版的核子黑龙号搁在身旁，9阶的sr——热迁介子炮微微转动，开始充能。
斯！热迁介子炮缩小到二分之一0威力的炮光将毛文力和他身后数百米深的墙壁蒸发，挡在他身前的7阶虫族也就能对付鲁鲁修的程度。作为8阶的辅助系心灵能力者，他本就没有直接杀伤手段。而兼职的虫师职业也才刚刚开始修习，才跨过7阶的坎。死宅对于这种《2012》时期就记恨着的变态角色，立刻变身杀伐果断的便当派递员，“亲爱的毛，去死吧！”
精魂是收不到了，死宅突然想到用这毛文力的精魂说不定有机会炼制出附有‘codegeass——思维窃听’技能的百灵符文，这样蒸发了也太可惜了，但杀都杀了，算，然后默默催动自己身后淡薄的4阶明王金身，将随着毛文力**和灵魂崩溃时释放出来的业力一条条吸收炼化，金身渐渐凝实。
“仅仅只有一个人而已，身上怎么会背负这么多业力？难道是听墙角确实很伤人品？而且……诶？这是？”从毛文力体内弥散出来然后自发凝在一起，并在被明王金身层层剥取炼化的业力团中突然一阵沸腾。一个紫红色的鸢形符文出现在业力团中，一种带着邪恶、污秽、憎恨、怨咒的心灵力量从中飘出，寄托着这些负面情绪的基础除了晦暗的心灵之力，甚至还有大量的业力与负能量结合其中。
“这鸢形符文不是和cc签订契约的geass使用者眼睛里的标志么？”李墨阳看着从紫红色鸢形符文中飘荡出来越来越多的业力与负面心灵之力，不由加大了明王金身的吸收力度，照这个速度如果能吸上十几个小时，不动尊明王绝对有可能重回7阶。
但现实肯定不会让他如愿，codegeass教会又不是开福利院的。那个紫红色的鸢形符文已经从自己开启的空间通道中吸取到足够的力量，双翅一拍急速朝死宅飞来。
“玄微……斗转！”《小玄微挪移遁法》使出，李墨阳闪到一旁。死宅的美女师傅会这部遁法，而且又违反门派规定地免费教授给他。他练啊练的几个月，现在总算能勉强将冷却时间降低到每个时辰用一次，也就是2小时一次。距离上也有一定的限制，100米之内。
“南无——三曼多伐折囉赧——狮！”这一式‘狮子奋迅印’是大威德明王的本职手印，但不动尊明王使用起来倒也威势十足。浑厚的佛光带着无可匹敌的勇猛无畏之意结成一颗须发怒张狮子头颅，一口将紫红鸢形吞下。不动尊明王双手将狮头召回夹在掌心，双手掐成钵盂印全力炼化。汩汩的业力从紫红鸢影中被汲取出来，一丝丝被炼化进明王金身中。看样子，似乎马上就要突破到5阶金……嗯，已经突破了。
红色鸢形符文的空间连接断开，失去支持的符文慢慢变淡，最终被不动尊明王炼化干净，还差一丝就能让这尊明王金身恢复6阶修为。等死宅回去用佛元力稍微祭炼几天应该就能突破，1.6阶的中低阶段进阶，在高等晶壁中只是小成。不过这金身距离恢复7阶实力确实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积累，像上次在赤色深渊星那种2亿精英虫族给他吸收的机会，可没那么好遇到。
‘毛’死的那一刻，远在35万光年外，天顶星系北方边境上的第11殖民星域中，黑色骑士团的某处移动基地里，正悠闲地吃着批萨的cc突然感到心中一痛，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难道……”她以前也有过这种经历，似乎忘记过，或者曾经尝试过忘记。很清楚地忘记了记忆，而且记得这并不是自己的第一次忘记。“现在还能记着的契约者，剩下几位呢？鲁鲁、玛丽安娜、连夜……”
“你将永远无法爱人，却每时每刻都希望着被爱……这就是codegeass——saintesscurse，灵魂密语者——传承圣女的诅咒！呵，我一直觉得自己更像魔女而非圣女……”
“还是芝士君你最好，一直陪在cc身边……”她倒在床上，夸张地抱着一件橙黄色玩偶滚来滚去。
cc，被设定为‘密语诅咒codecurse’的意思。她的真名，也许还会是那5个音节的东东，不过并不好听，要不要换新的？
第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