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1 章(1 / 1)

赤城 流浪的蛤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比充入的时候减少了五成还多,他知道这都是这套仙气霓裳铠的各种损耗太大,倒也并不十分惊讶。

白胜兴致勃勃的玩了好一会儿,这才把金霞幡一抖,收了回来。暗暗忖道:“看来这套仙气霓裳铠还得重调制,不然几乎用处不大,除非敌人傻傻的站那里,让我用仙气云光炮来轰。别的不说,就是这法力损耗之巨,也是一个大大的问题,我得把所有的云系法术先都转为赤城真符的结构。”

白胜所学的龙形剑箓就有种云系的法术,其五种跟仙气霓裳铠的种云系法术重合,这让白胜转换仙气霓裳铠的仙气动力结构时,要省去许多力气。

他只须要转换四种云系法术,就可以完成工作,其余的五种都可以节省力气,不需要重推算。

白胜跟念夕空大战的地方呆了已经太久,故而他收回了金霞幡之后,便腾空而起,想要找一个安稳的地方做这一项工作。很显然,他南蟾部洲唯一的安稳落脚地,自然就是大梁城的十方院道观了。

白胜遁法迅速,一路上也没多耽搁,故而不须几日就看到了大梁城的城墙。白胜这一次没有城外落下,而是直接飞入了城,只是把遁光收敛,让寻常人瞧不着。当白胜十方院道观按落遁光之后,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因为十方院道观比他走的时候还要破败。

本来白胜已经把十方院道观修葺了一番,但因为跟黑袍道人王允一场大战,又被王允道人回了罗浮宫祖师殿和其他的一些建筑,弄得十方院道观又复凌乱。但现白胜瞧来,现的十方院道观比他走的那时候还要破败,而且还有被人砸过的痕迹,显然他走了之后,有过别人来闹事儿了。

白胜十方院道观绕了一圈,并未现汪潮的气息,也没见到何茉,登时生出了几分古怪来。汪潮若是挨不住寂寞走了,他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人家还白白让他驱遣了好几日,算起来白胜也没甚赔搭,连工钱也未付过。至于何茉他就不意了,人家是太阴散人的小妾,又不是他的小妾,何茉走了对他来说反而是少了一分麻烦。只是白胜自分还有些识人之明,总觉得汪潮也罢,何茉也罢,都不至于如此,不然两人也无须答应他,毕竟白胜当时没有为难和强迫过两人。

“难不成十方院道观又出了什么事情?可汪潮受不住,何茉可是有法术身的人,怎么会也受不住?看院子的痕迹,绝不像是有道术之士来过,多的像是……来了一群军人。”

白胜蓦然想起了自己的那个五弟,段钰被他搞了一次,肯定是怕了他,但段钰是怕了他,不是怕了汪潮,也不是怕了十方院道观。若是段钰认为自己已经走了,汪潮也不过是被扔这里苦挨,也没了什么前途,忽然想拿这座道观撒气,顺带教训一番汪潮这个叛徒,倒也确有可能出手。

“希望不是他罢,这个弟弟我还没心思杀他,毕竟段家跟赤城仙派颇有渊源,这又不是大义灭亲的勾当,只能叫做兄弟阋墙,赤城仙派可不一定会支持我。”

若是白胜有个大道理手,一剑砍了段钰,也不怕跟朱商老祖理论,但现段钰可没给他多少借口,就目前这点冲突,还不足以支撑他杀人无罪。而且对白胜来说,段钰多只是碍眼,而不是可杀,他仍旧需要赤城仙派弟子这个名份的时候,绝不会做太过份的事情。

一百八十、哑仆

白胜正要把鬼女明月放出去打探消息,忽然听得有隐隐的破口之声,当他抬头望去,却见一个曼妙的身影,翩翩落下。

来者千娇媚,风情万种,正是太阴夫人何茉!

白胜微微一笑,说道:“段珪来此居然不见夫人,还以为夫人不耐此地清苦,已经走了呢。刚才还颇有些惋惜来的。”

何茉嫣然一笑,登时犹如花盛开,离开了太阴散人,何茉身上的妖媚之气多半散去,反而多了几分成熟自信,倍添了几分风采。若是这女人换了一身职业套装,绝对可以去做女强人,而且还是光彩夺目的那种。

何茉按落了遁光,便笑着说道:“妾身哪里敢离开,倒是贵属下,那个叫做汪潮的近出了些事情。我不方便出手,只是暗护持了他,免得他被人杀害,亏得段珪公子赶了回来,不然我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此事。”

白胜连忙问起事情的端倪,何茉便把这些日子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段钰现十方院道观只有汪潮之后,便生出一股怒意来,带了人来把十方院道观砸了一通。汪潮因为想要阻拦旧主,便被段钰生擒活捉,关到了军营的大牢里,段钰身为大梁城兵马都总管权势甚大,自然也无人会替汪潮求情。亏得白胜把何茉打了过来,何茉寻找汪潮不到,就寻街坊打听了一回,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就偷偷施展法术护住了汪潮,不然汪潮已经被段钰严刑拷打给弄死了。

白胜听得暗暗摇头,他本来就对短命鬼的这个弟弟没好感,现当然是没有好感。何茉不肯出手救人,自然有她的考虑,但白胜却不能不救人,因为汪潮是投奔了他,护不住手下的老大,根本没有存下去的意义。何况段钰权势再大,也比不得白胜的法力通玄,他做这件事一点压力也没有。

白胜也不屑亲自动身,只把鬼女明月放出,不过半个时辰,这位鬼女明月就已经把汪潮带了回来。

白胜瞧到了汪潮的时候,也不禁心头暗自嗟吁,因为汪潮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好肉,被各种刑法折磨的大好一条汉子,已经瘦骨嶙峋,气息奄奄,瞧到白胜的时候,汪潮哑哑挣扎了片刻,居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白胜掰开了汪潮的嘴巴,却见他的舌头已经没了,心头不禁是恼怒。

“汪潮你受苦了,你这些伤患都不须担心,除了舌头我暂时没法之外,其余都能治好。你伤好之后,就跟我学习法术罢,我原本答允了你的,自然不会反悔。”

白胜许下了诺言之后,汪潮愁喜交集,眼泪登时滚落下来。

古人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汪潮被段钰折磨了这许多时日,心早就不存指望,毕竟白胜走的时候,也曾说明也许很久不归,只看他能否坚持。他本拟必死,但段钰几次下了狠劲,对他痛加折磨,却就是不能弄死他,让汪潮真个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可不知道其实有何茉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