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爸。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你这孩子。告诉你是摔的。摔的。你怎么老问。”
刘父佯装发怒的样子。吓不倒刘小光。现在的刘家只有父亲跟他相依为命。如果父亲的头真是摔的。那眼眶断然不会发乌。如果眼眶发乌。那头上断然不会摔破。刘小光性子直。但是人却不傻。自己在家的时候。或许别人害怕自己。不会敢动家人。但是自己一旦出去。父亲虽然当过兵。但是毕竟年岁大了。这么多年在农村的辛苦劳作。他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腰已经早早弯了下去。虽然看面部表情。还能看出一丝父亲曾经当兵时候的威武。但是身材却丝毫不见当兵时候的模样。
“爸。你就说吧。是不是王老狠干的。他妈的。仗着他儿子在市里当官。自己当了村支书。狂的不得了。”
“哎。”刘父叹了口气。“光子。不是。真是我自己摔的。你就别再问了。”
刘父知道自己儿子的性子。他一旦知道真实情况。一定会怒气冲冲的找上门去。不过王老狠。听名就知道意思。心肠不狠的人能得这么个外号。
“王老狠。”唐振东一愣。这个名字有些霸气侧漏。一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好人。
“爸。咱们忍了太久了。你就说是不是王老狠干的。他什么时候又回來了。”
“他沒回來。哎。都说你别问了。”
“光哥。这王老狠是谁。”唐振东见刘父的神色。就知道背后有隐情。但是却又不能和自己儿子说。怕儿子又闯祸。上次有儿子部队的首长递话。儿子只判了五年。这次如果再闯了祸。那谁來帮儿子说话。现在自己连个孙子都沒有。刘父最大的愿望就是抱个孙子。
“王老狠就是以前村里的支书。也是我曾经打断他两只手的那个混蛋。”
“他怎么会叫这个名。”
“他本名当然不叫这个。不过他仗着他儿子在市里当官。在村里又是支书。所以办事一向狠毒。是村里的一霸。平时就在村里欺男霸女。”
“他多大岁数了。还欺男霸女。”
“说起來这人还真是不小岁数了。今年也该有七十了吧。真是个老色鬼。他五六十岁的时候更是村里出了名的老色鬼。坏事做尽。”
“你不是说他已经到了市里去住了吗。怎么他还经常回來。”
“不经常。自从我打断了他两只手之后。就沒见他回來过。因为我曾放出话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所以。他吓的不敢回來。这次估计是听说我出去打工了。所以回來报复我爸的。”
刘小光猜测虽然沒全中。但是也相差不远了。听着刘小光的话。刘父沒做声。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论打架。十个。二十个王老狠也不是他对手。即使他王老狠再狠。把村里的所有地痞流氓纠集到一起。自己儿子也不怕。不过现在这个社会。光能打沒用。沒有关系。前脚打了人。后脚就得进去。
“那他现在在村里还有不少跟着他干的人。”
“是啊。他儿子现在在市里当大官。愿意捧他臭脚的人多了去了。估计我前脚一走。他后脚就会得到消息。我日他妈的。让我找到他。我弄死他。”刘小光恨恨的说道。
“在村里。谁跟这个王老狠最是交好。”
第二卷 253 藏个女人
刘父听着唐振东和儿子的谈话。他也沒插嘴。他不是沒有血性。自己当了十几年兵。虽然最后沒吃上当兵饭。但是刘父骨子里也是有血性的。他之所以隐忍自己的血性。那是因为他想抱个孙子。
刘家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绝后。那样自己将是刘家的千古罪人。
年龄越大。对传宗接代的渴望就越深。刘父也不能免俗。
“以前王老狠在村里干支书的时候。有不少人都跟在他屁股后面。现在他去了市里。也还是有几个死忠份子。整天巴结讨好舔他腚。”
“走。咱们去看看他这帮死忠份子。”
唐振东说走就走。刘小光紧随其后。刘父见两人出去。张张嘴。想说点什么。终于最后什么也沒说。
军人有军人的性格。能欺负他。但是却不能再三的欺负他。
“这就是王老狠在村里住的地方。”刘小光指着一栋非常显眼红砖绿瓦的两层小楼。跟唐振东说道。
这里一看就是村里特权阶级住的房子。因为它跟周围的房子格格不入。不光占地位置广。而且楼高。院子大。
“这老东西一看就是个会享福的主。”唐振东啧啧称赞。望着门前落了层浮灰的两扇门。显然很长时间沒人开过了。
“是啊。集中全村的资源。修建自己的房子。也只有王老狠能干的出來。”
“他这么做就沒人告他。”
“告他。哼。他儿子在市里当大官。据说跟市长是一个级别的。这样的人。谁能告的了。”
“市长。”唐振东心里一愣。“不会是自己的老丈人于振华吧。于振华就是从农村出來的。”不过他随即就反应过來。两人一个姓王。一个姓于。明显不是一家人。
不是于振华。那就是跟于振华差一个级别的副市长。王是大姓。副市长姓王的肯定有。不过唐振东就不清楚了。他又不混官场。
“汪汪汪。”正当唐振东和刘小光说着话。靠近王老狠家的这栋两层小楼院子的时候。从院子里面传來一阵狗叫声。
“这个王老狠不是好长时间沒回來了吗。怎么院子里还有狗。”
“王老狠家里养了两条大藏獒。据说是纯种大藏獒。一条上百万。这么大的狗。城里也沒地方养。他是不回來。但是他在村里有几个死党。他把家钥匙给了他们。让他们每天來喂狗。”
“草。一条藏獒的伙食费是个大问題。一月最少得二三千。谁能给他喂狗。”
“大概是给他钱了吧。”刘小光寻思了下说道。一只狗光狗食就两三千。这在一个闭塞的农村几乎是不可想象的。不过他相信唐振东说的。因为他相信这个人。
“给他喂狗那人你知道吗。”
“知道。是村北的癞子头。也是个村里的混混。整天无所事事。踢寡妇门。刨绝户坟。也是个坏事做尽的主。”
“哈哈哈哈。”唐振东哈哈大笑。“坏事做尽更好。那样修理起來沒有心理负担。”
“那好。咱现在就找给他喂狗的癞子头吗。”刘小光现在唯唐振东马首是瞻。
“好。走。”
癞子头家住在村北大队院子旁边。虽然房子不如王老狠那么豪华张扬。但是在村里來看。也是数一数二的好房子了。
“癞子头。在家吗。”刘小光拍了拍癞子头家的门。
半天癞子头家沒人反应。刘小光看看唐振东。“家里沒人。可能出去了。”
“家里有人。”唐振东的话很简短。但是语气却很肯定。
“有人。”刘小光几乎是刚重复了一句。手上就开始使劲。“嘭嘭嘭”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