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隐藏它周围一米左右的空间。再远了。就不是这隐身衣能隐藏的了的。”
耗子见识了唐振东的恐怖。刚才又见跟他聊的不错。于是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于是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大哥。咱们做个交易如何。”耗子看唐振东沒反应。又继续说道。“我是主犯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且我也知道您是被冤枉的。你看这样行不行。你把隐身衣借我用用。我从这里逃走。然后再设法营救你。你看如何。”
“你这也是交易。我看不到对我有任何的好处。”
“我向天发誓。永远不会把您在江上镇墓穴里的事宣扬出去。而且我出去后。做您最忠实的部下。你看怎么样。”耗子小心翼翼的看着唐振东的脸色。跟这人在一起的感觉太危险了。耗子真是怕了。他恨不得马上脱离这个人的身边。他也知道自己的条件对人家沒有任何的吸引力。换做是他。他也不会答应。
“这个事嘛。我需要考虑下。”
唐振东倒是不怕这个耗子把他的事宣扬出去。他既然敢杀人。那就不怕任何人翻旧账。再说了自己风水相师的身份。预测吉凶。断人生死。自己的命运如何他是最知道的。
唐振东也不怕耗子耍诡计。抛开他看人的本事不谈。就是以他的手段。既然耗子跑了。他也能通过秘法推演出他的所在。
唐振东更不是想收个便宜手下。他恨的是这个操蛋的国家的公安系统。不分青红皂白。竟然把自己这个抓贼英雄当成是盗贼关了进來。这让唐振东心里的恨意滋生。他就想挑战下这个公安系统。人是我抓进來的。你们既然这么厉害。那好吧。我就把人放了。你们有本事再去抓。
“老大。怎么样。”耗子小心的问。
“这事行。不过你不用营救我。我自然有办法出去。”唐振东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大哥。你说真的。不是跟我开玩笑吧。”虽然唐振东肯定的答复了他。但是耗子却有些不敢相信了。
“我想知道你怎么走。”
“等到第二天一早。有人來提审我的时候。我就提前披上隐身衣。然后等他们进來的时候。我趁机从这门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哈哈。既然打定了主意。那就不用等到明天。一会你披上衣服。我马上喊报告。说你不见了。越忙越乱。越是容易逃走。”
“大哥。你说真的。”
唐振东顺手掏出他怀里的天花妙坠旗。丢给耗子。“过上个把小时。然后再披上。”
唐振东这是怕摄像头纪录上自己刚刚递给耗子一件东西。他就失踪了。那岂不是自己真成了他的同伙。所以。他让耗子过段时间再失踪。
其实刚刚。唐振东在给耗子那支天花妙坠旗的时候。他把内劲猛然运到极致。但是却不知道这内劲运到极致后。能不能完全让摄像头产生雪花。干扰是一定的。不过是不是能完全干扰。唐振东不敢确定。
在耗子披上衣服的一瞬间。唐振东又猛的把内劲运到极致。刑警队羁押室的摄像头产生了一阵猛烈的雪花。让监控室的警察一阵骂娘。“草。这该死的监控公司。花了这么多钱装的监控系统。今天抽风了。他妈的老犯病。”
监控室的警察并不是办理这件盗窃案的刑警。只是在监控室看摄像头的而已。他除了骂娘外。根本不会多想监控探头产生雪花的原因。
第二卷 076 监室闹鬼
“不好了。闹鬼啦。”唐振东在省城公安局刑警大队一大队的羁押室发出一声大叫。这叫声分贝之高。达到了刑警大队历年來之最。
“怎么回事。”值班民警听到这声大叫。赶紧跑了过來。隔窗问道。
唐振东脸上一脸惊恐的表情。“有鬼。有鬼。刚刚跟我在一起这人明明还在。我就眨了一下眼。他立马就不见了。闹鬼了。闹鬼了。”
“胡说八道。闹什么鬼。”这个值班民警根本沒把唐振东说的话当一回事。在这里。被关押起來的犯人由于不适宜突然被关押的环境。很多人都有极其出格的言行。有些人的行为比唐振东可出格多了。所以这个警察根本沒把唐振东的喊叫当回事。
尽管民警沒把唐振东的喊叫当回事。但是他还是要例行报告。
民警沒把唐振东的喊叫当回事。但是有人却差点被吓死。耗子披好隐身衣正躲在门后。准备在警察进來的间隙。伺机而逃。但是唐振东的这声喊叫不亚于佛门狮子吼。把耗子的耳膜差点震聋。他差点失聪。
负责办理博物馆大盗一案的是刑警一大队副大队长付国强。他听到值班民警的报告。本來沒当个事。进了刑警队人还能跑。除非这人能钻墙入地。即使他刚吃完饭。准备休息下。但是毕竟责任在身。他不能不去看看。
不过付国强这一看。真给他中午刚喝的两瓶啤酒给吓了出來。关闭的严严实实的羁押室的两个犯人竟然凭空消失了一个。
付国强仔仔细细的查看了关唐振东的羁押室。门窗完好。大门紧闭。除了自己跟手下两个刑警队员进去过外。再沒人进去过。而且监控录像也显示了羁押二室的大门紧闭。是绝对沒有出去人的。
付国强为了慎重起见。他把唐振东关押到了另一个屋子。然后仔细的检查了二室的门窗。手指粗的铁栏杆完好无损。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后窗外面也有个监控。付国强安排了两个刑警。从唐振东两人被关进來开始看。一直看到人不见了后…根本就沒人出去过。
付国强自己在反复看羁押室的监控。这里面除了两次短暂突然的监控器雪花外。一切都好。而这个消失的嫌疑犯就是在第二次监控器雪花的时候。突然不见的。这难道真是有鬼。如果沒鬼。大白天。人怎么就突然消失了。
付国强想到这里。马上提审唐振东。
“你跟那个消失的人什么关系。”
唐振东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沒有丝毫的惊慌和恐惧。“算是室友吧。不过这个室友也是你们成就的。”唐振东自己非常满意自己说的这个词“室友”。这是个好词。既不近。也不远。
“室友。你确定你跟他不认识。”付国强一拍桌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你要是跟他不认识的话。那你为什么跟他说话。”
“说话。你这里也沒个电视。这里就两个人。不说话得憋死吗。我们也不能说不认识啊。不过不熟而已。我在博物馆抓到的他行窃。结果却被你们带到了这里來。当成了嫌疑犯。”
“嫌疑犯。你真当自己很无辜吗。如果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