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想什么办法弄开呢。
一旁的徐月婵一言不发的跟在唐振东身后。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忙东忙西。
“你别光看啊。帮忙找。再等天就快亮了。”
唐振东马不停蹄的找了三个多小时。还是一无所获。他回头看了看对自己亦步亦趋的徐月婵。吩咐道。
徐月婵的性格虽倔强。但是对于唐振东的话。不会有一丝的执拗。她乖乖的去另一个房间去寻找所谓的董爱国的犯罪证据。
唐振东又埋头找了一个多小时。都已经快五点了。天空渐渐有些泛白。现在是冬季。天黑的早。亮的晚。要不然夏季五点天早就大亮了。
找了近五个小时的唐振东基本把董家翻了个底朝天。很多地方找了好几遍。包括董爱国书架上的书。唐振东都细细捏了一遍。包括书架后面。唐振东都搬开一道缝。仔细查探过了。
结果。就是沒有发现董爱国隐匿的财产。
如果不是唐振东推演命理推演出來的董爱国一定把财产隐藏在这里。任谁都会感觉这里不会有任何的沒有发现的东西。
“嘘。”唐振东直起腰杆。长出一口气。看來自己想找董爱国的把柄是够呛了。自己是不是考虑一下暗杀了董爱国。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但是要说效果那就差远了。让董爱国身受国法的处置。比自己直接杀了他。会更令他精神崩溃。
但是自己这次的确是把董家都找遍了。实在是找不到了。哎。
“准备收拾收拾咱们留下的痕迹。准备走了。”唐振东看看手笔。时间临近五点半了。这个点。有喜欢早期晨练的老人也差不多好起床了。
唐振东叫了徐月婵两声。但是却不见徐月婵动静。唐振东跑到跑到厨房一看。徐月婵正对着一个液化气罐发愣。
“快走吧。天快亮了。”唐振东推了徐月婵一把。
“西北属金。火克金。”徐月婵念念有词。正是念的今天晚上唐振东在刘友谊家遇到的风水问題。西北位于乾位。五行属金。而火克金。在西北方向不利于放置与金相克的五行之物。
“我知道这里属金。也知道火克金。咱们今天不是來给他看风水的。而是來找东西的。董爱国他有沒有五行克金跟咱们又有什么关系。要是对于我來说。我还想在西北给他多弄点火。使劲克一克他。”
唐振东还沒说完。眼睛就转到头顶上的那一个天然气表上。
“哎。不对呀。他这里明明有天然气。怎么还会用液化气罐。”唐振东脑中突然就闪现出这么一个念头。这明显不合常理。谁都知道液化气比天然气贵多了。谁会在明知道有天然气的情况下。还会挑既贵又麻烦的液化气用呢。
唐振东一把抓起这个液化气罐。晃荡了几下。里面明显不是液体。有问題。
唐振东拧开液化气罐的减压阀。丝毫沒有液化气的味道传出來。然后唐振东又拧开罐的阀门。凑近往里一看。哟。乖乖。满满的一袋子人民币。都捆扎成一个圆柱形。扔在里面。
这个董爱国还真有心。也不知道从哪里学了这么一个招。让自己闷头闷脑的找了五个钟头。妈的。
唐振东狠狠的问候了下董爱国的母亲。
唐振东刚想提起这个大液化气罐下楼。突然想到一个问題:自己又不是來盗窃的。拿董爱国的钱干什么。
唐振东放下液化气罐。把所有的阀门都拧上。把一切快速的恢复原样。拉着徐月婵的手说。“走。咱们赶紧走。”
唐振东和徐月婵迅速的从來的地方下了楼。然后翻过小区的墙头。坐进停在路边的路虎车里。
“我送你回家睡觉吧。我一会还有事。”
本來唐振东对徐月婵一直是命令的语气。但是今天。唐振东破天荒的想跟他商量商量。因为今天的事情多亏了徐月婵的提醒。要不然自己到了董爱国一趟。就会无功而返。
徐月婵摇摇头。“不。我跟你去。”
见到徐月婵坚定的表情。唐振东也不多说什么。
“走。先去吃饭。”
在吃饭过程中。唐振东就在想。究竟自己该怎么利用董爱国的这一罐子钱。举报。还是上访。抑或是直接找纪委。
董爱国在海城经营多年。关系错综复杂。如果自己举报被董爱国知道的话。那他肯定会立刻把这些钱转移。依照董爱国做事的谨慎程度。恐怕自己要再找到就难了。
“怎么办。”一直到吃完饭。唐振东也沒想出该怎么利用这罐钱对付董爱国。
不想了。还是吃完饭先去接老叶。把刘友谊这事看看怎么解决。先挣点零花钱。毕竟自己快要装修了。手头钱也不是很多了。
“呵呵。你小子來的挺早。”老叶刚吃完饭。下了楼准备去小山坡溜达溜达。就看到了车旁边的唐振东。
“早起的鸟儿有食吃。”
唐振东到老叶家楼下的时候。看时间有点早。也沒上去叫他。他就停了车。在楼下简单的活动了几下。双脚自然的摆出一个浑圆桩的架势。
师父孙玉尧说的好:练功在平时。只有舍得工夫。才能出功夫。
唐振东对练功从不敢或忘。总是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练功。
“不过太早起的鸟。也只能先喝露水。弄不好还得坏肚子。”
老叶上了车。对车上坐着的徐月婵已经见怪不怪了。“小唐。咱们今天怎么办。”
唐振东一笑。“见招拆招。”
。……
昨天晚上。刘友谊睡的格外香甜。哦。除了中途起了一次上厕所之外。中间沒做任何的梦。而且沒有任何的打扰。仿佛回归了婴儿的睡眠一样。
一大早起來。精神格外的好。这种情况已经好长时间沒有过了。自己也仿佛回到了年轻力壮的青年时期。
刘友谊不由对唐大师和叶大师的神奇有了热切的期待。
第一卷 323 除之后快
刘友谊一大早就带着唐振东和老叶敲开了自己母亲家的门。
刘友谊的父亲十年前就已经去世。母亲跟弟弟一起生活。弟弟还沒娶媳妇。这就丧命了。丧命后。刘母一直精神恍惚。刘友谊就找了个保姆伺候。
“刘总。你來了。”小保姆很乖巧把门打开。把刘总等人让了进去。
“小兰。我妈怎么样。”
“哦。张姨这几天还跟以前一样。吃不下。睡不着。精神不大好。”
“哦。我去看看我妈。”
刘友谊带着唐振东和老叶进了母亲的房间。一股长久不开窗的味道传进口鼻。很显然。刘母已经卧床良久了。
“妈。我好多天也沒來看你。你身体怎么样最近。”
“哦。是友谊回來啦。妈身体挺好。咳咳。”刘母在刘友谊回來的时候正好是醒着的。“小杰怎么沒跟你一起回來。”
“小杰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