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玉自然是跟徐月婵一起走。边走。李如玉边侧面打听徐月婵和唐振东之间发生的事情。于清影正好也想知道。不过她却不好意思直接问出口。眼下李如玉在问。她就竖起耳朵听就可以了。
不过徐月婵不是个善于言谈的人。语言的逻辑性也不大好。再加上方言的诧异。所以于清影和李如玉就听了个云里雾里。
唐振东当然能听清徐月婵的话。因为他是亲身经历者。不过唐振东是能听懂但不愿意听。他都亲身经历了。还听个什么劲。
唐振东故意远远避了开去。
大家都兴高采烈。要不就是讨论刚才的两女争夫。谈的眉飞色舞。都艳羡唐振东的桃花运。
但是有个人却例外。人群后的王学斌王总编却一句话不说。他心里有事。
今天早晨。王总编特意换了套平时不大穿的西装。把皮鞋也擦的铮亮。就是为了参加唐振东的这个开业典礼。九点钟的时候。王学斌刚准备喊于清影一起走。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本來王学斌是不大算接这个电话。但是一转念。还是接了。
“你好。我是李全才。”
打电话的这个人让王学斌非常吃惊。半天沒想起來这个李全才是谁。直到李全才提醒他说自己是在市委办工作。报社工作养成的职业敏感。王学斌才反应过來。李全才就是市长于振华的秘书。
李秘书跟王学斌寒暄了几句。然后又说了句石破天惊的话。“于市长找你有事。”然后电话就被交到一个声音浑厚的中年人手中。“王总编。你好。我是于振华。”
直到于振华说出自己名字的四五秒过后。王学斌才回复正常。“王总编。你那里说话方便吗。”
“方便。方便。于市长请指示。”
“呵呵呵呵。不要那么紧张嘛。”于振华先跟王学斌闲扯了几句。然后话題一转。让王学斌直接出了一身冷汗。“王总编。听说你当上总编之前。你在候选人中位列第三。”
王学斌根本拿不准于市长说这话的目的。是要追究。还是刨根问底。或者是什么都沒有。纯粹就是问问。不过。市长真是闲着沒事干吗。
“于市长。是的。当时在我前面还有两个候选人。当总编的呼声都比我高。但是也许是我命比较好的缘故吧。最后我当了总编。”
“哦。只是命比较好吗。”
于市长的一句话。又把王学斌惊出一身冷汗。于市长这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的给自己打电话。然后又用这种口气说话。这让王学斌有些捉摸不透于市长的言外之意。
“小王。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要实事求是。”于振华见王学斌半天不说话。也明白王学斌此刻的心理。于是出言补充道。
“哦。沒有负担。于市长您想知道什么。我告诉您。”
“呵呵。王总编你是个聪明人。很好。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有人在你后边指点。”
王学斌一愣。他瞬间就明白了于市长的意思。于市长问的是人唐振东。看來市长也遇到了官路上的问題了。王学斌脑中的犹豫。只是一闪。他就决定坦白。因为王学斌在市委市政府里沒有任何的助力。唯一能跟他扯上关系的就只有报社社长胡文轩。不过按照王学斌现在所处的这个总编位置。基本就等同于副社长了。要想再往上爬。还需要大助力不可。眼下。于市长就是自己命中的贵人。王学斌决定抓住眼前这个机会。
“恩。是有人给我指点。也给了我几张符。”
“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唐振东。”
第一卷 301 哦卖糕的
于振华挂了电话后。揉揉太阳穴。“奇怪。大早晨的。怎么有点神经衰弱。”
“唐振东。唐振东。”于振华默念几句。然后叫來了守在门外的李全才。才开始进行一天的工作。
。……
唐振东和老叶宴请來道喜的大家。一共摆了四桌。唐振东一人独战群雄。喝躺下一大片。唐振东也差不多了。
有不少朋友。喝完酒都离去了。像吴氏兄弟。袁氏父子。钱文昌兄妹还有王学斌等人都离去了。
孟雪和王小雅告辞离去。于清影和李如玉把喝的烂醉如泥的徐月婵送到宾馆。
就剩下王猛还有刘中书几人。其余的像黎道明师徒。都喝的不少。回到旁边的租住的地下室睡觉去了。
來贺喜的宾客中。很多都是奔着唐振东來的。所以在喝酒上。唐振东务必要把众人伺候好。所以。尽管唐振东喝的不少。但是被他喝趴下的人更多。
“东哥。我除了佩服你身手外。对你的酒量也感到钦佩。”刘中书竖起大拇指。
“行了。我睁不开眼了。困了。我先睡会。你不休息一会吗。”
“我也睡会。”刘中书喝醉后。总想着有事沒跟唐振东说。但是记忆里却总想不起來。
不过酒精的神奇之处也就在此。很多想忘记的。喝了酒却是记得更清楚。很多想记住的。却因为喝了酒而忘的一干二净。
王猛也喝的不少。一回來。他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唯一沒喝多的就是老叶。他最近血压有点高。所以平时刻意控制饮酒量。
屋里躺的横七竖八。老叶就出來透口气。冬日的下午。店正处在坐北朝南的向阳面。阳光照的人浑身暖洋洋。
“卖糕。卖切糕……”
一串卷舌音从一个头戴维族毡帽的新疆人嘴里说了出來。语气婉转的好听。
“嘿。老先生。买块切糕吧。不贵。”新疆人招呼老叶。
老叶也喝了点酒。但是菜却吃的不多。此时有点抠心挖胆的感觉。正想找点东西吃到肚子里。填塞填塞翻腾的胃。就遇到了这个卖切糕的。
新疆切糕上面各种材料齐全。桔子瓣。葡萄干镶满切糕顶部。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让人一看就很有食欲。
“多少钱。”常年过惯苦日子的老叶。买东西的第一件事。就是询价。
新疆人伸出五个手指。“五块钱。不贵。”
在海城。买东西有个习惯。问多少钱。那就是问一斤多少钱。卖东西的也会默认别人问的单位是斤。这都是约定俗成的东西。大家也都是这么个习惯。
“那好。切一斤给我。”
新疆人拿起刀。“这里的切。”
老叶刚准备点头。新疆人已经是一刀下來。切了一大块。一称三斤二两。老叶不干了。“我说要一斤。你却切给我三斤多。我不要这么多。就要一斤。”
“不要不行。我切下來后。就沾不上了。也就不好卖了。”
老叶看到这个新疆人脸红脖子粗跟自己较近的模样。他就有些觉得不值。不就十块二十块的东西吗。算了。吃不完。带回去吃总行了吧。
老叶掏出钱。抽出一张二十的递给卖糕的。“赶紧找钱。”
“找钱。你疯了吧。明明是你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