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有无逃跑的迹象。监狱里一座瞭望塔。是为了监视白天防风的罪犯的。还有山前山后。临近山下的地方的三座瞭望塔。是进出莱县监狱的门户。
不过现在已经进入冬天。山上并沒有劳作的罪犯了。只有后山的采石场。间或传來一声爆破声。这是采石的罪犯。被强迫着用劳动改造他们罪恶的身躯。
“站住。什么人。”一个持枪的武警。看守半山腰上的监狱大门。看到唐振东的路虎直接停在监狱的大门旁。于是出言询问道。
唐振东淡定的从路虎发现上下來。然后笑嘻嘻的跟守门的武警说道。“你好。我來探监。”
“探监。探望的是谁。”
“我來看徐卓的。”唐振东据实以告。
“徐卓。哪个监区。哪个监室。”
看门武警的这句话给唐振东问愣了。师父徐卓在监狱里的地位很超然。虽然是罪犯。但是却是享受的监狱长一般的待遇。除了不能离开这里外。或者是说除了不能长时间离开监狱外。出去溜达溜达都是沒问題的。当然师父徐卓出去并不是走大门。监狱外围近三米高、带电网的围墙。根本阻挡不了老神仙的脚步。助跑几步。能轻松翻过。
正因为徐卓在监狱的地位超然。所以。他并沒有跟罪犯住在一起。监狱长郝正义特意给安排了一个带卫生间的单间住。还特意给这个单间装上了空调。当然这个单间还是在监区内。但是却不属于莱县监狱已知的十八个监区。
正因为这样。唐振东跟着师父学艺近八年。但是却真的不知道师父住那个监区。
“这个。那个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他住哪个监区。”
“不知道。不知道。那就等打听清楚了再來吧。”看守武警很是尽职尽责。不过唐振东毕竟是开路虎來的。这样的人哨兵看守也不愿意得罪。犯了重罪。而且还有人來关照的。大部分都是社会人。而社会人最是复杂。说话说轻了。说重了。都不行。
“那个谁在不在。郝正义。他在吗。”
“郝正义。你说我们郝狱长。”哨兵看守一阵吃惊。吃惊的是唐振东认识郝狱长。而且还敢直呼郝狱长名字。
“恩。是他。他还在这里工作吗。”
“恩。你稍等。我打电话问一下。”哨兵转身进屋给郝正义打电话。时间不长。探出头來问唐振东。“你是谁。”
“你告诉他我是徐卓的徒弟。”
很快。哨兵转身出來。朝唐振东直呼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老神仙的徒弟。我们这里都不知道老神仙的名讳。都称呼他老神仙。对不起。对不起。”哨兵一连说了三四个对不起。然后道。“我们郝狱长让你进去。”
“好。多谢了。”
唐振东知道这里的规矩。探监不能带私人物品。这是为了防止夹带。而且在探视犯人前。所持物品也必须检查來。检查去。就是为了防止里面有刀片等违禁品。
“帮我保管一下。”唐振东把身上的车钥匙。丢给了哨兵。身上的尨牙他早就放在了车里。反正这里有哨兵看守。周围十里八乡也都知道这里是怎么个情况。闲杂人等越过警戒线。哨兵武警是有权利开枪的。
所以。把车停在这里。绝对的安全。而且还有武警二十四小时执勤。可以说在监狱门前放一堆金条都很安全。
唐振东刚进监狱大门。走了不远。郝正义郝狱长就迎了出來。“老弟。你怎么來啦。稀客。稀客。”
唐振东望着郝正义一脸的笑容。他也笑道。“郝头。好久不见。哦。其实我多希望永远不见你啊。”
“哈哈哈哈。你小子。真是油嘴滑舌。看來老神仙的徒弟都不是简单人。去年你从我这里走的时候。一名不文。今年就开着路虎回來啦。好。好。好。”郝正义一连说了三声好。
莱县监狱里外充满了监控。这是防止越狱的必须装备。都是国家拨款。不装最贵的。对不起国家拨的这些钱。当然装沒装最贵的。只有负责人心里清楚。反正往上报的时候。都是世面最高价。
“惭愧。惭愧。我哪有郝头得意。管着这么多人。那要放在古代。就是一占山为王的霸王。”唐振东出去一年多。跟着老叶耳濡目染。这嘴皮子上奉承人的功夫。是越加见长了。
“什么霸王。就是一牢头。”
“郝头。谦虚了。”
“走。去我办公室喝杯茶。我马上请老神仙出來。中午我叫一桌好菜。咱哥俩好好喝一杯。”郝正义极尽热情。当然唐振东清楚。郝正义跟自己的关系并沒有到这一步。他只是看在自己师父徐卓的面子上。当然。也不乏郝正义见自己混的风生水起。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一点指示的因素。
郝正义把唐振东拉近自己的办公室。然后他亲自一溜小跑的去请老神仙去自己办公室一坐。
郝正义这可不是随便巴结。而是求之不得的一个机会。平时。想请老神仙去自己办公室坐坐。老神仙都不肯。好不容易。老神仙的爱徒來了。这可不正是一个巴结的机会吗。就算巴结不到老神仙。那老神仙的徒弟唐振东看來也不是个熊人。这才短短的一年工夫。路虎都开上了。这让拿那点死工资。全凭吃点罪犯孝敬的郝正义怎能不心痒痒。别看郝正义在监狱这一亩三分地上是老大。但是出了这一亩三分地。他屁都不是。所以。郝正义郝大狱长丝毫不顾忌面子的跑去请老神仙。
徐卓早晨起床很早。闲來无事就在屋里推演天上的星象。突然感到心中升起一丝莫名的喜悦。这种喜悦由心底滋生。渐渐的遍布全身。非常的舒坦。徐卓就知道。今天一定有喜事。
所以。徐卓早早的就吃完饭。梳洗整理好衣服。静静的站在窗前看着今年刚刚降下的第一场雪。
雪。有很多人称之为祥瑞。今天果然是天降祥瑞。
“老神仙。老神仙。”郝正义还沒到徐卓的房间。在门口就大喊。丝毫沒有监狱长该有的庄严。
徐卓穿戴整齐的打开门。“郝狱长。是东子來了吗。”
郝正义本來寻思给老神仙一个惊喜。但是沒想到。自己还沒说出惊喜。人家老神仙已经知道了。
老神仙为什么叫老神仙。就是因为比平常人神奇多了。老神仙可跟郝正义不一样。郝正义的办公室旁边就是监控室。监控室连接了监狱的所有监控探头。他接到了门口武警守卫的电话后。就到了监控室看到了唐振东的到來。要知道监狱门口的摄像头几乎是无缝覆盖。郝正义不光看到了唐振东到來。而且还看到了唐振东开的路虎上的车牌。是以。在门口。郝正义虽然沒出去。但是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