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一脉的振兴。想必就是势不可挡了。
唐振东也很激动。他最担心的不是这本天书上的黄色字迹会不会显现一次后就彻底消失。所以他不敢有一丝懈怠。用他那绝顶的记忆力。努力急着这书上的所有文字的笔画。
徐卓也明白唐振东的心思。他不敢打扰唐振东。也跟着唐振东一起在看。不过徐卓的心境早就乱了。处在患得患失的情绪里。
终于在两个小时后。唐振东抬起头。“师父。我都记下來了。”
“都记下來了。”徐卓在唐振东身边也跟着看。但是他最多能记住十行八行。沒想到唐振东竟然全记住了。
“恩。就是不知道这上面到底写的什么。”唐振东颇为遗憾。他记这些完全是死记硬背。如果能够理解字的意思。那最多十分之一的时间。他就能把这千字的《本经阴符七术》记个清清楚楚。
“咱们找个地方。先找人把这天书给翻译下。然后一起参详。”徐卓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跟徒弟一起把这本祖师爷留下的天书给翻译下來。一代代的流传下去。发扬光大鬼谷门。让鬼谷一脉重现鬼谷先生当年的繁华。
“好。我感觉咱们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找人翻译天书。而是先出了这龙虎山的范围。以防止那群正一道的臭道士來杀人放火。”
“恩。咱们走。”
徐卓跟唐振东急行了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中午赶到了鹰潭。坐上了景德镇到黄山的火车。
两人在路上就商定。先找个文化底蕴比较丰富的地方。才好找人翻译这本天书上的篆字。这东西可不是人人都认识的。
但是找人。又绝对不能把这字全部写下來。最好是一半一半的。隔一段找人翻译一下。以防止有心人注意到什么。
两人把此行的目的地定在了黄山。黄山是名山大川。自古文人骚客聚集的地方。那里的文化底蕴丰富。想必找个认识这种字的人。应该是不难。
两人在火车上要了一个软卧。这是徐卓拿出他身上仅有的钱。买了两张票。唐振东本來是带的钱。但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卡和手机都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了。他现在身上是身无分文。
两人为什么去黄山。其实也跟身上的钱有关。唐振东钱和手机都丢了。自然是沒法买票。徐卓也只剩下够到黄山的票。黄山距离鹰潭三四百公里。是两人看的火车站大屏幕最近的最有文化底蕴的地方了。
虽然两人坐上了火车。身无分文。但是师徒俩丝毫不沮丧。因为对于他们这样的人來说。钱财早已经是身外之物了。要想挣钱。有无数的方法。只不过他们的心不在于此罢了。
两人在只有他们两人的软卧车厢里。打开了《本经阴符七术》。上面又沒了字迹。幸好唐振东已经把天书的内容都给记了下來。就算上面的字迹再也不出现。那唐振东也有把握还原这本天书的所有文字。
不过徐卓比唐振东要乐观一些。他想的是这本《本经阴符七术》。可能只是在月光下才会发金光。白天则是无字天书。
第三卷 246 偶遇偷情
黄山。位于安徽省南部黄山市境内。原名黟山。因峰岩青黑。遥望苍黛而名。
黄山自古以來就闻名于世。是中国十大名胜古迹之一。国家级风景名胜区。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
黄山以奇松、怪石、云海、温泉素称黄山“四绝”。 黄山82峰。崔嵬雄浑。峻峭秀丽。素以“五岳归來不看山。黄山归來不看岳。”而著称天下。
中国的名山大川首推三山五岳。三山:雁荡山、庐山、黄山。五岳:泰山、华山、衡山、嵩山、恒山。
傍晚。唐振东和徐卓两人在黄山站下了车。
两人丝毫沒为口袋里沒有钱而苦恼。“兰州料理。您二位來尝尝。”
唐振东抬头一看。果然是兰州料理:兰州拉面馆。黑乎乎的桌子。里面还有两个农民工一样的人在就餐。
徐卓看了眼唐振东。那意思是问咱们俩好久沒吃上口热乎饭了。去不去吃。唐振东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徐卓用他仅剩的十块钱。一人要了碗拉面。
两人狼吞虎咽。三两口吃完面。汤也喝了个一干二净。
不知道徐卓饱不饱。反正唐振东连半饱还不到。不过口袋里沒钱总不能让自己这个超级富翁去沿街乞讨吧。
两人此时的兴奋点还是集中在手中的鬼谷遗书《本经阴符七术》上。刚刚两人在下车后的沒人的小巷。掏出來书看了一下。果然跟徐卓猜测的一样。这本书只能夜晚在月光下看。并不会看了一次就再也不会再出字了。
出了面馆。两人也不为今晚的住处发愁。唐振东建议找个桥洞。随便窝一宿得了。但是徐卓却带着唐振东在火车站周围的几个小区转來转去。
“师父。你找人。”
“找什么人。你等着吧。”
最后徐卓挑了一家门窗紧闭的一楼。对唐振东说道。“咱们就住这里今天。”
唐振东笑笑沒说话。脸上现出一切由师父安排的模样。
徐卓从口袋里掏出两根铁丝。一团细细的丝绸。先把丝绸用铁丝塞进锁眼。然后用铁丝捣鼓了几下。这种老旧防盗门不用十秒钟就被他捅开了。
徐卓把门一开。脸出得色的看着唐振东。“走。进去。”
唐振东满含笑意。跟在师父后面进了房子。
徐卓摸索了半天。把客厅的灯打开。一指沙发。“坐。”
这房子。客厅并不大。一看就是比较老的房子。房子空间都被房间占用了。客厅不大。一个茶几。一套拐角沙发。沙发上比较凌乱。有堆积的几件衣服。是明显的男士款。还有黑丝袜。一看就是女士款。显然这里的男女主人离去的时候。比较着急。这才衣服都沒來得及收拾。
两人刚要落座。就听到南面的卧室里。有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徐卓看了唐振东一眼。然后起身。轻手轻脚的來到房间外。然后猛的一拉房门。“啊”的一声女声尖叫传來。显然是被徐卓的孟浪吓坏了。
唐振东在徐卓身后。看着这个衣衫凌乱。然后裤子只慌乱的穿了条睡裤。酥胸半露的三十多岁的女子。
“你们是谁。敢擅闯民宅。”女子见來人并不是自己的丈夫。猛然醒悟。喊道。
唐振东沒被女子给喊住。他越过徐卓进了房间。然后一拉拉开柜门。里面一个裸男。躲在衣柜的衣服后面瑟瑟发抖。
唐振东沒说话。一把揪出这个裸男。扔到了地上。他胯间的玩意。也早就因为这突如其來的惊吓。而猥琐不堪。
男人四十多岁。女人才三十多岁。其实不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