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比不了的。“哗啦啦”的一阵响,几大张的画纸就被龙雨揉成了一团,二话不说,“啪”的一声,手指上燃起火焰,在一片火光之中,众人来惊叫声都来不及发出,龙雨就将自己所作之画给烧了个干净。
“可惜了···”众人皆是一片惋惜声,易水寒眼里也满是惋惜之色,他也很喜欢大哥的画,可是龙雨这画完就烧的毛病,却是没人能改变的。谁也不明白龙雨为何这么做,苏月也是不明白,那么传神的作品,他居然可以就那样的随便烧了。
“你是在向我示威么?难道你不知道每幅画都是有灵魂的么?”苏月反而不在意自己的输赢了,竟然指责起了龙雨。叶文昊气的大眼直翻,这女人是脑子有病呢还是根本就没发育,仗着自己长的可人点,就能无休止的无理取闹?
龙雨笑了,很轻蔑的笑了,回到:“画画只是我自己的事情,是我的爱好,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在今天之前,我没有一副画还留着,因为,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仅仅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你,我不需要将我的画分享给别人,我拿它来跟你比试,已经是在侮辱它的灵魂了,你想要的比试你得到了,我要做的也做完了,你怎么想,对我来说,一点都没关系。”
说完,龙雨就拉了拉叶文昊,示意易水寒准备出去。“我输了,我任你处置~!我虽是女子,但同样言而有信~!”苏月咬着嘴唇说道。龙雨这次连头都懒得回了:“苏小姐,我可以理解你为你表弟做的这些,这是我唯一跟你比试的原因,至于那比试的彩头,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而你,对我来说,也什么都不是~!”说完,龙雨三人就扬长而去了。
守在门外的太监一看这屋里闹得不欢而散,主子又临时有急事出去了,自然不敢阻拦龙雨,替龙雨叫回奇尔他们,自是恭恭敬敬的送了出去。苏月愣愣的站在原地,静香诗会上的其余众人纷纷窃窃私语着,有的甚至还破口大骂龙雨,而苏月自己,默默的收拾起自己画了一半的那幅画,失魂落魄的也从门里离去了。
“唉,这龙公子也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苏小姐留。”一个公子叹道,站在他旁白的庆之摇摇头回到:“可惜啊,可惜护国公赋闲二十多年了,要不然这龙家也不会如此的嚣张。”那公子听的这话,一脸的慌张,急忙劝阻道:“庆之,这话你可说不得,万万不能再如这般说。”
那庆之丝毫不领情,对着那公子轻蔑的一笑,自己也扬长而去了。其余的人却不敢走,这诗会是三皇子召开的,他们可没那三位那胆量跟气魄,说走就走,也就是喧闹了一会,公子小姐们再次坐了下来兴高采烈的谈论了起来,不过,这会子,他们谈论的焦点,就是龙雨跟苏月这两位人了,一个是帝都享誉盛名的才女佳人,另一位是家世显赫,到京不足一月就名声大燥的名门望族。
“呸~!”叶文昊从马车窗口往外吐了口吐沫,一脸的不爽。“也就我不打娘们,要不然我早就揍那小娘皮了,居然敢那么说劳资。”叶文昊气哼哼的说道。易水寒随着马车一晃一晃的,笑道:“干你什么事,人家本来不是冲你去的,你自己巴巴的往上赶,那怪谁?”龙雨笑着回到:“好了,不过是个深宅大院里的娇贵小姐,为自己表弟来出出气,可以理解,这事别再提了。”叶文昊和易水寒旋自不再说了。
诗会过后第二天,龙雨派人去给三皇子送了封信,为自己那天临时离开致歉,三皇子倒是一如既往的热情,连说没事,在回信中还说,等有机会了,单独宴请龙雨。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天,这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一场涌自朝中的风波席卷了整个帝都,大街小巷无不在议论纷纷。
这日早朝,兵部尚书龙战天,联合礼部尚书,吏部尚书,外加大理寺,以及振威将军,平西将军,三部六军一寺联名上折子,一起弹劾新近成立的军事监察司,在监察司成立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整个西城区治安混乱,而且监察司的主管人员涉嫌贪污受贿,各种证据全部摆在了金銮殿上,一力主张建立军事监察司的皇帝陛下,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准了折子,是以,这风风火火成立的军事监察司,轮廓还未清晰,就消亡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第两百七十八章 小姐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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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天的书房里今日坐了不少人,礼部尚书叶知秋,吏部尚书柳青白,一个白胡子老头,还有两个一身戎装的将军。“大哥,我看陛下只怕嘴上答应的轻松,咱们可要小心应对了,这些日子。”叶知秋首先开口,打破了屋内的沉静。
“我看道不尽然,毕竟陛下自己理亏,咱们不如趁热打铁,把那丁志也清出去,那样的话,吏部才能完全掌握在咱们的手中。”柳青白在这满屋子的人里面最为年轻,长相神似柳随风。“青白说的也不是不可行,只不过,咱们那位陛下,如此的心急,这样会不会逼急他?”白胡子老头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
“丁志不过一跳梁小丑,留着他,不过是在宽陛下的心,再说了,咱们的陛下还靠着丁志来制衡咱们,毕竟护国公那边,陛下也不能不考虑到。”龙战天开口道。“先不去考虑丁志,如果陛下能够就此收手的话,那么大家相安无事,今天这事,我只是想给陛下提个醒,咱们可都不是软柿子。”
“真想不通,他们老是盯着小一辈的做什么,难道,还嫌不够么?”柳青白拍了一把桌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怒气毫不掩饰。“青白,莫动气,你性子还是如此的急,这些陈年旧账,你就是要算也算不清楚了,孩子们都还小,咱们保全他们才是正是。”龙战天劝解道。
“将军,西南那边有消息传来,听说陛下也解了西南行省的领地征兵令。”一个长相略微清瘦的将军对着龙战天说道。龙战天曾任翔龙兵马大都督,几度是全国军事最高统帅,这些龙系的将领自然称他为将军。“这个我前几天也听说了,这是必然的,陛下已经习惯了玩这种跷跷板的游戏,咱们这头高了,他自然要把那头压下去。”龙战天点点头道。
“其实我有个担心。”白胡子老头脸带愁云的说道。龙战天转过头,看着老头,恭敬的说道:“王老,但说无妨。”“我在想,陛下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