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4 章(1 / 1)

兄弟之抗日篇 倒霉的疯子 2000 汉字|13 英文 字 1个月前

器装在数十台大车内,伪装成农业机器运往内蒙。途经郑家屯车站时,被查获,军火武器被没收烧毁,押运军火的日本人和宗社党分子被捕,第一次所谓的“满**立”运动宣告失败。

民国五年春,川岛浪速和由参谋本部派遣来东北的土井市之进、小矶国昭等人拟定了策动盘踞在内蒙的马贼首领巴布札布和以善耆为首的宗社党联合武装叛乱的行动计划。善耆以鸭绿江上游森林资源作抵押,向日本大仓财阀借得巨款,作为武装叛乱的经费。宗社党的“勤王军”和巴布札布的“勤王复**”在川岛浪速等人的指挥下谋划暗杀当时的奉天督军张作霖,同时公开出兵攻打奉天城,企图在东北建立一个由日本人控制的殖民地傀儡政权“满蒙王国”。张作霖出兵平叛,已布札布被击毙,叛军溃散,可是由于日本人的阻挠,为避免事态扩大殃及自身的张作霖采取了忍让态度,没有彻底消灭叛军。但即便如此,第二次满**立运动仍告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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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宗社党两次“满**立”活动失败后,日本不得不对张作霖寄以厚望,希望张作霖这个胡帅能够成为日本在东北地区的代言人。民国十年五月,也就是日本的大正十年五月,日本内阁通过了《关于对张作霖态度的决定》,制定了“援助掌握满蒙实权的张作霖,以确保我国在满蒙的特殊地位“的方针,支持张作霖奉系军阀成为日本的国策。 但是日本关东军深知张作霖是个难以控制的人,于是他们在扶持张作霖的同时还秘密支持那些宗社党人,并且在原有那些宗社党下属的红羊教、白鹤会等一些门派和其他秘密组织基础上成立了一个兄弟会,为了掩人耳目,兄弟会挂靠在了黑龙会的名下。把自己比作忠于溥仪的“苏武”的宗社党党魁善耆深感复辟无望,便把希望寄托在子女身上,他不许子女作中国的官,也不许为中国的民。善耆的三十八个子女中,除三个儿子分别去了英国、德国、比利时之外其余全部进了日本学校。建立满洲国后,善耆的第七子、宗社党的新党魁金璧东(宪奎)把兄弟会交给了自己的女儿金璧辉,也就是那个金璧东过继给川岛浪速后改名为川岛芳子的女人手里,兄弟会从此彻底变成了日本人的爪牙。

古哲就是其中的一位不听话的人。

川岛芳子回来之后立刻着手对付这个古哲。

川岛芳子先是注意到兄弟会的势力主要集中在关外和京津一带,于是她在日本人的配合下秘密在热河和察哈尔建立兄弟会的分支,然后主动提出来让古哲以兄弟会热察联合香堂堂主的身份出面主持这些新设的分支,所以古哲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和自己的那些兄弟会成为川岛芳子和日本人的牺牲品。

钟先生说完这些之后看了看肖霖。

肖霖点了点头:“钟先生,我知道了。”

钟先生笑了一笑:“肖霖老弟,那你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肖霖又点了点头:“是的,钟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钟先生看了看手表,他站起身来说道:“既然这样,肖霖老弟,晚上你去安排一下,咱们请古哲和何九吃个饭怎么样?”

狄松和白先生找到了郝宽,三个人坐在一间极为隐秘的房间里一边喝着香茶一边说着话。

在得知白先生的长子白彦朗最近这几天就要动眼部手术的时候,郝宽看了看狄松,然后从身边的小箱子里取出十根金条放在白先生面前:“四爷,我们哥俩知道,彦朗这一次住进洋鬼子的医院得花不少钱,可是咱的货到现在也没有脱手,估计四爷身边的钱也不太富裕,所以我们哥俩就把压箱底的钱拿出来一些,四爷您先拿去用着!”

白先生看了看郝宽和狄松,把脸一沉:“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能用你们的钱吗!拿回去!”

狄松嘿嘿一笑:“四爷,咱们在一起可不是三年五载,你有多少家底我们弟兄心里可是一清二楚。这些年你买药材的时候花大钱,可给老百姓看病的时候收小钱,那一年不是搭上不少银子,你就是座金山也快花空了,再说我们哥俩又不是白给你,这一次的货不是还没有出手吗,等出手的时候还给我们不就成啦!”

白先生想了一会儿,伸手把金条收了起来:“好吧!就算我借你们的,到出货的时候你们可记得把钱扣下,要不然我可忘了!”

狄松和郝宽一起笑了起来:“四爷,你放心吧!到时候连本带息我们一起扣下!”

三个人笑了一阵,白先生忽然想起了杨锋和姚朗这两个人:“那两个小子跑哪儿去了?”

郝宽一摆手:“嗨!别提啦!那个叫杨锋的小子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跑到外边去给一个说书的瘸子还什么高利贷去了!”

“欧,有这回事?”白先生先是一愣,然后点点头:“不愧是我大哥**来的人,这么年轻就知道济危扶困,不简单。”

狄松哼了一声:“就那两个小子,他们是不知道钱有多重要,这年头,什么都能缺,就是不能缺钱!常言道:钱到用时方恨少,一文钱难死英雄汉,等他们没钱的时候我看他们怎么办!”

白先生瞟了狄松一眼:“是书到用时方恨少!我说你真是个耗子精转世啊,怎么总是鼠目寸光呢?开口闭口就知道钱钱钱,按你这么说,只要有人给你钱你就能把我和乌鸦都卖了?”

狄松赶紧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臭嘴臭嘴!四爷,我没那个意思啊!”

“行啦行啦!你少在这儿演戏!四爷那是和你开玩笑呢!”郝宽一边嘴里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一只金灿灿的怀表,“四爷,我看你那块怀表旧的已经不吃样子了,赶巧我在出去买东西的时候看见表行里面有这么一块金表,我就给你买回来了,你换上吧!”

白先生摇摇头:“我多谢老弟!可是这表我不能换!”

郝宽有点着急:“我说四爷,你可看好了,这块表可是那个叫什么老什么时的,道道的鬼子货,您瞧瞧,这表壳都是金的,比你那块老掉牙的表可强多了!四爷,你赶紧换上吧!”说着,郝宽双手把那块金表捧到了白先生面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狄松又是嘿嘿一笑:“我说黑老鸹,你总说自己认识多少字知道多少事,一块表你现在都叫不上名字来啦,我来告诉你吧,那叫劳力士,听说是叫什么瑞士国生产的,名气大得很呐!四爷,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