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器,虽说有着太古时期的蛮荒气息,但是跟秘密两个字,还是一点的都不搭边。
火凤老祖看到这块玉珏后,双眼中已经噙着一团泪花,自言自语道:“萱儿,我还以为你带着它跟赫连星宇私逃,没想到……是我误会你了啊,我该死啊……”
“外公,这是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赫连火舞。对外公这种失态,还是第一次看到,心里不禁有些发慌。而且这件事好像还关乎到了自己的父母。
“当年,你父母背叛了火凤族,窃走了凤焰天琼佩私逃,然后又狠心的抛弃了你……呵呵……原来这一切,都是我误会了他俩啊,他俩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保护火凤一族,保护你啊。”
赫连火舞脸色微变,已经知道外公跟父母之间。好像有一个天大的误会。以前自己向外公提起父母,他都会勃然大怒。但是现在……
“咳咳……事情是这样的,数万年前。火凤一族的一位顶级强者,也是我们的先祖赫连璞,在其寿元将尽之时,来到大荒界,机缘巧合留下了自己的血脉,形成了大荒界火凤族一个支脉……说是支脉,但在那两大支脉看来,不过是蝼蚁一般,随着我们自身自灭……”火凤老祖一阵苦笑。
“二十五年前,晨星界火凤一族的年轻人赫连星宇,为提升实力,在家族长老处得到有关先祖赫连璞前辈的消息,一路游历,来至大荒界……”
“时光流逝,很多年过去,赫连星宇没有找到我们先祖的线索,却跟我的女儿赫连萱暗生情愫,私定终身,最后我也无奈答应,后来在我的主持下,两人结为连理,于二十一年前顺利诞下一女,也就是你……”
“那然后呢?”赫连火舞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平静的问道。
“后来,我以为事情就这么平淡的过下去了,但是,在二十年前,他俩神秘消失,凤焰天琼佩也不翼而飞,给我留信说,为了不让另外一个支脉的人得到它,两人就先……”
“偷走了?”赫连火舞不可置信的问道。
火凤老祖点了点头,沉痛道:“后来另外一个支脉的大军到来,向我讨要这块凤焰天琼佩,我直接告知玉珏在你父母的手里,结果他们四处寻找追杀你的父母,我却无动于衷……”
“呵呵,我一直以为都是你的父亲利用了你母亲,前来获取凤焰天琼佩,现在看来,也是有着自己的苦衷。”火凤老祖苦笑道。
“那我父母为什么会把我仍在山林中,又为什么把玉珏放在我的身上呢?”
“这块玉珏已经被封印了起来,就连我,都感应不到它的气息,把它当作你的挂饰,算是最为安全的了,如果今天不是遭遇玄火劫,我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真相……”
“外公,你有没有我父母的线索?”
“那时候,我派人去过晨星界打听过你父母的消息,据说你父亲私吞凤焰天琼佩的宝藏,成为众矢之的。”
赫连火舞缄口不语,眼神中,一道复杂而又有些犹豫的目光,一闪而过。
看来自己,也要走了。
☆、第八章 无垢神境
……
浩瀚苍穹之中。
星域一望无际,一颗颗银色球体星罗棋布,悬浮于空,将这暗黑色的世界点缀的有了生机。
这苍穹之中安静的出奇,听不到丝毫的声响。
仿佛触手可及的银星深处,放射出道道金色光芒,广袤无垠的星河中像是镶嵌着一颗金黄“宝石”,这数道金芒,便是来自此处,射出来的光束既耀眼,又显得柔和。
迎着柔和的光芒,虚空之中,出现了一层黑色如水的波纹,疾射而入的光束在上面留下了星星点点的亮光,便贯穿而入。
这层波纹随之隐没,不见了踪影。
蓦地。
背着道道金色光芒,一团银光快速穿梭而来。
它速度极快,足可扯破苍穹中的死寂。但在这静止般的虚空中,显然没有这个能力。
这穿梭在苍穹之中物体,呈三角状,银白色,正是搭载着陈默等人的遁空船,名为‘绝影舟’。
逐渐临近,方才看得清楚,绝影舟上流光大显,无数微小的铭文符箓,相连成一层莹白,将它裹挟在内。展开的三角形尾翼上,喷射着一团红白相间的能量。
这团能量,催动着整个绝影舟,快速的穿行。
它仍在快速的靠近。
悄然。
就在绝影舟前行必经之路上,无故掀起了一股时隐时现的能量暴,看似无形,却无坚不摧。瞬间,将一块百丈大小的浮石包裹在内。未闻声响,浮石竟然碎成了粉末。
粉末无风飘散,可那股能量暴却迎着飞速而来的绝影舟而去。
绝影舟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逼近。仍然速度不减。
刹那间。
能量暴与之迎面相碰,难以想象,它却柔如清水。丝毫没有给绝影舟带来任何创伤,反倒被它冲撞的四下消散。
绝影舟中。
陈默伫立在舟首。透过晶石打磨而成的透明窗口,淡淡的望着前方。
那苍穹之中犀利的能量暴,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感觉,一切显得很正常,想必这一路上,不知遇到了多少次。
他单手背负,仍旧身着朴素的衣衫,另一只手上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酒杯。看着前方不断后退的银星,眸子里散射着锐利的光亮。
他抬起手臂,举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两个妙龄女子,站在陈默身后,精雕细琢的粉面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痴痴的看着陈默的背影。
虽然他衣着朴素,但健壮挺拔的体魄,却展露着一股男人独有的魅力,那便是强者身上才能显现的征服力。让人看去,顿生折服感。
心中萌生了一种微妙的情愫,不知是因为奴婢对主子的敬仰。还是……
两人乃是陈默的侍女,一个名为夏兰,一个名叫冬梅。
冬梅一双玉掌上捧着一个酒壶,夏兰端着一杯散发着屡屡白雾的清茶。
“夏兰,你不是说快到了吗,怎么又过半个时辰了,还看不到无垢神境。”虽然名义上身为两人的主子,但从这温和的语气中,陈默显然没有把他们当成下人看待。
“咯咯……”冬梅玉掌掩着樱唇。娇笑了一声。
夏兰唇角挂着甜蜜的微笑,莲步淡淡向前。走到了陈默身边。
晶莹剔透的玉指掐着兰花指,从陈默手中接过了酒杯。转身放在了身旁一张银色铁桌上。
娇躯转回,双掌奉上了清茶,轻轻道:“小少爷稍安勿躁,酒喝多了伤身,您还是喝杯茶吧。”
夏兰轻柔如泉泉流水的声音入耳,让陈默感觉很舒服,回应了一个微笑,侧身看向了那娇笑的冬梅。
暗忖,两人一个温柔大方,一个更是聪明伶俐,同在一个府邸长大,性格却截然不同。
“冬梅,你在笑什么?”陈默佯装呵斥,面目显得严肃。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