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红润的嘴唇。
“我会尽我所能。”
妖女缓缓点了点头,并没有直接回答。
唐焱再道:“我也知道你不会允许费鲁克这么快死,我还知道你会在合适的时候反手帮助费鲁克。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一点,你已经激怒我一次,如果再有第二次,你自己考虑后果。”
妖女认真的看了会儿:“等等,唐公子,你是已经约战了费鲁克?”
“没错。”
“你能找到他?”
“我能找到你,自然也能找到他。”
“你既然敢约战,又是在自己的领地,应该有把握,为什么非要通知我这个不确定的因素?你不怕引狼入室?”妖女很警惕,这是个交易,还是陷阱?
“我知道你会来,越快越好。”唐焱转身离开,留下最后一句话:“是做交易,还是做仇人,你到时候视情况另行判断。你只需要提前考虑一点,这里是我的主战场,我拥有的势力和力量比你预想的要强了很多很多。你也需要考虑一点,究竟能不能让费鲁克走向全盛。”
“喂,唐公子,你的眼睛好像有些不对劲哦,不再谈谈了?”
妖女娇笑着目送唐焱离开,许久之后,默默自语,他怎么找到我的?怎么能约战到费鲁克?他真能追踪到我们的行踪?
他怎么有胆魄迎战费鲁克?他真的下定决心死战费鲁克了?
费鲁克不是傻子,不会自投罗网,但费鲁克有傲性,绝对会去赴约,就看唐焱下了什么样的战书!在走向战场之前,费鲁克也绝对会尽所能的把力量恢复更多更多。
一个大完满级的血魔族大皇子,战斗力绝对恐怖,哪怕只有六七成的实力。
唐焱虽然强大,但终究差了一个等级。
巅峰与普通圣境有天差地别,大完满与巅峰同样差距如鸿沟。
唐焱有句话还真说对了,我不会允许费鲁克死,不会允许这场游戏提前结束,否则将不会有谁协助自己抵抗唐焱,自己的处境会非常被动。
唐焱有句话也不错,一旦费鲁克恢复全盛,将很难控制,也会成为自己的一大威胁。
“费鲁克不能死,否则我会被动,唐焱不能死,否则一切都完了,费鲁克也不能全盛,否则这场游戏的主角永远都是他了。”
妖女越想越觉着好玩。
唐焱为什么要要请我?不仅说了这么多,还不远万里亲自过来!
妖女脸上绽放出了妖异的笑容:“帝国战场,唐焱战费鲁克?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不是每天都能遇到的,我倒想看看这场游戏怎么个玩法,看你唐焱怎么应付我和费鲁克。”
唐焱离开托马斐森联合帝国边境,避开各方眼线,踏上帝国战场的路。
虽然挪走了肉人厄土,扣押了雄鸡,也置换了皇眼,但都非常不稳定。
尤其是皇眼,反抗比想象的更激烈。
唐焱招出了冥龙,在云层最上方移动,尽可能收敛气息,自己盘坐在冥龙后背上,由狼牙守护着,暂时性的闭关。
这条回去的路很遥远,以冥龙速度至少十天左右,足够他有个不错的进步。
皇眼不适应‘新家’,反抗非常激烈,释放着黑暗气息,厄运的力量,侵蚀着唐焱的意识,污染着右侧大脑,像是要挣脱出去。但在血魂树的协助滋养下,正逐渐逐渐的温顺着,唐焱趁机控制,不断涌入自己的血液精华,去滋养它。
以血魂树的血气,以唐焱的皇脉血液,联合起来或许不及两界精血那么大补,但也绝对能让他享受,关键是唐焱是活的生命体,有着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
至于黑暗的气息和厄运的力量全部来源于皇眼特有的‘奥义’,这是皇所特有的专属力量,就像是苍天制定的无数法则里面的一个分支,成皇之后代为掌控这个分支,专属的奥义,特有的力量。
唐焱应该庆幸,能够提前拥有这个奥义。如果再迟上个几百年,说不定皇眼会全面复苏,到时候就算能击败它,想要去控制融合甚至是吸收将无异于天方夜谭,完全不可能了。
现在的皇眼等同于婴孩时期,唐焱如果能耐心的控制,悉心的滋养,并让它喜欢并适应了自己的鲜血,完全有希望把它和眼眶完美的融合为一体,甚至在成皇之前掌控奥义的力量。
而且这份希望还非常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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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8章新坟主
第2278章新坟主
整整十天时间,唐焱全力闭关,终于安抚了皇眼,这得益于他血脉的特殊,也再次得益于血魂树无私的风险。
皇眼不再反抗,默默收回了黑暗侵袭,安静的像是个婴孩,熟睡在了新的家里,而这一路也把唐焱折腾的精疲力竭,十天的闭关比十天恶战都要痛苦。
唐焱重返帝国战场,稍稍了解情况,收回了所有鬼族,直接闭关于营地。
长达二十多天的离去,帝国战场并没有出现大的变故,双方打的不可开交,却谁也奈何不了谁,各方都没有使出杀招,连北疆侯都克制住了鬼族,没有洒向战场。
双方高层都预感到对方随时可以下杀招,战场随时可以发生剧变,可谁都没有最先出手。
唐焱的离开和回归都没有惊动外人,直接闭关在了北疆侯的大帐。
他继续孕养着皇眼,默默恢复着状态。
他清楚妖女肯定会来,也清楚费鲁克肯定会来。但两者到来的时间都会非常延后,因为……他们需要做全面的准备。
而唐焱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恢复到最佳,也利用更多的时间孕养皇眼,不奢求短时间内控制,起码能发挥些作用。哪怕是丁点的作用,因为是苏醒皇眼,威力肯定不俗,堪比杀招也不为过。
地狱世界里,肉人厄土被安置到了西北部。
至于目的,自然是要当作坟主培养。
如果能够成功,地狱将增添全新的凶坟。
厄土的降临在地狱里面形成了全新的黑暗领域,是真正的黑暗,没有任何光泽可以闯入,连冥火在里面都像是熄灭了。
毕竟皇眼虽然被挪走了,但历经数万年孕养的厄土依旧有着强大又可怕,蕴含着吞噬血肉和吞噬光明的能量,这种能量浸润在每一寸土地里。
甚至于土地的力量持横了雄鸡本身,这算得上是个另类。
“你到底,是,谁?”
雄鸡安静了,也淡定着。
它挣扎了十多天,暴怒了十多天,也是真的累了。
皇眼没了,世界变了。
他被挪出了黑暗的厄土,暴露在了一个黑暗荒原里,四周全是奇形怪状的‘怪物’,在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自己,议论着自己。
“一只鸡?有没有搞错?”
“这年头,鸡都成圣了?鸭和牛还远吗?”
“咳咳,你还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