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2 章(1 / 1)

雪中悍刀行 烽火戏诸侯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大侠的面来了一场活春宫,接着当着那女侠的面剥了她夫君的皮,最后拿一根长矛将他们身体刺透串在一起,好心好意让他们做了对亡命鸳鸯,至今世子殿下仍然记得那位身子丰腴女侠的凄艳眼神,以及那名所谓侠士的含恨泪水,赵骠咂摸一番,真是得劲,这可比平常宠幸谁家的女子来得畅快多了,真是余味无穷啊。

  赵骠想到这个,对那几位女子就愈发眼神炙热,开始寻思几种只是想到却没实施的新鲜花样,想着想着,他便习惯性将一根手指伸入嘴中,含糊不清道:“可惜没机会见到徐哥哥,听说他的梧桐苑有好些尤物,否则大可以拿来切磋切磋,再说了徐哥哥还有两位姐姐,本世子诚心以礼相待,不介意分享自家那些个女子,想必徐哥哥也应该出手大度些,把两位姐姐与整座梧桐苑都送出,才算厚道。”

  赵骠依然自言自语:“要是不愿意不厚道,如何是好?”

  这位世子殿下叹息一声,拔出手指,沾了无数口水,脸上笑意满满,眼中则沉满了阴森:“北凉啊,好远的,本世子没那气力远游讨要,可若是到了广陵,可就容不得徐哥哥你小气了。”

  回过神,见到给自己办事一直无往不利的灰衣老者已经走向那人,赵骠扭了扭脖子,拭目以待。

  赵骠只看到那位年轻公子哥脸色平静,只是朝自己伸了伸手,忍不住好奇问道:“做啥?”

  徐凤年没有说话。

  慕容梧竹无意间瞥见青鸟姐姐竟然翘了翘嘴角。

  最不起眼的羊皮裘老头儿缓缓走入众人视野,没好气道:“好好一条广陵江,甲子前还是天高江阔,这会儿竟然如此晦气,连老夫否看不下去了,徐小子,那条走狗和三十骑归我,那头死猪就归你了!老夫丑话说在前头,不从他身上割下几斤肉,以后甭想老夫浪费精神气。”

  糟老头才说完话,一幕令人瞠目结舌,三十骑连人带马都给无形剑气搅烂,至于那名高手风范的灰衣客卿,还没来得及动嘴,更别说动手,一颗脑袋就好像给看不见的利器削平了去!

  不见任何动静的老剑神继续说道:“有真正的高手要从大燕矶赶来了,而且你小子要不想被几千铁骑追着跑,就马上动作。”

  徐凤年笑了笑,只是伸臂一抓,竟是从地上一具骑卒尸体手中驭取了一柄剑。

  驭气驾物?

  一直冷眼旁观事态发展的陈渔细眯起眼。

  总算不是太愚蠢的广陵世子殿下二话不说,掉转马头就要跑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娘子。

  徐凤年大踏步前行,一手扯住马尾,将前冲汗血宝马拉扯得前蹄高扬,上马需要三名仆役使出吃奶力气去搀扶的赵骠根本没有马术可言,立即向后摔在地上。

  徐凤年拿剑鞘刺在这名同是王朝内权势世子殿下的脖子上,让其无法动弹,在赵骠手臂上一剑削下足有三两肉,笑眯眯道:“瞧瞧,你的肉到我碗里来了,不骗你吧?”

  鬼哭狼嚎。

  第二剑在赵骠圆滚如柱子的大腿上切下得有半斤肉,还是迷死女子不偿命的笑脸,“对了,我就是你徐哥哥。”

  肥猪世子撕心裂肺,挣扎得厉害,徐凤年将剑鞘换了地方,死死钉在赵骠脑门上,众人只见得世子殿下四肢翻滚,头颅却动不得。

  徐凤年第三剑在赵骠左脸颊割下一块肉,然后笑问道:“疼不疼?”

  看赵骠屁滚尿流的模样,可想而知。

  徐凤年哦了一声,又从右脸颊一剑剁下,“看来挺疼。”

  赵骠裤裆湿透,口吐白沫,彻底疼死晕厥过去。

  老剑神微笑道:“徐小子,马上有人来了,悠着点。是走是留,你说。”

  “青鸟,去马车拿回绣冬春雷。”

  徐凤年说完,转头对李淳罡笑问道:“老前辈可敢与我去大燕矶观潮?”

  李淳罡愣了愣,哈哈大笑,那叫一个豪气,“当年吴家九剑破万骑,老夫一人便能顶他们九个!”

第207章 要教你满城尽悬北凉刀

  陈渔本以为这人闯祸以后就要灰溜溜夹着尾巴逃离广陵,北凉世子殿下又如何?

  这里是广陵,是藩王赵毅苦心经营二十年的地盘,积威深重,宗藩法例规定王不见王,其实朝野内外都知道所谓七大藩王,真正能与北凉王叫板的也就燕敕王与广陵王,不幸赵毅便是其一。

  广陵除去雄壮甲天下的水师,还有相当数量的精锐骑兵,其中八千亲卫背魁军更是精锐中的精锐,疾如锥矢,战如雷电,骑兵统帅卢升象,扛纛将张二宝都是离阳王朝里公认的万人敌,名声可与陈芝豹以外的徐骁五位义子并肩,其中卢升象在春秋中先是雪夜下庐州,紧接着千骑过东越,战功显赫。

  大将军顾剑棠拆散旧部,只带嫡系入主兵部,全部战力依次落入燕敕王广陵王囊中,瓜分殆尽,地方十数位刺史根本不敢索要一兵一卒。

  论军功,论实力,广陵王赵毅当然比不过异姓藩王徐骁,只不过强龙斗不过地头蛇,何况徐凤年撑死只是一条过江幼蟒,如何抗衡赵毅这条早已成精了的广陵巨蛇?情势所迫,陈渔与女婢青鸟几人一同缓行,抬头望去,岸边观潮者都奔散逃命而去,满地狼藉,可见陆地上有一条黑流涌来,那是背魁军鲜明的乌骓马漆黑甲,气势之大,丝毫不逊广陵一线潮。

  陈渔皱了皱黛眉,这徐凤年失心疯了不成,单说教训世子赵骠的手法残忍,她并不反感,恶人自有恶人磨,顶尖纨绔之间的恩怨,大多没有温情脉脉可言,只是徐凤年身陷险境却硬生生逆流而上,也太不理智,逞威风抖声势可不是这般玩法,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如此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吗?

  陈渔轻微冷哼一声,嘴角冷笑,真是可惜了草蛇灰线伏线千里,竟是才出园圃草庐,在这广陵江畔就要断线?

  舒羞和杨青风没有置身事外的理由,青鸟握有一根刹那枪,三人与世子殿下和羊皮裘老头拉开一段距离,既然弃了马车,青鸟没忘记让舒羞带上邓太阿的剑盒,前头两位准备正面扛下骑兵第一波冲锋,实在是目中无人得让人心颤。世子殿下潇洒前行,腰挂长短双刀,手握刀柄。虽然脸色微白,看上去气色不佳,但在按下马头与那一手惊世骇俗的以气驭物后,没有谁怀疑世子殿下只是个病秧子。

  独臂老剑神,既然今日一战十有八九是此生最后一次在世间出手,也就无妨捅破天去,西蜀剑皇当年斩杀千骑力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