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一步一步的向王太后马氏的寝宫走去,拐过一个墙角之后,便到了王太后寝宫的院门。
“王上,王上。”见张重华突然驾临,守在院门口的几名宫女,显得极为惊慌。
张重华身体极度虚弱,他并没有注意到宫女们的惊慌表情,而是挣开了贴身心腹的搀扶,轻声道:“本王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你在此等候即可。”说完小步向王太后马氏的寝室走去。
走近王太后
马氏的寝宫前,张重华突然听到了里面传来的缠绵声,这让他心中微微一怔,难道自己的母亲正在与人私会,若是如此,张祚多半在里面,为了确认自己的判断,张重华艰难的走到寝宫的面前,并在窗户上捅出了一个小口子。
此刻,在马氏寝宫的软榻上,一丝不挂的马氏正的躺着,表情极为沉醉,粉嫩的脸颊上时不时的泛起一阵红晕,淋漓的香汗将两鬓的刘海都打湿了,一缕湿漉漉的鬓发弯曲的伸到了马氏的嘴中,让她看上去更加的妩媚动人。
在马氏的上方,是同样全身脱得精光的张祚,他抱着马氏的一根雪白,用舌头贪婪的舔弄着马氏的小腿,并抚摸着马氏的柔软大腿直至根部。
在张祚的柔情刺激下,马氏娇喘微微,连连,并时不时的将张祚的大手拉向自己的柔软胸脯,似乎,那个地方更需要一番柔情的抚慰。
对于马氏身体各个部位的需求,张祚自然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只见他满脸坏笑着看向身下的马氏,硕大的左手在马氏的柔软胸脯抚摸了起来,并时不时的揉捏顶部的小点点,右手则仍在马氏的白皙上游走。
正文第七百六十二章张祚的野心
王太后马氏在张祚的温柔抚慰下,发出了肆无忌惮的声,丝毫不顾及院门外的宫女会不会听见,也许,让伺候自己的宫女听见屋内的声音,更能显示她的超凡魅力。
为了将马氏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张祚可谓用尽了浑身的解数,而张祚之所以这么卖力,一是因为马氏的姿色和魅力的确让他难以抗拒,让他不自觉的产生了强烈的征服,二是因为马氏是自己父亲最宠爱的妃子,而自己的父亲将王位传给了弟弟张重华,从而让张祚对父亲心生怨恨,而与马氏在床榻缠绵则是对自己父亲的报复,三是发泄自己拱手称臣的憋屈,自从张重华登基称王,作为大哥的张祚每次见了自己的弟弟都要跪拜行君臣大礼,这让张祚内心极为痛苦和不服,而马氏就是张重华的生母,凉国的王太后,将马氏骑在跨下,狠狠的蹂躏发泄一番,便可以极大的舒缓他心中的不平和憋屈,四是因为有求于马氏,自古以来,凡事新君继位而年幼的,后宫的女人总能在一定程度上左右朝政,马氏自然也不例外,在张重华登基为王的时候,仅有十六岁,根基非常的不牢固,而马氏作为王太后自然掌管了一定的人脉和权利,对朝政有不小的影响力,而张祚之所以能当上凉州牧的职位,也是马氏全力促成的,为此,张祚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地位,不得不全力以赴的伺候好王太后马氏。
此时,见马氏双颊通红。香汗淋漓,渴求逐渐旺盛,张祚咧嘴坏笑了起来,他知道马氏此刻正在兴头上,若是自己稍有停顿,马氏便会极为瘙痒难耐,并会放弃尊严,可怜兮兮的哀求自己,而这种彻底征服一个女人的感觉,是张祚最为渴望的。每次听到马氏那娇滴滴的乞求声。张祚心里便极为满足,仿佛自己的身躯一下就高大了起来,仿佛自己就是凉国之主。
这种床帷之间欲拒还迎的小把戏,张祚早就已经驾轻就熟了。时不时的来一下。既能调节气氛。更能增进彼此之间的感情,这一次,张祚自然也毫不例外的来了一下。而原因不仅是为了调节气氛,还有借机试探马氏的意思。
马氏正在兴头上,见张祚的双手停了下来,顿感瘙痒难耐,她微微睁开沉醉的双眼,看向一脸坏笑的张祚,嗲声道:“祚儿,怎么了吗又想让为娘求你不成。”说完一双水灵灵的勾魂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张祚,仿佛要把张祚的内心看穿一般。
张祚最受不了的便是马氏那双勾魂夺魄的媚眼,在马氏嗲声嗲气的质问下,张祚虎躯一震,身体向前一倾,双手紧紧的握住了马氏的一对白皙柔软的胸脯,并顺势揉捏了几下,而马氏则用高高抬起左腿,勾住了张祚的脖颈,并微微用力向下压迫,并迫使张祚的脸庞完全埋在了自己的胸脯之间。
要说马氏的身体柔韧性,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左腿被张祚扛在肩上,都能运转自如,这当然也是她年轻时苦练舞蹈的结果,若非有着一身柔弱无骨的本事,也难以得到前凉王张俊多年的宠爱。
张祚双手揉捏马氏的胸脯,大嘴则吮吸着高高凸起的小点点,这让马氏浑身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并更加大声的了起来。
见马氏已经不能自持,张祚再次停了下来,并故作忧虑的蹙起了眉头。
马氏正在放松身心的享受,见张祚再次停下,嘟着小嘴,嗔怒道:“祚儿,你莫要为难为娘了。”说完微微睁开媚眼,
在马氏的逻辑里,张祚之所以停下,完全是为了让自己求他,对于男人这点小心思,她了解的还是非常透彻的。
媚眼微睁的马氏,见张祚眉头微蹙,遂伸手抚摸张祚的脸庞,柔声问道:“祚儿,怎么了,是不是累着了,要不就先歇会儿吧”说完心疼的看向张祚。
张祚深情的看着马氏,故作蹙眉道:“太后,王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作为兄长和臣子,我这心里着实担心啊”
见张祚突然关心起了张重华,马氏瞪了张祚一眼,嗔怒道:“重华这孩儿的身子已经是这样了,你这会儿关心他干嘛来,让为娘疼疼。”说完伸手抚摸起了张祚的后背,嘴角露出了一丝媚笑。
在风情浪妇的心里,什么儿孙之类的统统都不重要,只有和自己的情人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而马氏就是典型的浪妇。
见马氏对自己的儿子并不是非常关心,张祚心里放心了不少,这种不顾血肉亲情的浪妇女人是最容易对付的,只要满足她的需求,便可得到她的帮助。
张祚心里是乐开了花,而站在窗户外面的张重华,却是心里在滴血,他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