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1)

锦食记 宅包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她还来不及发出第二声尖叫,他的唇已经熨了上来,吞咽下她所有的愤怒与抗议。咬啮与血腥在所难免,她扭着身体想要摆脱他,但先机已失并且他已经抓住了机会开始第一波的攻击,她根本回天无力。他紧紧地交缠着她,深深地吻,狠狠地顶。每一下都像是用足了力气,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整个人软了一样,夹在他与结实的树干之间,时不时可怜巴巴地挣扎几下。她的上半身还算是好,除了背心与内衣被拔开外,外套还半挂在身上。也幸亏有外套保护着她,否则她的背已经被粗砺的树皮给磨出血来。

往下的情况就差了,双腿被迫分开迎合他,圆润且弹性十足的臀也被托起,紧紧地抵住,因为比她高出了许多,因此她的脚尖已经离地面有了一些距离,半悬在空中似的。他的力道蛮横而刁钻,进占、抽退、磨合、旋转,他近乎残忍地折磨着她脆弱的核心,抽带出来的汁水溅开来粘在股间,闪着银色的诡光。

她没有力气再尖叫了,只能发出呜呜地哽咽声,身体快化了似的。他或许是起了些怜悯心,像是想让她休息似地放慢了动作,但这样却更是要命。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展到极限,所有的触觉感官也敏锐到了极点,哪怕是极轻微的动作也能惹得她抽搐连连。他越是缓慢地动作她就越是克制不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战栗,扑开盖地地席卷而来,连绵不绝。他噙着笑,在她无法抑制颤抖的时候定住不动,刻意地延长那足以溺毙她的感官享受。在她的柔软裹紧他开始抽搐的时候他也强忍着那足以让人眼冒金星的快意,深深地呼吸着,挪动着身体继续在她的体内爬行。丫

她哀哀地叫出声来,快化成了一滩水。这个时候的她美丽而妖娆,汗湿的脸上沾粘着乌黑的发丝,湿润的眼睛含蕴着无限风情。他看着她的眼,看到里面的一切都在旋转着,人或是物。他也在她的眼里,清楚地映在最上一层,几乎覆盖了她整个眼瞳。可仔细看的话,她的眼瞳却是呈微微扩散开来的状态,这种状态多是意识不清醒的人有的。有的是嗑了药,有的是因为喝醉,也有的如她一样,直接溺毙在原始的感官快乐中。

人是感官的动物,总是在追求着极致的享受与最高层次的快乐,这种追求在最原始的需索过程中只会变得更加直接而强烈。

“不行,还不行。”他松开她的手,双手托起她的臀压向自己。她的腰肢细且软,腿部也修长优美,这让他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腿弯架到手臂上,挽起的姿势。这种姿势让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全数打开,也让她的重心移了位。她此时头脑已经不太清醒了,感觉到身体的下滑便慌张地伸手乱抓一气,最后是抓住身后的树干,指甲深深地嵌了进去。

她该是恨他的!这是她尚存一丝理智时所想的,可是这种恨意此时却变得异常地薄弱。与之相反的是他所给予她的快乐和抚慰却变得异常明显,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颠倒了。她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妄图让它使自己清醒着,哪怕是被他侵占着也要存着恨他的记忆,支撑着自己。但这一切只能是徒劳,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再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就如同她现在无法抗拒他所给予她的一切。

“晓晓,晓晓。”他呼吸不稳地唤着她,“乖,叫我的名字,叫啊。”见她依然没有反应,他终于失去最后一点耐性,低咆着开始最后一轮的进攻。他的身体有节奏地撞向她,在火热与湿滑中快速地抽顶、凶狠地挞伐着她的脆弱处。他的力气用得这么大,撞得她整个身体都快要弹起来。她被他顶撞得如同暴风雨中独泛的孤舟一样溃不成军,细白的手指在身后的树干上抓抠一气,发泄一般。他犹未意尽,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的左腿扳直抵在自己肩上,尔后就着那片湿透的泛滥再一次滑进,手指也恶意地按住她脆弱的核心旋转起来。

在这种姿势下她的身体再一次绷到了极致,包裹着他的那处再次湿透之际,也变得越发地紧窄,绞杀一般地锢住他。他深呼吸一口,再次贴近她的耳边,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她最后一次提出了要求,“晓晓,叫我吧。乖晓晓,求你。”他也是会服软的,只不过看谁扛得过谁。

她终于是松口了,略带着哭腔叫着他的名字,颤音不断。他似是得了鼓励一样越发卖力地疾速猛冲,骨肉相撞时发出很大的声响,扑粘声不绝。灵魂仿佛被撞出了身体,所有的思绪都飘远了。她半张着眼,迷蒙中看到他身后白惨惨的月光银子一样地洒下。他背部贲张出令人耳红心跳的曲线,充满了阳刚的美。而她白皙的足踝架在他肩上,随着最后一波浪潮的来袭而绷起拉成笔直的一条,足尖正好点在圆且大的月亮中央,遮去一隙。

他的脸像是烙刻进她眼底一样,清晰又带着痛意。她将胸腔中积郁的最后一口气吐出,抓着树干的手慢慢地滑下落在他肩上,环住,缓缓地拉近。他心神一动,慢慢地靠过去,唇微微地张开。她闭起眼,义无反顾地贴了上去……

一碗热汤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天?还是一天一夜?睡前体力是完全地被透支了,腿间是又酸又疼,背后是麻麻痒痒地疼,稍挪动一□体都有点吃不消。口很干,喉咙也沙沙地。她知道自己尚未积蓄好起来的气力,只好颓然地躺着,睁大眼睛等着体力慢慢地流回身上来。

今天的天气应该是很好的,阳光从厚实的帐蓬布的纤维缝隙间挤入,针脚似地落下来。隐约能看见一束束细小阳光里飘浮着小小尘埃,慢悠悠地荡在半空中。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她觉得好歹有点力气把自己撑起来了才闭上酸涩的眼睛。起来的时候身体内的骨头咯嗒咯嗒作响,如同长年没上油的机器一样磨得人牙根软倒。她在坐起来后花了点时间调试晕眩的脑袋,摆正身体的重心和懒惰的脑垂体。缓缓得吸气,慢慢地吐气,武功高手一样地气沉丹田再蓄着真气游走四肢百骇,一点一点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背包不在帐蓬里,边上整齐地叠着她的外套和长裤,看样子是清理过了,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