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到这个事实,已经快一周半了,她都在排斥他的亲密行为。
隔日,姜越越上午有三节课,到第三节课的时候就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抵不住的睡意袭来,她在桌子上睡着,连手机震动声都没听到。
下午没课,姜越越决定去图书馆看书,出校门的时候便看见一男一女站在门口,女的正是昨天开口讽刺她的邵琢今,两人正用脚互踢地上的细沙,笑嘻嘻地将彼此裤管越弄越脏。
见姜越越来了,邵琢今怒了努嘴巴,然后和男的说了几句话,便快步走上来。
“你怎么来这里了?”姜越越主动问,她知道邵琢今的学校离自己的学校不远,属于同一个校区。
“我来和你道歉的。”邵琢今说,“昨天,我哥说我了,脸又臭又凶,一直瞪我,好吧,虽然我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但他一定要我向你郑重道歉,处于一个淑女的礼节和最基本的待人接物修养,我只好言不由衷地和你道歉。”
姜越越笑了,淡淡道:“没事,其实我也没听见你说什么。”
“你听见了。”邵琢今说,“我记得自己声音挺响的,就是为了让你听见,你耳朵好使的话肯定听得见。”
姜越越还是笑,不提这话,反而仔细看了看她的头发:“头发剪短了?很漂亮。”
邵琢今终于不摆脸色,也微微笑了笑:“头发长麻烦死了,每次洗头要花一个多钟头。”
姜越越记得之前和邵柏屿还有婚约的时候,这个小妹妹对她还不错,偶尔有些揶揄,但大部分时候还是笑脸盈盈的,那时候她头发长及臀部,走路的时候随风飘起来,像一批黑色的绸缎。
邵琢今翻了翻牛仔裤的口袋:“其实我哥挺喜欢你的,你不要他以后他就开始失魂落魄的,有一次连公司文件的印章都敲错了,被爸爸骂了一顿。”边说边看姜越越,“我之前也觉得他对你有点爱理不理,态度冷漠了点,但后来想想他就是那么一个人,从小就闷声不响,就埋头研究功课,个性随爸爸比较多。你不要他以后,妈妈给他介绍了五六个对象,有一个都有些谱了,但几天后他还是摇头说不要。”
姜越越现在听她说这些已经是没什么感觉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但我还是忍不住帮我哥说几句话。”邵琢今眉目淡淡的,“真的,妈妈在家一直说你的不好,哥每次都叫她不要再提,他从不出口伤你。他本来就是个闷葫芦,现在一天说的话只有两三句,整日蹙着眉,一副忧郁样,说实在的,你挺伤人的。”
姜越越内心涌上一股很淡很淡的惆怅,她无发和这个小妹妹解释什么,这件事她做得始终有那么点不妥,长辈,外人说她不是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是你男朋友?”姜越越笑着扯开了话题,看了看车站边那个还在低头踢沙子的男生。
“他?”邵琢今哼了一下,面色微红,“算……算是吧。”
完全就是十九岁少男少女情窦初开的小别扭和小甜蜜。
临走的时候,邵琢今还嘱咐姜越越:“要是哥问你我和你道歉没,你可得说实话,我可是向你道歉了。”姜越越点头。
晚上,凌少旸有个商务宴会,回来的时候已经近九点,开门的时候还有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是送他回来的司机。凌少旸喝了不少酒,眯着眼睛对姜越越笑,张口便是淡淡的酒味:“喝了多一点,开不动车子,小李送我回来的。”姜越越立刻扶过凌少旸,向小李道谢。关上门,凌少旸便抱住姜越越,双手紧紧搂住她:“越越,越越。”一副醉酒的样子。
“先去洗澡。”姜越越说。
“不想洗,不想动,而且我身子不脏,没出汗。”
姜越越蹙眉:“你身上都是酒味。”
凌少旸眯着眼睛笑,使劲在她脖颈啄一口,这一口力道不轻,她细白的脖子上浮现一个蚊子块。姜越越蹙眉摇头,赶紧将他送到床上,然后到厨房煮了一锅橘皮蜂蜜汤,记得姜爸爸每次醉酒回来,姜妈妈总是煮这个汤,是书上看来的方子。
正煮汤,姜越越的腰上又被一双手按住。凌少旸不知不觉地缠到了厨房,整个人赖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笑:“越越好贤惠,我好喜欢。”
姜越越心一跳,没见过他醉酒,他醉酒后倒浮现出一些孩子性,说话的语气醇厚中带着一点绵软,此刻他紧紧环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别闹了,快躺回床上,我在煮汤,等会你要喝。”
凌少旸摇头:“我要和你一起躺回床上。”姜越越手里的勺子被他夺走,下一秒,他便抱起了她,她吓了一跳,赶紧腾出一只手关了火,捶打在他胸上:“干嘛你!”
他笑着将她轻轻仍在床上,姜越越觉得背有些酸痛,还没反应过来,他便压了过来,带着一身淡淡的酒味,直接吻住她的唇,双手摸索她的衣物,迅速解开了她的扣子,灼热的大手直接覆盖上她胸口的两团。姜越越倒吸一口气,没想到他醉归醉,解扣子的动作倒比平常利索。
凌少旸使劲地揉姜越越那温热柔软之处,不似平常的温和缓慢,今晚的他看起来急切许多,姜越越还一团迷雾中,已经发现他褪下最后的衬衣,精壮的身子就直接压在她身上,手直接解开了裤头,探向她的身子。她身上始终有股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鼻尖,他只觉得燥热难受,急切地探寻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像是要立刻迅速地将她融入他的怀里,他的骨血,每一个抚摸都比平常要粗鲁,每一个吻落在姜越越身上也让她有些吃痛。
“你……好痛……慢点。”姜越越的身子立刻热起来,有段时间没接触他的身体,此刻有些初时的紧张和局促。尤其是现在的他,带着一种她没见过的陌生神色,那种神色带着进攻性和侵犯性,她一直用双手微微抵挡着他。
下一秒,他便拉过她细细的两条胳膊搭放在他的肩膀上:“来,抱住我。”
姜越越入坠云雾,想发出声音却被他密实地吻着,不知不觉中,他已经火热迅速地进来了,她眉头一皱,觉得有些痛,几秒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是没戴“防雨衣”进来的。
想推开他已经来不及,他完完全全压制住她,彻底,没有缝隙地进攻她,享用她,一次又一次,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姜越越实在受不了,连连讨饶,最后实在是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子,睡了过去。
隔日凌少旸先睁开眼睛,看见怀里的姜越越还闭着眼睛,睡意很深,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然后有些惊讶发现她的手臂上有两块淤青,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