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板上。
“轻点,很疼的!”医院里,顾朗警告不停拿手轻轻触碰他膝盖的秦小曼。
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不过他左膝盖上青紫一片,映在秦小曼眼里分外的触目惊心。不由暗暗埋怨南汐绝,不过是场友谊赛,有必要这么认真么?
秦小曼默默地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他。顾朗指指嘴巴,“你喂我。”
秦小曼低了头,将苹果分成小块,拿牙签串了递给他。顾朗吃了几个,觉得不对劲,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惊觉她脸上都是泪。“别哭,”顾朗安慰她,暗自觉得这个伤受得值,“我这不没什么事嘛。”
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带泪的面颊,细碎的电流一点点蔓延开来。秦小曼移开脸,哽咽地问道:“顾朗,我又不是美女,也不是太聪明,你干嘛非得要娶我?你又这么优秀,有那么多钱,我心里极度不平衡。”她紧张地攥着衣角,一双沾了泪雾气朦胧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你喜欢我,或者说你爱我,我就原谅你。
顾朗噎住了,她怎么突然说这个?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虽然你登不得厅堂,但好在勉强入得了厨房,更重要的是,上得了床。我很满意。”
“你!”秦小曼愤愤地那手背抹去眼角的泪水,猛地一巴掌拍到顾朗的伤处。
顾朗这下真疼了,呲牙裂嘴地问道:“你干什么?”
“你,你去买个女佣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奖问答:顾朗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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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3、脱轨 ...
秦小曼委屈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砸,顾朗直想撕了自己的嘴,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
“小曼,别哭!”顾朗挪下床要去抱她,结果被秦小曼推了一把。他一时不备,狼狈地后仰倒在了床上。
秦小曼“蹬蹬蹬”地跑出了病房,在走廊里遇到南汐绝也顾不得礼貌,连招呼都不打,匆匆地跑过去。
南汐绝走进病房,看到顾朗坐在床边,一脸的晦气,不由挑了挑眉,“你也有这一天。”
“少来。”顾朗没好气地砸了一下床,“她这是闹得哪门子别扭!”
果真是当局者迷,南汐绝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听哥的话,小曼要的是什么你又不是不知。她想要,你给她就是了。别像我一样,想宠想给的时候,她都不稀罕了。”
顾朗冲他虚挥一拳,南汐绝后退一步轻松避开。“小曼可不像你老婆那样倔脾气。你也真是大度,容得下姓苏的。”
南汐绝唇边泛着苦涩的笑,“不然呢?”
*医院楼下的花园里,秦小曼一路走着踢着脚下一个圆滚滚的小石子,嘴里嘟嘟囔囔地埋怨着顾朗不解风情。口袋里手机在疯狂地震动,秦小曼看也不看,直接按死。当第N次的时候,秦小曼不耐烦地掏出来,霎时变了脸色,颤抖着按了接听键,“妈?”
“死丫头,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秦妈妈的大嗓门吼得秦小曼出了一身的汗,顿时也不觉得冷了。
“呃,对不起,有什么事吗?”秦小曼唯唯地应着。
“小曼呀,”秦妈妈的语气酸溜溜的,“我听说朗朗给他爸妈在你们那买了别墅?”
“嗯,是吧。”秦小曼含含糊糊地答道,有钱了不起啊,奢侈、浪费。
“小曼,爸爸妈妈活了大半辈子,也想尝尝在别墅住着是个啥滋味。反正朗朗有钱,你给他说说,给我们也捎带着买一套?就当是他娶你的彩礼好了。”
“妈!”秦小曼心里怨恨啊,这是把她给卖了啊。
“我在呢,小点声。”秦妈妈满不在乎地说道,“别给我说你们还清白着呢?”
秦小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也没想到该怎么反驳。她可是不撒谎的好孩子。
秦妈妈在那边兴奋地就要跳起来了,眯着眼睛盘算着以后的富贵日子。还是养女儿好啊。还敢装,妈妈我三言两语就试出来了。秦妈妈乐滋滋地绕着电话线,指挥老公给她端杯热茶来润润嗓子。秦爸爸的脸色不是很好,他清纯可爱的宝贝女儿就这么被邻家的那只小色狼给吃了,他心疼啊!
挂了电话,秦小曼将方才在妈妈那里受得委屈都转移到了顾朗身上,都是他,没事瞎显摆。
*周六那场羽毛球赛,王姐和刘剑摘得混双的冠军,两人豪爽地在霓裳包了场,请同事们去HAPPY。秦小曼原本想窝在家里睡觉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后,实在不想和某只刚从医院回来的狼呆在一个屋檐下,便去换了身衣服,简单收拾了一下要出门。
顾朗坐在客厅里看她打扮得妖妖娆娆地踩着清凉的小高跟要出门,实在坐不住,外头接近零度的气温,她穿条露脊背光肩头的裙子去做什么?她的男人就在眼前,看都不看一眼,还想出去鬼混?那怎么行!
在秦小曼从衣架上取外套的时候,顾朗迅速起身去卧室拿了件厚呢料的纯黑色风衣套上,蹬上一双及膝的皮靴,手指勾了钥匙抢先一步出了门。
“哼。”秦小曼不满地嗯哼一声,跟在顾朗身后出了门。听到她火力十足的声音,顾朗停下,微微偏头,对她露齿一笑,整齐雪白的牙齿,极其纯良干净的笑,衬着他那副皮囊愈加耀眼。
秦小曼的魂被勾走了几枚,呆呆地跟着他进了电梯。恍惚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正在和他冷战,要拿出女主角应有的节操来。轻咳一声将脸对着电梯内一侧的镜子,避开顾朗不时扫过来的眼光。
出了公寓,外头的冷风嗖嗖地往衣服里钻。顾朗将他的风衣脱了裹到秦小曼身上,嘴唇贴着她的耳郭,轻声说道:“忍耐一下,我去取车。”
秦小曼望着他只穿一件单薄衬衣的修长身影,干裂的枯枝与阴霾的天空勾勒出一组萧杀的风景,而顾朗,仿佛便是那个可以为她撑起一片天的侠客。她咬了咬唇,紧了紧他的衣服,淡淡的烟草味,像他的人一样,柔和却清冷。或许,只要他能对她好,不说也没关系吧。
坐进车里好一会儿,秦小曼的脚还是冰冰凉,麻木的没有知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她悲愤地想,早知道就不臭美了。
顾朗缓缓地将车停靠在路边。斜过身子来去抓她的腿。
秦小曼惊悚,难不成他想用强的?
“别乱想,一会儿就不冷了。”顾朗堵住她的话头,脱了她的鞋子,将她两只冰凉的脚放在自己掌心里,规矩地慢慢揉着。温度就这么透过两层肌肤源源地渡了过来。
秦小曼有些脸红,觉得喉咙干的厉害,不由舔了舔嘴唇。看在顾朗眼里,他只觉得饿的厉害,好想吃了她。
“你干什么?”看到他越凑越近的脸,秦小曼紧张地往后缩,无奈双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