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1 / 1)

悠悠子期 夏至过了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1个月前

部的经理叫什么?”

  

  “悠悠,你够可以的!她叫斐璎。”

  

  后来我在茶水间看见斐璎,跟她点了点头,叫她斐经理。她也只是微笑着对我点了点头,并不热络,身上有我所羡慕的干练气质。

  

  这一次我对米嘉口中所说的老女人有很好的印象。并不是她给我炒了那两个嚼舌根的人,而是她的那番话,在其位,谋其职。

  

  这可谓杀鸡儆猴,八卦新闻的集中地财务部平静下来,整个陆氏也平静下来。也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那之后我没看到有谁看我的眼神有不屑与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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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末忙完,我回去便先洗澡。黄姨为我们准备好饭菜就走了。我穿着浴袍窝在沙发上等陆子期。我和财务部是月底忙,他是全年不分时日地忙,今天竟然等到七点他才回来。

  

  陆子期凑在我脖子上用鼻间蹭我的肌肤,“好香,换沐浴露了吗?”

  

  我站起来笑道:“怎么就不说是润肤乳的味道?”

  

  “哦?”

  

  “是换了沐浴露。”

  

  我拉他去吃饭。他却一旋把我抱起来,直接往一楼的浴室里去。

  

  “我刚洗完!”我抗议,“饭菜都要凉了!”

  

  “凉了再热。洗了也可以再洗一遍。”陆子期把我压在瓷砖上,自己脱衣服,“谁让你香喷喷的,禁欲了那么多天,你现在还叫我压回去?”

  

  瓷砖上的凉气透过浴袍钻进肌肤里,我缩向陆子期的怀里,“这边一直不用,没开暖气,瓷砖凉。”

  

  “嗯。”陆子期很快把我也脱光了拉到花洒下淋热水。

  

  一楼的浴室没有浴缸,是淋浴的。热水从两人的头顶落下来,延着身体的曲线滴在地上。水雾和蒸腾起来的热气让浴室里烟雾缭绕的,像书里说的仙境。

  

  陆子期定定地看着我的身体。隔着雾蒙蒙的水气,我仍能看清他眼睛里的欲望,热烈地在燃烧。他用舌尖描着我的唇形来回舔着。热气蒸得我发软。我抱着他的脖子,凑着身体与他摩擦。我的欲望被他挑起来了。

  

  他低头从我的脖子一路亲下去。并不留恋,几乎是一扫而过。我是越发的心痒难耐了。

  

  “悠悠,你真香。”

  

  “嗯……我想要了。”

  

  陆子期轻笑,“这么快?好。”

  

  突然有热热软软的东西钻进体内,我惊得一缩,被他抓了臀部固定。我低头一看,陆子期正跪在那仰头给我亲泽地幽谷。我推他肩膀,脸上火烧的烫,“啊!你别亲,你出来。”我给他亲,可以,但他给我亲,我接受不了。特别是那钻钻地痒,又舒服又难受。

  

  “不舒服吗?”陆子期仰头坏笑。

  

  我摇头,“不舒服。”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陆子期不顾我的抗议,再一次把舌头伸进来。

  

  “啊……啊!啊!啊!”我压着陆子期的肩膀,垫起脚想逃离。

  

  陆子期转着舌头地亲。他高高的鼻尖便碰在我谷地前的小山丘上,磨得我麻麻的浑身颤栗。

  

  “别,你别,我真不行了,要到了,啊……”我软软地往后栽去。

  

  陆子期及时地抱住我,一挺,又把我充得胀胀的。

  

  我像树懒一样挂在他身上,“别把我掉下来……”

  

  陆子期咬我耳垂,在我耳边呵笑,“你想下来也不让你下来。”

  

  我在浴室里大叫,一声高过一声,是陆子期把我刺激的。后来他也到了,帮我擦干了身体,把我抱到床上,给我掖好被子,笑着刮了刮我鼻尖,说我要是实在累就先睡一会。我点点头,身上像被人抽光了骨头一样软得散了架,转个身就睡去了。

  

  很快进入了梦乡。我梦见蔚蓝的天空,大朵的白云,绿草如茵的地上开了各色小花,缤纷得就像童话故事。我和陆子期滚在草地上疯狂地享受着最原始的欲望,最纯粹的快乐。我躺在他的下面,眯眼看着逆光下他俊美的五官。我闭了眼伸手摸上去,喃喃道:“不要醒,就这样沉沦吧。”

  

34

34、卅二章 ...

  陆子期最近似乎特别忙,各地地跑,一个月我和他在一床上抱着睡觉的只有四晚。真的只是抱着,我们什么都没干,他是累的,我是不忍心让他更累。

  

  我赶在年中考核之前召集了销售部所有人来次大的欢乐PARTY。一是现在五月了,气温也高了,喝啤酒不会觉得冷,而且喝啤酒我是真的海量,不怕他们灌;二是年中考核过后,肯定会走一批人,销售部就是这样,什么时候都看业绩,而销售又是这样,需要看人脉,今天他走了,不代表他明日没有价值,所以我得都给他们留个好印象,武侠片里常说:山水有相逢,这话其实在现代里也是很适用的。

  

  外区的不可能飞过来,我只好把公司里拨给销售部的经费均分成几块,全给外区自己弄去了。本区的我自己掏腰包。我也要学陆子期那样收买人心,这些钱是不能省的。

  

  因为允许带家属,人数几乎又翻了翻。我找到陆子期常驻饭店的大堂经理,让他帮忙订一个大包厅。他一眼就认出我来,笑呵呵地立刻给我办了,末了还跟我说以后和陆先生常来。如果不是陆子期,他又怎么会认得出我来,如果不是陆子期,我又怎么能在这家店不用提前,说订就能订一个包厅。我笑着回他说一定一定。

  

  中午的时候顾卓信打电话给我,说他上次那单子成了,上面已经找他谈过话,他百分之八十是要升职了。

  

  我也替他高兴,让他晚上一块去,反正销售部的老人也有他认识的,而且就是玩,无所谓现在是不是竞争对手。

  

  顾卓信推了,说不影响我在陆氏收买人心,他等真升官了再请我。

  

  这个人,把我所做的都看得透彻。我只好说下次要狠狠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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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班回去换了棉质的白衬衣和碎花裙,嫩黄色的平地鞋。头发打下来扎成马尾,虽然盘过髻有点卷,但也倒显得头发丰盈些。最重要的,是把那幅黑框平光眼镜摘下来。我对镜中的自己笑笑,我果然还是爱装嫩,快二十九了,要是按某些地方天一岁地一岁地算,我虚岁都已经超三十了。

  

  下楼打车,因为是下班高峰期,而且又是在市中心,我扬手扬了五分钟,根本就没的士过来。我看一下表,都快六点了,真恼人。我是不是该听陆子期说的,自己买台车呢?都说买车容易养车难,我能有公司给养车的还不买,是不是太另类了一些。正想着,一台别克的商务车停在我面前。

  

  张启正对我吹了个口哨,“童经理,今天好青春哦。”

  

  我微微脸红,要是被胖顾或者其他年纪相仿的人说,我倒没觉得不自在,现在被他这么一个小青年说,真不好意思了。“人老了喜欢怀念过去。”

  

  “童经理少乱说了,你哪老了,我觉得女人这个年纪最成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