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 章(1 / 1)

悠悠子期 夏至过了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房间,再把他放到床上。我想他醉得不会很厉害,因为他要真醉倒了,我想是拖不动他的。

  

  衣服都在酒店,现在身上穿的宝蓝色真丝裙,我可不想把它当睡裙揉成梅干菜,便又拿了酒坐在一旁喝,一句一句地回味陆子期所说的话。

  

  “怎么还在喝酒?”陆子期不知何时起来了,从后双手环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后背上。

  

  我放下酒杯把他的手扳开,“你喝多了睡会吧。”

  

  “你不睡?”

  

  “没有睡衣,我舍不得这真丝裙。”

  

  陆子期又伏在我后背上轻轻地笑,就对准我脊椎的位置,笑得我痒痒的。我缩了缩,想避开背上痒痒的感觉。他却紧贴了上来,“悠悠。”喊了我名字又没下文,我转头,却被他一把横抱了起来。他把我放在床上,慢慢地褪下我的裙子。

  

  “你没醉?”

  

  “等不到你的诚意,我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那一夜是在油轮上过的。

  

  之后的日子,陆子期带着我潜水、探险、逛街。他没再提起诚意这个词,可我总记着。晚上回回我想表现出那么一点诚意,主动揽着他脖子要亲他的时候,都被他反压到身下,扭转主动。

  

  唔……原来男人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23

23、廿三章 ...

  在澳大利亚我完全没有上班、报表、客户这些概念,只沉浸在快乐里。而快乐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我意识过来去翻日历,已经是大年初七的凌晨了。这回去可是隔着十几个小时的海陆空,我要及时赶回去上班,非得变身为超人不可,可想而知那是不可能的。

  

  陆子期见我对着日历发愁,走过来对我说:“年假我已经帮你请好了。你去年的年假还没用完,公司规定必须是在今年三月前使用完毕的,正好。”

  

  我无奈地看他一眼,默默接受。

  

  年假休不休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怕我和陆子期一块消失不在公司,会有闲言碎语,毕竟是让他司机小陈接我们一块去的机场。老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

  

  在澳大利亚一直呆到年十四,飞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元宵节了。陆子期打电话叫小陈来接,我已经早早上了的士在等他。陆子期看这样子,便挂了电话坐进来,没多说什么,只叫司机开车。

  

  “小陈那边,我会处理。”

  

  “嗯。”我点点头,闭眼靠到陆子期身上。

  

  陆子期揽着我,在我额头轻轻印了一吻,我能感觉到他亲我的时候是微笑着的。

  

  回去我又躺床上睡觉去了。晚上陆子期叫了外卖,少不了的当然还有汤圆。我一边吃汤圆一边打开手机,刚把手机放下,电话就紧跟着进来了。是米嘉。

  

  “哟,接了接了!”米嘉那带着诡异兴奋的声音传来,我就预感不妙了。果然不等我接话他就噼里啪啦地接着说:“你和陆董一块消失了八天,八天哦!你还一直关机!悠悠,我没想到你那么强!看不上我们老大,果然是陆董这个级别你才出手啊!”

  

  我揉揉了太阳穴,深呼吸一口,然后气定神闲地说:“我是去了山沟沟的地方,没有信号。陆董去哪我就不知道了,你要想八卦,怎么不直接打他手机?”

  

  “切!”米嘉鄙视性地回我一句脏话,“你不就吃定了我不敢打陆董手机嘛,得意!快招,十几天去哪风流快活了?”

  

  陆子期坐在一旁忍着笑看我。

  

  我微微转了身,错开能看见陆子期憋着笑的角度,“明天我就回公司,有什么明天晚上吃饭再说吧,也省得浪费你的电话费。”

  

  米嘉连连答应,补了句元宵节快乐就挂电话。我知道,还是最后那句起了作用,米嘉这小气鬼。

  

  陆子期坐过来,接着把我剩下的汤圆吃了,“悠悠,你说谎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功力真高!”

  

  我一眼横过去,“是褒是贬?”我其实也不是真要他回答,于是我继续说:“明日我先回公司,你过两天再回去吧,咱们错开个时间。”

  

  “悠悠,你不觉得你太紧张了?”陆子期放下碗,“小陈那边我会去和他说的,放心。”他两眼锁着我,嘴上已经没了笑容,“你不同意,我就不公开,这还不可以吗?”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眼神,里面装有太多的东西,沉沉的如风暴,汹涌且激烈地向我扑面而来。早前在澳大利亚努力积累的浪漫与温存散去,我心中嗤笑了一声。这见不得光的关系,有什么好公开的。私下我俩处得舒服顺心不就好了。你有钱,想公开就公开,你能拖出带入的有面子。那我呢?是我自己选的这条路,怪不得人。我艰难地咽下梗在喉咙的这口气,“就当答应我这么个要求可不可以,你迟两天再回公司吧。”

  

  陆子期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在进房间之前终于挤出了两个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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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的时候回到公司,桌上的花瓶里竟然插着大红玫瑰,一时让我怔然,想起了范伟。我出去问罗莎。

  

  罗莎抬起头得意地笑笑,说:“童经理,那人终于轮空了,不得不派红玫瑰上场。”她见我还没反应过来,又补充道:“就是每天一束,没有包装没有卡片的那神秘先生啊。”

  

  哦,我终于想起来。最初是范伟天天送我九十九支红玫瑰,我常常拆了分给销售部和财务部。之后不知是谁,也跟着天天送我一束花。他的品位很独特,特别是最开始几天,都是素雅的颜色,含苞的花骨儿,零散的七八支,用柔软的丝带扎着。范伟走了,红玫瑰没有了,但那花还是一直天天不断。我一直不知道这人是谁,他也不曾在花里透露过半分信息。后来我把办公室钥匙给罗莎配了一把,让她早上帮我把花放到花瓶里。就这样渐渐都快半年了,我也习惯了。今天突然见到红玫瑰,难免我会有点适应不良。快半年了,换着品种,换着花色,也是该轮到红玫瑰的时候了。我在玫瑰前嗅嗅,开始一天的工作。

  

  下午去了医院,这条线的销量是最好赚而且最容易赚的,我没理由不顾着。下午跑了三家,然后到饭店坐下点了茶,我才打电话给米嘉,让他通知丁晓。

  

  不是月末,财务部相对都比较轻松。下班没过多久,米嘉和丁晓就到了。丁晓一如既往地粉红着脸色,微微低垂着头跟在米嘉身后。我在心里笑她,不知道她过年一假期把握得如何;可我脸上却装得平静,招呼他们坐下。

  

  “悠悠,你恁上道了。”米嘉喝了口茶说,“不想我们逼供,就自个招了吧。和陆董,到哪个程度了?”

  

  我完全不受干扰,淡定地喝了口茶,又翻开菜单点菜。问他们想吃什么,米嘉志在八卦,说随我,丁晓自然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