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叹了口气。
“叮咚——”,就在这时,清脆的门铃声突然响起。
辛爱打开门,却诧异地看到西顾和一个很漂亮的女孩站在门口。
那女孩大约十八、九岁,身材高挑苗条,酒红色的卷发妩媚而可爱。美艳的眉眼,勾/魂/摄/魄的眼波,水润的粉唇闪烁着晶莹诱人的光泽。她头戴粉红色的护士帽,身着粉红色的护士裙,肉色的丝/袜勾勒出修长性/感的美腿……
COSPLAY???这是辛爱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辛爱,前天我听你说,亚泽的手受伤了,所以今天我就专程为他请了一名陪护,以照顾他的日常起居。”说着,西顾对苏亚泽微微一笑,“亚泽,谢谢你救了辛爱,我已经找律师起诉了李扬,相信法院很快就会对李扬作出判决。”
苏亚泽冷哼一声:“我救的是我老婆,又不是你老婆,你道什么谢?还有,我不需要陪护,辛爱照顾我就可以了。”
“我是担心你太难伺候,把辛爱累着了。”西顾似笑非笑地看着苏亚泽,“现在你的手受了重伤,你洗澡、上厕所什么的都会很不方便。如果有个陪护来照顾你,那就不用麻烦辛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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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今天我有时间,所以提前更新了。今天还有两次更新,一次在中午1点,一次在晚上8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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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自挂东南枝? ...
闻言,苏亚泽这才回过神来,顿时咬牙切齿地瞪着西顾:该死的西顾,竟然故意来破坏他的好事!他好不容易才又逮着机会让辛爱帮他洗澡,结果……
见苏亚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西顾的心里暗暗好笑,但他却一本正经地清咳了一声:“亚泽,你这几天还没洗澡吧?那就让这个美女陪护来帮你洗吧!”
说到这里,西顾笑着转向了旁边那个穿护士服的女孩:“忧忧,在亚泽手上的伤没有痊愈之前,就要麻烦你照顾亚泽了。”
忧忧咯咯地笑起来,笑声犹如银铃般清脆悦耳。她随意地用手一拂耳畔的秀发,那慵懒的模样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勾/魂/摄/魄:“没问题,西顾哥,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亚泽的。”
说着,她就走到苏亚泽身边,对他嫣然一笑:“走吧,小弟弟,我帮你洗澡。”
“我不需要你帮我洗,你马上给我出去!”苏亚泽的脸色越来越青。
“哟,生气啦?”忧忧亲昵地挽住苏亚泽的胳膊,“其实,我在H医科大念大二,所以你根本不需要忌讳什么。因为我们医学院的女人,对于男人的裸/体都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苏亚泽的头上飘起了一朵大大的乌云。H医科大?眼前这个花瓶美女居然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
“亚泽,忧忧是H医科大的校花,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请到她呢,你可不要浪费了这个大好机会。”西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就这样,尽管苏亚泽的心里有一万个不爽,但在忧忧大美女的软磨硬缠和西顾的耐心劝说下,他最终还是投降了。
看着赤/裸着上身、□仅裹着一条白色浴巾的苏亚泽跟着忧忧进了浴室,辛爱的心里好像被针扎了一般,隐隐刺痛起来。
“辛爱,过来看电视吧!”西顾拉着辛爱的小手,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
辛爱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地望着眼前一闪一闪的电视屏幕,脑海中突然莫名其妙地回想起了她以前替苏亚泽洗澡时、他曾对她说过的话:“如果你能穿上护士装就好了,不如我们网购一套?”
现在忧忧穿的就是护士装,而且她又长得那么漂亮,有她帮苏亚泽洗澡,苏亚泽一定很高兴吧?说不定,他还会对她动手动脚,会掀开她的裙子、查看她的内/裤是什么颜色……
辛爱胡思乱想着,眉头也越皱越紧。
见状,一旁的西顾不禁苦笑了一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辛爱果然喜欢亚泽;看来,这次帮亚泽找陪护,是个正确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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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忧忧替苏亚泽洗完澡了,而由于天色已晚,所以接下来忧忧和西顾就一起离开了。
“老婆,该睡觉了。”苏亚泽一挑眉,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辛爱。自从西顾刚才离开后,她就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咖啡,现在已经是第四杯了……
“呃?亚泽,你刚才说什么?”辛爱这才回过神来,于是茫然地望着苏亚泽。
苏亚泽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该、睡、觉、了!”
“哦哦,我马上去洗。”辛爱慌张地站起身来,却忘了咖啡杯还放在她的膝盖上。
“啊——!好烫!”在辛爱的失声惊叫中,整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已经猛地泼倒在她的腿上,疼得她眼中瞬间泛起了泪花。
“西顾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吗?”苏亚泽气得七窍生烟,三两步走上前,将辛爱往浴室拖去。
“过来!”他愤怒地对她下达命令,同时打开了浴室里的莲蓬头开关。
“哗哗”的水流声随即响起,他掀开了她的白色连衣裙,将冰冷的自来水冲到了她刚才被咖啡烫伤的肌/肤上。
“好冷!”她被冷水冻得一哆嗦,但刚才那种灼烧般的剧烈疼痛也渐渐消失了。
“冷死活该!谁叫你那么花痴!”他气结地瞪着她。
她不满地看着他:“我哪里花痴了?”
“西顾人都走了,你居然还在想他,还想得走神了,把咖啡洒在了自己身上。你这种行为不是花痴,又是什么?!”他怒气冲天地冲她狂吼出声。
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剧烈抽搐起来:拜托,苏亚泽,你还可以更笨一点吗?我刚才不是在想西顾,是在想你在浴室里到底有没有对忧忧动手动脚……
“以后你要小心点!”他用左手撩高了她的连衣裙。
“啊——!”她尖叫一声,窘迫地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裙子,“可以了!可以了!我自己来冲就好了!”
“你全身什么地方我没见过?把你的手拿开!”他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的烫伤必须好好处理!”
她的小脸“刷”一下变成了红苹果,今天她穿的是一条白色内/裤啊,一见水就会变得透明,到那时……啊啊,光是想想,就觉得羞死人了!她好想自挂东南枝呀,呜呜呜,泪奔!
“手拿开!”他不耐烦了。
“哦……”见他生气了,她只好咬着下嘴唇,委委屈屈地放开了原本捂在连衣裙上面的双手。
“总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他拿着银色的莲蓬头,用冰凉的自来水小心翼翼地冲刷着她大腿上被烫伤的地方,同时无奈地长吁短叹,“唉,为什么我才十七岁,就会有七十岁的忧伤……”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