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大约是没想到宴会上浓妆艳抹的人素面朝天原来是这个摸样吧。
我托着自己平凡的下巴,“流沉,我这里可请不起你。”
“我又没要求特殊待遇!只是来应征工作!”他明显有些不悦。
我摇头,“不行。”
“不行的理由是什么?”他跨前一步,近距离对比之下,我才发现他居然高了我一个头。
“没理由,这里我说了算。”
他专注看我片刻,眼瞳微眯,“你好像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嫂子。”
被他这一喊,我只感觉脑中嗡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断了。
这天,轩流沉被我毫不客气的扫地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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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沉跑来琴行面试的事,不知怎么被轩慕知道了。
他在电话里义正严词的表达了他对这个弟弟的心痛和惋惜,并一再告诉我不要聘请他,更不要帮助他。好让这头迷途的羔羊自己返途,深切反省自己的错误。
我没有多问原因,随口嗯了一声。挂掉电话,我问小媛轩流沉面试时是否有留下电话。
“打给他,说我聘用他了,即日上班,朝九晚八,一周一休,试用期三个月。”
说完,我无视小媛的震愕与惊喜,继续坐在吧台旁对着笔记本看我的美剧。
认识都九年了,轩慕啊轩慕,你怎么就这样不了解我呢!我抿一口咖啡,心情顿时无比写意。
第二天,轩流沉准时出现,伴随他出现的,还有旅行袋和一只趴在小水缸里的小乌龟。
我眼角抽了抽,“怎么回事!”
“之前面试时小媛告诉我,这里有地方可以给员工住。”
“……”
一旁小媛小碎步跑走去干活。
我按住太阳穴,“楼上是仓库和办公区,没有房间。”
“三楼有房间,两室两厅,很大的……”小媛的声音鬼魂似的飘过来。我一记冷眼撇去,她却偏偏不怕,继续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他是你小叔,楼上又有空房间,就一起住好了!”
小叔……这称呼真让我不淡定。
“你告诉她的?”我看向轩流沉。他正逗弄着水缸里的小乌龟,闻言朝我看看,“是啊,嫂子!”
我感觉我脑中的什么又断了,“我不是你嫂子,我和轩慕还没有结婚!”
“那我该怎么称呼你?上官初?上官小姐?初初?初子?”
砰!正擦窗的小媛一个惊吓撞上玻璃。
靠!初子?我还贞子呢!我淡淡吸了口气,“在这里,你只能叫我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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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适的单身贵族生活正式结束。
流沉的态度很坚决,没有住的地方,这工作他不做。我想,大约是我先拒绝后录用的举止让他猜到了什么,才会这样有恃无恐的威胁本店长!
他占用了三楼的空置房间,这里本来就是客房,有时遇上大雨大雪,小媛懒得回家就会在这里留宿。
现在被他人占用,她非但没不高兴,还兴冲冲的给他换上全新的被褥,到了第二天更提议要给新员工庆祝,说晚上一起去吃火锅,她请客。
我缩在谱架旁的小吧台后没吱声。
由于昨晚的突发事件,我头正痛着。
要算起来,我和轩流沉只见过几面,对他根本说不上了解,而且他在国外住了那么多年,很多生活习惯都和国内人不同。
但既然同意让他住下,我也做了一定心理准备,没料想还是给惊着了。
事情是这样的,昨晚半夜我起床上厕所,黑漆漆的客厅方向却隐隐飘来诡异阴森分辨不出是什么的诡异声。我从小跟父母住,读大学又是四个人一间宿舍,人生前二十多年没独住过,尤其怕黑。搬来琴行起初一阵子,都是开灯睡觉,后来才慢慢习惯。
如今半夜三更听到这种声音,吓得我差点没从浴室窗口直接跳出去。
结果灯开了,某人汲着拖鞋噼里啪啦跑来,我这才知道他一个人在没开灯的客厅看恐怖片……ORZ!
经过这一闹,后半夜我压根没睡着,早上顶着熊猫眼起床泡咖啡,刚喝第一口,却看见某人只穿了条很紧身很紧身的小内裤从房间出来。
我一口咖啡全喷了出去。
他似乎还没清醒,黑发微乱,眼眸迷朦,象牙色的肌理线条优雅而强悍,双腿笔直修长,散着年轻又傲然的性感气息。
几秒钟后,他看见了我,神情有一些变化。我觉着,这人估计刚睡醒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又几秒钟后,他相当淡定的说了句抱歉,接着转身回房关门。
我一边赞美那让屋内温暖如春的中央空调,一边认命的去洗衣服上的咖啡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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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媛很不理解我的沉默,新员工庆祝活动当然也没办成,她恼了我几天,直到这天,琴行来了位特殊顾客。
我缩在吧台后用笔记本看《斯巴达克斯》,听见小媛与来人的对话,慢慢抬起视线。
“你就是上官初?”女人不怎么友善的表情我很熟悉,台词对白也不陌生。
又来了,我黑线。
平均每月三四个,她们不腻我都腻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日更啊,久违的日更~~好痛苦啊啊啊
俺要打劫!!
喜欢的统统吱个声~~~~不吱声的统统拖出去喂鸟。。。(俺就会这招- -)这收藏和留言的比例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像话吗……以下重复一百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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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未婚夫的女人】 ...
第三曲——未婚夫的女人
不得不说,轩慕的确有魅力,交往的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
小媛倒了两杯咖啡,送上二楼办公间。她大约也习惯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下楼时有些不放心的看我一眼。
在小媛观念中,我就是小说里那种屡屡被豪门未婚夫背叛的可怜女主。
我还记得当初第一个女人找上门要我和轩慕分手时,她是拿着拖把将人家赶出去的。后来这事被告到轩慕那里,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么说的,他颇为激动的对我来了句戏剧台词,“上官初!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
这话让我颇为费神,我几时要他对我有希望来着?
大约是我无声的沉思状引起他更深层次的不满,甩手离去后,他愈发卖力的和女人交往,数量也渐渐产生量的变化。
我喝着咖啡胡思乱想,对面的女人却渐渐坐不住了。
“上官小姐,我直说了吧。我已经有了慕的孩子,我很爱他,想和他结婚,可是我知道他跟你早有婚约。今天来,是希望你高抬贵手,给我,给慕,也给我们的孩子一个机会。”
“好。”我的回答干脆简短。
“……?”
“我说,好。”
“……”
对方看来还是不明白。我惦记我的《斯巴达克斯》,开始不耐烦,“这位美女,你要我给你机会,所以我说好。你可以和轩慕结婚生孩子,我不会做任何阻扰的事——只要他愿意和你结。”
如果我没记错,这个女人并不是前几天轩慕带去精品店的那位。从她略微憔悴的神情可以判断,这阵子她应该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