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4 章(1 / 1)

位面转生 小召大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是一群附庸风雅之辈。此楼不留我,自有他楼在。”

大方地说完一番话,方皓泽就潇洒地转身。只将灯楼的黑衣小厮、顾松等人甩在背后,互相面面相觑。

“这人说的没错,今夜文会大家接了请柬时都知道其中的猫腻,这时候却要将真正的大才之人赶走,我们不更是没脸呆了吗?”一位白衣儒服男子对身边同伴轻声说。

“我也走吧,那位顾松恃才傲物还可以理解,但是妒贤嫉能就不对了。”又有一个儒服学子说。

众人情绪竟然被方皓泽两句话调动起来,一时间不少人也跟着方皓泽一起出门去,仿佛都商量好一般。

灯楼文会组织方的那些小厮眼见众人又要走了大半,也慌了。

一位管事样的人就快步走到方皓泽面前,大声说:“这位公子,是我们想的差了,不该侮辱斯文,如今小人恭请您继续参会。”

“罢了,兴致已去,多留无趣。”方皓泽嘴角扯着冷笑,脚下去势不停。

“不不,公子,还请留步,一切都是小人考虑不周。这灯楼材质特殊,不能同时容纳定额的人选,所以才提前限数,还请公子包涵。”

这位管事长揖:“可是既然公子因缘聚会,那怎么能好将公子赶走,这不就曲解了文会之意了嘛,还请公子留下,万望公子再劝劝其余人,一起尽兴啊。”

这位管事前倨后恭,这时候几乎要哭出来了。

他知道此时顶楼上,内阁顾阁老正陪着贵客观赏文会之状,本来刚刚解谜的时候,就零星走了不少人,那些人倒无所谓。

但是现在留下的人,都是精英,若是一屋人被面前的少年再带走大半,这场文会就办不下去了。

“这位管事,事有规矩曲直,既然此人不是请柬邀来的,何必如此作态?”许是文人相轻的缘故。顾松心里不知为何,总是看方皓泽不爽,看到灯楼管事又来挽留这人,就上前阻止。

“顾公子,这位公子说得不错,文会之事本来是大家聚聚,来者就是有缘,怎么能让人走呢。”管事反驳道,一点面子也不给顾松留。

“是我孟浪,不请自来,我还是就此离去,以免打扰了众人的雅兴。”方皓泽这时候就微笑地拒绝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那管事急地一脸是汗。

却说方皓泽走地并不快,一步步缓缓离开。心里却在默念:“一、二、三……”

念到“三”的时候,二楼上突然下来一个中年人,高声喊道:“前面那位少年止步,我家主人有请,还请赏光。”

方浩泽这才平静地转过身子,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在神力的作用下,这灯楼一切逃不过他眼睛,他早就知道顶楼上皇帝派了人下来了。

原来,灯楼的顶层,天机镜前,皇帝和顾长山也一直看着一楼里的情况。

“顾爱卿,这年轻少年是谁?”争论还没起的时候,皇帝看着方皓泽手持百来支谜底,就心生喜悦,知道自己又遇见了一个年轻俊彦。

皇帝最喜有才者,此时心里欢喜:“原来少年天才,除了一位金陵方观城外,还有遗珠在外。”

“这……此人臣却不知道。”顾长山尴尬地回答。他也是挑拣了人选,务必要保证子侄出类拔萃,哪会请来如此有机敏之才的少年来比着顾松呢。

谁知道,顶层的两个贵人继续看着下面时,不一会灯谜层就发生了一番争执。

顾松妒贤嫉能,示意灯楼组织者将方皓泽赶走的时候,皇帝眉头就轻轻一皱。

顾长山察言观色:“这灯楼是有规矩的,不请自来倒是有点说不过去,灯楼中人要将他请走,也是应该的。”

他还是护着自己的子侄,不想皇帝对顾松产生不好印象。

果然,顾长山观察了一番,听到了自己的解释,皇帝的脸色果然稍霁。

可是顾长山话音才落,顾松却直接命令灯楼组织者逼迫方皓泽。

在天机镜中,皇帝就正好看到了方皓泽在众人围堵之际,侃侃而谈的模样。心里不由为之折服。

于是开口说:“这少年气度不凡,若是就此离开,文会失了许多颜色,赵护卫,你去将那少年请上来,我想跟他聊一聊。”

那护卫领命下楼,于是才有刚才急切相邀的一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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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觐见

皇帝使者相请,对方皓泽也是一个意外。

本来,他是准备层层闯关来引起皇帝的注意,没想到经过顾松的无理取闹,反倒成全了自己。

方皓泽转身看着那位皇帝使者:“原来楼上还别有贵人,这灯楼层层风景不同,越高越美,那我就且上去一观,那就劳烦使者带路。”

这番回答,十分得体又不谄媚,顿时赢得了那皇帝使者的好感:“公子是文雅人,何谈劳烦,还请跟我上楼吧。”

“多谢使者。”方皓泽迈开步子,从人群中走过去。

眼见方皓泽没再说离开,在场诸人反应各不同。

首先是原本为方皓泽抱不平的部分学子,也就此停下脚步,继续留在灯楼中参加文会。

方才前来劝说方皓泽留下的灯楼管事,这时也松了一口气,面带喜色:“我来送送。”

他知道内阁的顾阁老正在顶楼,也想借机上去攀个交情,因为显得很殷勤。

“不必了,我自带这位公子上楼就好。”被皇帝遣下来邀请方皓泽的赵护卫丝毫不给面子,十分干脆地拒绝道。

“这……”那位灯楼管事只好尴尬地停在原地,脸上干笑。

在管事身边,同样面色不虞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内阁顾大学士的子侄顾松。

这个年轻少年,知道顶楼上是什么人。长辈苦心积虑地要为自己制造机会,没想到半道上被截胡,怎么不叫他郁闷?

他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气闷不已,却又不敢发作。只是目送着方皓泽跟着那使者过了关卡,一路上楼去。

等到方皓泽迈过一楼,顾松心口一痛,“噗嗤”一声,忍不住就吐了一口血,脸色煞白,几乎要晕倒。

身边人赶忙扶着顾松:“公子莫气坏了身子,这等小人不值当的,我们继续参加文会闯关吧。”

顾松任由别人扶着,牙关咬紧,心里想道:“顶楼的贵客已经接见了别人,这文会再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只可恨一番布置,还有十万金的花费,竟为别人做嫁衣。”

楼下顾松这一番想法,已经上楼的方皓泽自然不会在意。在使者的带领下,很快方皓泽就来到顶楼。

这是间开阔的房间,四面缀着灯,将黑夜照地似白昼。

房中间的位置,摆着一个案几,上位坐了一个五旬男子,状态轻松。

他衣着简单,一身浅色的长袍穿在身,因为离地远,方皓泽也看不出来衣服材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