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8 章(1 / 1)

位面转生 小召大为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陵折损了主力,又被明云折腾了之后,也只有大猫小猫两三只了,正是养在周至山上,等待七皇子的收割。

“而且不瞒七公子,我府上那位管家,对我忠心耿耿。已经赶到燕州,埋伏在腾云寨山下一段时间,准备伺机为我报仇。毕竟,我家也死了不少人。”方皓泽故意做出随意的样子。

“这么大胆的事情,你怎么不提前跟我商量?”方皓泽才说完,一旁站着的黎瑾瑜,此时忍不住出声呵道。

他也是视方皓泽为子侄,都忘了七皇子还在面前。此前,他还谆谆教导方皓泽,要求其与修炼者保持距离,听到对方管家居然摸到了燕州,一时心里忍不住火了。

听到了黎瑾瑜的话,方皓泽也只是低着头,当做没听到,他知道这时候七皇子肯定会为他说话。

“黎大人,这小子既有忠仆,也是幸事,不必苛责了。”果不其然,七皇子还真为方皓泽说起了话。

“此时,我正好趁机将那腾云寨一网打尽,对方那里还有一个暗棋,正合了我心意。不知道观城能否借管家,与我一用?”七皇子笑着说。

“七公子但有命令,小子自然不拒。”方皓泽肯定道。“此时我那管家已经将腾云寨中的信息,传送给我,我本来就要交给世叔,献给朝廷剿匪用的。”

说完,方皓泽从怀中取出早前就准备的份材料:这是腾云寨布防及此时的人力信息。“我那管家年纪比较大了,只能偷偷弄到这些信息。”

黎瑾瑜上前将那材料接过来,递给七皇子,后者拿在手上翻了翻,脸色就开心起来:“这次剿匪,倒是多亏了你出力,有了这材料,我手上可用之人也是够了,就不借你管家了。”

“那还是随七公子的便。”方皓泽点了点头道。

他此时还不知道腾云寨背后站着哪个皇族,但心里却思索起来。

“腾云寨背后之人定然是七皇子的政敌,且手段也不低。估计早就知道甘鲁死亡的消息,甚至还知道七皇子要来剿匪,于是就果断地将腾云寨放弃了。”

“难怪,明云在那腾云寨几天了,也没见太清宫和背后势力上门。”想到这里,方皓泽不禁看了一眼面前的七皇子。

“这位年轻的皇子,这次去腾云寨剿匪一定非常顺利,但是所获也不多了。不过,只要剿匪成功,那就是一项成绩。”

被注视的七皇子,却不知道方皓泽心里的想法,他只是高兴地说:“这次我能剿匪,观城当记一功。事不宜迟,我稍等就出发。”

说完,七皇子又对黎瑾瑜道:“观城非同常人,你要好好培养,日后我也可以依仗。有些事情,也不必隐瞒。”

交代完毕,这七皇子大手一挥,竟然带着身后的一众人,从州衙这小院中离开了。

黎瑾瑜目送了这七皇子离开许久,这才带着复杂的眼神看向方皓泽,叹了一口气:“方才这是七皇子,那腾云寨背后更是站着大皇子,你如今已经身在旋涡之中。与我一样,身不由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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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报复

“世叔何必如此呢,天下之大,无非处处是网。我除非做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如今既然立志恢复门楣,自然不是在此网、那就在彼网。”

方浩泽看了看黎瑾瑜:“世叔该为我高兴才是,现成的门路在这里,能让我少了许多路径。”

这本来也是方皓泽建立事业,收集信仰的门道。如今靠上了这七皇子,方皓泽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

据方皓泽观察,这位七皇子虽不知道才能如何,但却能忍让,心思纯粹,倒是可以攀附。

在这五阶的大信世界,因果法则密布,修炼者也处处遭到掣肘。连太清宫那样的组织,都和腾云寨一样依附在大皇子手下,方皓泽怎么会放着捷径不走呢。

“你这孩子,年纪轻轻,看的倒是透彻。”黎瑾瑜听到方皓泽的话,眼中露出吃惊的神色:“罢了,既然七皇子临走之前吩咐,说明你也入了这圈子,今后我当好好培养你。”

黎瑾瑜这话说的真诚,他如今也还年轻,官场上还在经营,但是早早身边有了一个方皓泽,既可以做助手,未来自己若真有机会出将拜相,那方皓泽就是一个可信的接班人。

想到这里时,黎瑾瑜看向自己这个世侄的眼神都热烈起来:“今年正逢秋闱,还有几个月时间,你这年纪虽轻,但是才能不小,运作一番就可以下场取得成绩了。”

新朝和旧朝一样,人才选拔用科举制。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因为科举制度,部分社会中下层有能力的读书人进入社会上层,获得施展才智的机会。

科举考试的规矩很多,而且相当复杂,完整程序有乡试、会试、廷试,即地方、中央、皇帝三级考试。最低一级的乡试,被称为秋闱。

即使要参加最低一级的乡试,也要经过一番努力。首先得通过小试,即俗称的童子试,成为秀才后才有可能。

在童子试中的程序中,还要县、府、院三试都录取了,进入府学、州(直隶州)学或县学成为秀才。

秀才除了经常到学校、学官的监督考核外,还要经过科考选拔,方可参加本届乡试。

通过乡试,成为举人,便可以参加由礼部主持的会试了。因为会试的考场设在京城,故有“进京赶考”一说。

通过会试的考生,称为“贡士”,获得参加最后、也是最高级考试廷试的资格。

这种种制度如此严密,也只能做到大体上的公平。

有些人也可以不经过童子试、科考,就能参加乡试,方法是参加所谓“纳粟入监”。就是花银子捐一个监生,取得乡试入场资格。

原本这是捷径,常常被人看轻,但既然有真才学,稍微走一点捷径,方皓泽自然不在乎。毕竟三年一科,这一年的秋闱不进,方皓泽又要耽误好几年。

君子争上游,必须争分夺秒,更不提方皓泽还有积累信仰的紧迫感。

得到了黎瑾瑜的暗示,方皓泽心里了然,脸上一笑道:“那小侄先告辞,回去温书去了。”

州府衙门里正上演叔侄情深,几乎是同时,金陵城中,一处偏僻的小院,里面惨叫声连连。

这院落四处没有人家,宅院破败,从小院中一路进了屋子,虽然正是日头当照,但这屋子里面光线昏暗。

一个身着缁衣的人,倒在地上。身上被一根绳索捆着,那绳索一伸一缩,仿若活物一般,不断在人身上摩挲着,十分可怖。

缁衣人身边还有一个人,身着黑白两色交杂的长袍,不辨男女,一手执着绳索,一面道:“你还不肯说吗?恐怕还要再受一会苦头。”

说完,黑白长袍手中将绳索一握紧,那道绳就猛地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