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3 章(1 / 1)

天鹅爱吃蛤蟆肉 桑霓 2000 汉字|8 英文 字 1个月前

道。”他温和一笑,表情认真地答,“跟你不温不凉的疏离以待比起来,我其实更喜欢你现在生气的样子。”

  我、我严重想……踢、人!

  “慕逆黑,你还敢再不要脸一点吗?”

  “为了夏小白……”停顿,“敢!”

  话音一落,他眉头猛地一皱,整个人闷闷地哼了一声。

  我趁机挣脱他的桎梏,转身摔门而出。

  门口的秘书席上,正低头看文件的Green闻声讶然起身,面带惊色地望着我。

  我对她点头微微一笑,潇洒地转身离开。

  

  “为了夏小白……敢。”

  其实,他说这样的话,倒不是最靐人的!

  最靐人的是——

  说那个“敢”字时,他竟然抿着唇,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你们说,他这样瘆我,我夏小白不踢他,我TMD踢谁?

  

  进了电梯里,见慕逆黑那厮一直没追上来,我又惴惴不安地琢磨着:瑶瑶教我用来对付色狼的那一招,我这还是第一次尝试。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作者有话要说:【黑锅】:我娘亲说『无赖才能追到漂亮的姑娘!面子身价什么的,跟爱人比起来,都是浮云!不无赖,死要面子,就等着当炮灰吧!』

40

40、黑白配の借酒装疯 ...

  〖40〗『黑白配の借酒装疯』

  

  【我紧闭双眼,摒住呼吸,咬住下唇,绷直了神经,开始了有些害怕却毫不动摇的等待——等待疼痛,等待欢愉,等待着将自己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交给他。】

  

  ※※※

  

  出了风和事务所,我步行来到附近的小公园。在石凳上坐了许久,方鼓起勇气,拿出手机拨电话。

  当我跟爸爸说,“我雅思考试填错考试信息,无成绩”时,他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既然已经这样,我训你也没用。你自己好好反省一下,准备重考吧。考试费,我晚一些划到你银行卡上……”

  我一边乖乖地应着,一边在心里将慕逆黑从头骂到脚。

  

  给妈妈打电话汇报此事时,不出我所料的,她噼里啪啦、嘴不停唇地训了我足足一个小时。

  我利用这一个小时,在心里将慕逆黑从头骂到脚,又从脚骂到头,最后发现时间依然充裕,便开始问候他全家以及他祖宗。

  

  问:家人是用来干嘛的?

  答:家人是用来株连的!

  

  慕逆黑。

  哦不,是慕容靖玄。

  猫了个咪!我猫了你以及你全家个咪咪咪!

  呀呀个呸!我呀呀你以及你全家个呸呸呸!

  我勒个去!我勒个你以及你全家个去去去!

  ……

  最后,挂上电话,我仰头望天,咬牙切齿地感叹一句:“慕逆黑。哦不,是慕容靖玄,我咪、我呸、我去你大爷的果了个然不愧是慕容靖玺那黑心老妖婆同父异母的亲、亲、亲弟弟!”

  话音刚落,不远处传来一声想笑却又刻意压抑下来的轻哂。

  我转头——

  慕逆黑双手抱在胸前,意态疏雅地站在前方望着我,曼声道:“夏小白,泼也泼了,踢也踢了,骂也骂了,这下可以消气了吧?”

  

  ※※※

  

  装修得美轮美奂的餐厅内,我望着吃相优雅得令人发指的慕逆黑,愤愤地喝干了第三杯红酒后,他抬睫看着我,墨黑的瞳子里有着别样的温柔:“这酒的后劲很足,你悠着点喝,没人跟你抢……”

  我不耐烦地剜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若不是为了吃回我的考试费,我才不会跟你坐在这里!你看我现在像是有心情慢悠悠吃菜品酒的人吗?慕、容、先生?”

  面对我如此恶劣的态度,他反而笑得更舒心欢畅,“夏小白,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先说明,你若醉了,我不保证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末了,他还意味深长地对我挑了挑眉梢。

  相比与之前他低姿态的温柔纠缠,这会他端着的这么一副无赖的嘴脸,倒真让我一时没了对策。瞪着他恨恨地磨了磨牙后,平日伶牙俐齿如我,却也只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无、耻!”

  “关于我有没有‘齿’的问题,我们似乎已经‘深入’讨论过了……”放下刀叉,他拿起餐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如果你对上次的亲身实践还存有质疑,我不介意牺牲一下,再陪你‘用事实说话’一次……”

  想到两人那日那个带了些许旖旎色彩的深吻,我脸腾地一烧,终是没耐心维持所谓的礼数,一把抓起桌上的手机,起身忿然离去。

  

  我们吃饭的地点是位于城市开发区的一间刚开业不久的会员制温泉会所。因为附近的商业区刚刚建成,入驻的店铺不多,所以人烟稀少,极难打到出租车。

  我在路边等了一会,一辆出租车也没等到,便朝前慢慢地走着。时而不时停下来张望等候一番,看到出租车不管有没有亮着“空车”的牌子,都招手示意。

  秋天傍晚的空气里透着丝丝凉意,我穿着薄薄的外套和牛仔裤却还觉得浑身燥热无比。于是,边走边挥动着胳膊、煽动着手掌,试图让身体的温度降一些下来。

  我本就没什么酒量,刚才喝的红酒随着我双腿的走动和双手的挥动,顺着血液在身体里四处流窜,胸腔内仿若有一把火在蓬勃地燃烧,炽红的火舌舔着我的胃壁,一下、一下、又一下,似要煎干我身体里的水分……

  不知走了多久,待我觉得头脑慢慢变得昏沉、面前的景物微微发雾、脚下的步子越来越虚浮时,一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离会所有约莫三站路的公交站台前。

  摸了摸烫得有些反常的脸,我走到站台的休息椅上坐下。掏出手机,手指颤抖地按着键盘,用残存的最后一点意识给程匀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可能是我说话有些大舌头和语无伦次,没说两句话,程匀就反应过来我喝了酒。语气焦急地问了地点后,他边跟我讲着电话,边开车赶过来。

  我这边正嘟嘟囔囔地跟他抱怨着“程匀,我现在的人品真是越来越差了,走了三站路都打不到出租车”时,熟悉的关机声在耳畔响起。将手机拿至眼前,我眯着眼研究了许久,才得出结论——手机没电了。

  “啊啊啊啊!老天娘,我的人品什么时候差到这个地步了!”

  仰天长啸一声后,我将头靠在休息椅旁边的广告牌上,乖乖地坐在那儿等程匀来接我。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可我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他跟在我身后。

  其实,当他用手轻抚我的头发,语气温软地叫我“夏小白”时,我就已经醒了。

  所以,当他拉着我的胳膊,小心翼翼地将我驮到背上时,我那句似叹似喃的“程匀,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好想你……”是借着醉意,说出的假话。

  都说“酒后吐真言”,我连酒后都坚持用所剩无几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来圆之前撒的弥天大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