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 章(1 / 1)

天鹅爱吃蛤蟆肉 桑霓 2000 汉字|5 英文 字 1个月前

我的额头,耳畔传来他幽幽的声音:“夏小白,终究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今天这样做是对的……终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哎!!!!

我写这章时,真的很就纠结呀纠结!!!

一边写,一边哀嚎着“我怎么感觉心里这么堵捏?我怎么这么肺疼捏?”

分手戏真不好写!或许……因为没分过?

来回改了好几遍,越改越纠结,最后干脆不改了,就这样吧!!

内啥——

自我感觉,第二卷的卷标语,就是对这一章最好的诠释呀!

我一直觉得自己虐点满低的,所以真的很想知道大家看这章时的感觉……

弱弱地问一句:这个,算不算虐???

33

33、黑白配の你真狠心 ...

  〖33〗『黑白配の你可真狠心』

  

  【慕逆黑,我爱你。可我无法爱你所在的位置和身上的光华。所以,我只能离开你。】

  

  ※※※

  

  慕逆黑接到电话离开后,我表情木然地坐在休闲广场的石凳上,怔怔地望着地面发呆。

  程匀找到我时,我已经在原地坐了近一个小时。

  在我身边坐下,他什么也不问,只温温淡淡地说:“瑶瑶都要把我手机打爆掉了,你要不要给她回个电话?”

  我摇了摇头:“你帮我跟她说我今天不能陪她了,改天再跟她赔罪。”

  “好。”

  

  他去一边给瑶瑶打电话,回来后没有再坐下,只站在我面前垂着头望着我,温声说:“小白,你这样又是何苦呢?如果你放不下他,就不要勉强自己。”

  我苦笑:“程匀,你不懂的。我跟慕逆黑根本不可能。我们俩之间的差距太大,就算现在因为相爱而在一起,以后我也会患得患失、惶惶难安……”

  他不语。

  我又说,“还记得舒婷的那首《致橡树》吗?”

  “记得,那是你最喜欢的一首诗歌。”

  我点了点头,慢慢地背着:“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这些都还不够……”

  弯下眼睫,微笑:“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抬头看向他,我说:“程匀,如果慕逆黑是一株橡树,那我绝非那颗可以以树的形象跟他站在一起的木棉。”自嘲地弯了弯唇,“现在的我,只是一株攀附在他枝干上的菟丝子,靠吸取他树体的营养来维持花叶的繁茂。如果有一天,他吝于给我爱,那等待我的只有枯萎……”

  程匀听了我这番话,凝眸沉思片刻,问我:“小白,你这株菟丝子离了他,还会叶茂繁盛吗?”

  我摇头:“不会。”

  他皱眉。

  我又说:“离了他,我便不是菟丝子。”仰头看向天空,“离开这颗树,我希望自己能成长成一株向日葵,永远朝着太阳微笑……”

  那时,慕逆黑便是我心中永不落的太阳。

  

  程匀逆光站在我面前望着我,脸上的神情一片模糊。

  俄顷,他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个大哥哥一般对我说:“小白,你真的长大了……”

  

  是,程匀。

  我长大了。

  可教会我成长的那个人,不是你。

  

  威廉,让我懂得爱。

  慕逆黑,教会我如何爱。

  我一切与爱情有关的经历,都与他们有关。

  

  《致橡树》的最后一句,如是说: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慕逆黑,我爱你。

  可我无法爱你所在的位置和身上的光华。

  所以,我只能离开你。

  

  ※※※

  

  十月四号,我一大早就被瑶瑶拖出门。

  十一期间,商场各种优惠折扣层出不穷。她一边叫着“啊呀,再这么买下去,我下个月真要喝西北风了!”一边豪爽地将信用卡递给收银员,“刷卡!”

  两人从早上十点一直逛到下午五点,她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我却两手空空。

  

  晚饭时,到了餐厅她将东西堆在身侧的座位上后,苦着一张脸望着我,忿忿地说:“夏小白,你怎么就那么经得起诱惑呀?我发现,你对一切漂亮衣服、鞋子、饰品、化妆品都免疫!你说你,平时钱都花在哪儿了?”

  我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嬉笑着说:“都花在买漫画书和画册上了呀?我就那么点小癖好!”

  “唉!你这么喜欢这些,当年没考上Q大的插画设计专业真是可惜了!”她摇了摇头,又说:“对了,我们邵总监很欣赏你的画风。你要感兴趣的话,干脆跟我们杂志签约,为我们独家供稿。签约后,稿费可以涨好几倍,收入也会稳定些。”

  我玩着手中的杯子,心不在焉地说:“成啊!你帮我跟你那邵总监提一提,看他肯不肯签我。”

  “行!不过他现在不在本市,晚上我打电话先跟他打声招呼。”想了想,瑶瑶又说,“不不不!还是等他回来吧!前几日他刚在玺子那边碰了钉子,估计气还没消呢!我可不敢这时候往他枪口上撞!”

  听到那个名字,我微微愣了一愣,问:“你说玺子?”

  “是啊!玺子前段时间回国了,现在就在S市,你不会不知道吧?”

  “有所耳闻。”

  “告诉你喔!我们邵总监家跟慕容家颇有些渊源,之前我们杂志能争取到慕容大师在未浓艺馆的独家访谈,全是他的功劳……”说到这,她微微压低了声音,“我听邵总监身边的助理说,慕容大师在玺子回国后的第三天,就乘转机回了S市。邵总监得到消息后,联系了玺子,希望能再给大师做一次专访,结果吃了瘪,被玺子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唉!我们那无往不胜的邵大公子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这不,因这事,他前些日子都阴着一张风雨欲来的脸,煞死人了……”

  我脑子僵了僵,怔怔地望着她:“你是说,慕容卿岚现在也在S市?”

  “嘘!你小声点!这可是机密新闻!”瑶瑶紧张地四处瞟了瞟,将头往我这边凑了凑,“是喔!而且,听说大师这次是因病回国,大有落叶归根的感觉。一号那天,我不是约你你没来吗?后来,我跟安臣和邵总监一起吃饭。中途,邵总监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开车离开,说是临时有事要去一趟S市。安臣说,八成是因为接到大师病危的消息。还有,我们杂志社知道内情的都说:玺子这次回来,恐怕就是来打点大师的后事的……”

  听瑶瑶这样说,想到那日慕逆黑接到电话时瞬间惨白的脸,和离开时焦急又虚浮的步子,我心中接二连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