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1 / 1)

天鹅爱吃蛤蟆肉 桑霓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直视『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这句话为至理名言。他坚决坚定坚持地认为:我至少要等毕业工作了才能谈男朋友。”

  他低低地“哦”了一声后,蹙眉不语。

  “喂!想什么呢?”我用手戳了戳他的胳膊。

  他转头看着我:“小白,你还是不要考研了,毕业就直接工作吧?”

  我说:“啊?怎么又扯到这事上了?我本来就没打算考研啊!”

  他抬手敲了敲我的头,唇线一扬,眼中闪着淬亮的温光:“笨蛋!”

  我正瘪着嘴瞪他,司机师傅突然乐哈哈地笑了起来:“小伙子,等不及了吧?”

  他抿唇,浅笑:“是啊,等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嗒嗒嗒嗒~~~~我家黑锅的又一面~~~

为神马【调/教】两个字也会被河蟹?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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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黑白配の桂花汤圆 ...

  〖15〗『黑白配の桂花汤圆』

  

  【我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他是说我长着一颗白白嫩嫩的汤圆脑袋时,抬眼瞪过去,却见他正眉弯目笑地将勺中的汤圆放进嘴里,垂着眼眸慢慢地品着。末了,抬眼看向我,似笑非笑:“看着白白的、呆呆的不起眼,品了才知竟是珍馐。”】

  

  ※※※

  

  “叮叮——喀嚓!”

  酒店房门应声打开,我跟在慕逆黑身后走进房间,边四处打量,边嘟囔:“喂,你一个人住,开个普通单间就可以了,干嘛开豪华套房,奢侈!”

  他将随身带的野营包往外间沙发上一扔,转身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我说:“你放心,我挣得钱虽然不多,但这种房间还是消费得起的。”

  “这不是消不消费得起的问题,是不需要嘛!四星级的酒店,普通房条件就已经很好了,没必要住豪华房。这一天的房钱,都抵得上别人一个月的房租了……”

  “管家婆!”他嗤了我一句,又说:“你放心,这房费我算在差旅费里的,事务所可以给报销。”

  我怔忡。

  “怎么了?想什么呢,这么认真。”他望着我笑。

  我眨了眨眼,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说:“我刚才看见这里还设有总统套房……”

  他挑了挑眉:“哦?”

  “反正你已经奢侈了,干嘛不将奢侈进行到底呢?反正可以报销的!”我好心建议。

  他凝神思考一番后,答:“差旅费根据职位不同是有预算限额的,超出限额的部分不予报销。我现在这级别的报销金额,估计还不够住总统套房。”

  “哦,那算了。”我恹恹地说。

  他见我这样,嘴角的笑痕深了深,语气却是一本正经:“夏小白,你以后千万别从政。不然,肯定是个贪官。”

  

  将行礼放下后,慕逆黑拿出他随身带的超薄笔记本给我看他这次在云南拍的照片,边看边给我讲一些沿途的趣闻。

  他用的是专业的单反相机,加上可媲美高级摄影师的摄影技术,拍出来的每张照片都如诗如画,美不胜收。虽然这次多半拍得是建筑和风景,但偶尔也能看到他和考察队成员的身影。我边看边听他介绍照片里的人,恍惚间觉得自己正在慢慢融入他的世界。

  将他们队的合影来回看了一圈,最后,我指着照片中一个儒雅的老头说:“看来看去,你们这群人中还数孙老头最帅最有型!”

  他鄙夷地睨了我一眼,嗤:“你那什么眼神儿!”

  “别不承认呀!孙老头当年可是我们S大赫赫有名的一才俊!虽然现在老了点,可看他这容貌、气质、身材,也不失为玉树临风一老帅锅呀!再瞧瞧你们这些当徒弟的,哪有一个气场比孙老更强大更夺人眼球的?”

  他瘪了瘪嘴,起身伸手从包中拿出一套衣服,对我丢下一句:“我累了,先冲个澡解解乏,你自个搁这儿慢慢欣赏那老帅锅吧!”后,转身走进浴室。脸色,颇为阴沉。

  小气的黑锅!

  我吐了吐舌头,轻轻点击触控板,将一张他在蘑菇房前的独照放大再放大,直至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充满整个屏幕。

  用手指轻轻触了触屏幕上的眉眼,我咧开嘴角笑了笑,低声说:“比来比去,还是我们家黑锅最耐看!”

  

  关掉电脑后,我百无聊赖,贤性大发,便帮他收拾起行李。

  将相机、钱包、证件等贵重东西收进抽屉里后,我把他的野营包拖到衣柜前,将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展开,理平,整齐地挂在衣柜里。

  他带的换洗衣物并不多,都是简单舒适的休闲装。我将最后一件T恤套在衣服撑上挂进柜子里后,低头,看见包的旮旯里躺着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袋。

  袋子上有一些潦草的字迹,我分辨半天,终是没看懂写得是什么。打开后,里面是一小包一小包的黑色粉末。我放在鼻尖嗅了嗅,气味独特,像是用草药碾制而成的。

  是中药吧?

  他怎么会有这个?

  是不是病了?

  

  “在看什么呢?”

  我收住发散的思维,转过身就见他拿着毛巾从浴室走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泛着莹润的水光。身上是干净宽松的T恤和纯棉质地的长裤,居家又得体,看上去竟然有种别样的诱惑。

  其实仔细想来,他向来都是绅士的。

  即便在他自己宿舍,只要我在,他也会穿戴得很整齐。从不会像其它男生那样赤着上身、穿着沙滩裤四处溜达。这会在酒店,即便知道浴室有浴袍,他依旧因为尊重我,而选择换上自己的衣物。

  这样的细腻体贴的他,忽地让我有些感动。

  

  “这个是什么?”我对他举了举手中的纸袋。

  他眼神微闪,赤着脚一步一步走过来。在我身边站定后,拿过纸袋随手丢到一边,淡声道:“哦,在西双版纳时不小心被当地的毒物噬了一口,吃了几副草药已经没事了,这里是剩下的。”

  他的语气虽是毫不在意,我却听得心惊胆战,忙问:“被什么毒物咬了?伤在哪里?有没有中毒?”

  他笑了笑,并不回答,只是微含下颌,翘着唇角望着我。

  

  “啪啪。”

  伸手将我身后敞着的柜门合上后,他将双手放到我肩上,整个人温柔地逼近,直到将我隔在他和柜门之间的罅隙里,方才停下动作。

  我警惕地望着他。

  他垂着眼睫对我笑,唇瓣微启,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你。”

  鼻息间全是沐浴露清新的香味。

  我蹙眉:“我什么?”

  他笑,倾身而下,用额抵住我的额,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地凝注我,温声道:“被你这个毒物咬到,伤在心头,中毒已深。”

  我心头一震,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如果我没理解错,这应该是一句……“情话”吧?

  

  见我愣住,他抬手刮了刮我的鼻子,呢喃着问:“这些天,想我吗?”

  那声音如撕裂的绵帛,缠着丝丝哑意。

  我胸口猝然一疼,咬了咬下唇,沉默。

  

  我想他吗?

  今天在片场,听到他在电话那头柔声说“小白,来机场接我吧?”时,那种猛然涌上心头的讶喜;坐在出租车里,那种坐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