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1 / 1)

你敢爱我咩 我是苏素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2个月前

大力,请了假出来,就是因为这个?”

= =,我被他的气势压迫得冷汗直冒。

很没种地朝他干笑:“没有,我们都很想你,小蕊向你,桂亮想你,小凤想你,那个。。。我好想也挺想你!”我又笑,心里郁闷到无法言语,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为什么到我这里就隔了座冰山。

他的眉头又挑了挑,冷冷打断我:“说重点!”

我被他的语气一吓,条件反射般果断接过他的话茬,用坚定的神情,二皮脸的态度回答他:“没有了,绝对没有了!”

他似乎有些生气了,冷笑着看我:“禾满,你是来刷着我玩吗?什么紧急的事情,关系着整个宿舍的存亡,关系着你未来的选择?!请问都是些什么?”

“。。。。。”我还没有消化那些内容,他就已经伸手朝我脸上狠狠捏了一下,捏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以后约我出来,组织好语言!”

“。。。。”我只剩下眼泪哗哗了,对方太强势,我方节节败退,回来以后,我更纠结了。

我揣摩着他所有的表情和言辞,可惜越想越不确定,越是不确定,越是烦躁不安。

这下,连叶朝陵的室友都开始被桂亮小蕊碎碎念了,只要晚间休息的时候一打电话,必然是左右刺探,知道他们整个宿舍的人和我们整个宿舍的人都惧怕在聚会或者打电话的时候提到叶朝陵和禾满。

我们俩的问题,成了两个宿舍的老大难了。

我纠结着,在纠结中时间就这么一下子溜走了,很快便接近暑假了,放假前一周,柴勤又来私下约我出去。

吃冰的地方在新街口,我过去的时候,柴勤正呆呆望着窗口外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我拉椅子的动静,她收回发呆的眼神,立刻发生变化了,比刚刚迷茫时凌厉一百倍,就跟动物世界上快要被夺食的野兽一般。

“禾满,好久不见!”她朝我笑笑。

事实上,那次包车事件以后,她有很久不来我们宿舍了,我这一学期都纠结在怎样表白上面,都快淡忘这号人了。

“嗯,好久不见,柴勤!”我静静坐下来,缩在大大的沙发里,吹着空调,这才觉得有些安全感。

柴勤给我的感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如果说以前的柴勤是剑在鞘内,将所有的情绪刻意内敛了,那么这次她完全是剑锋锋利地将自己的恶意和挑衅都写在了脸上。

她似乎在我坐下后,连笑容都吝啬于给我了:“禾满,我找你是为了叶朝陵!”

我嗯了一声,就算我再迟钝,也不可能不知道她对叶朝陵的那份心思,所以我静悄悄等她说下去。

“我比你喜欢叶朝陵师兄,喜欢得比你久,喜欢得比你深。。。”

我哦了一声,捧着可乐杯挺她说话。

“我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喜欢看什么书,所有喜好我都知道!”

我用同情的眼光看她,从某些角度来看,其实我跟她都是一样的性质,只不过因为我的迟钝,将这种痛苦延迟了。

“你知道吗,他的父母都知道我,他家住在哪里我也知道,他的一切,我如数家珍!这两年,我跟他不在一个学校,可是他所有的事情,我仍然全部都知道!”

她情绪越来越高昂,身子已经半倾着,冰屋的大多数人都偷偷朝我们这里看。

我被她弄得手足无措,举起那个喝空了的饮料杯隔着她的口水,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安慰一下这个跟我同病相怜的暴躁女。

“那个,柴勤,。。。。你听我说。。。。”我结结巴巴安抚她。

“不,听我说!”她用更大的嗓门咆哮,我立刻无言了,做了个请的动作,让她继续说。

“我不能没有他!”她面目狰狞地叫。

我很同情她,柴勤已经陷入歇斯底里的状态了,我觉得我很有必要开口安慰她:“柴勤,咱们一样纠结,我能理解你!”

柴勤的情绪更暴躁了,拍着桌子朝我咆哮:“我不是来博取你的同情的!”

我赶紧点头:“我没有同情你,我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意见。。。。”

她突然顿住了动作,朝我阴森地一笑,说:“禾满,我忘记告诉你一件事,高中那一年,我是叶朝陵的女朋友!他以前不是这样冷冰冰的,你知道吗,在高中的时候,他很爱帮助别人。。。。。可是现在,因为我变成这样。。。。。”

“。。。。。”我这下真的被她刺激到了。不管之前她说再多,我都觉得那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一点概念都没有,但是这条信息传达给我时,我居然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了。

“你觉得怎么样?心里难受吗?”她问我。

我呆呆地看她,想起叶朝陵每每对我冷若冰霜的情形,不禁心里闷闷地抽了抽,这是我第一次强烈感受到心脏的存在,它在我胸口跳了这么多年,就算是跑步心脏急速地跳,我都没有这么强烈感觉到它的抗议。

这种痛苦诡异无比,像是心尖的一角被牵上了一根细细的线,间或被扯得酸痛。

“无论如何,他都是愿意房地姿态来沟通的,可是我没有好好珍惜!”柴勤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秒杀我最彻底的一句话。

我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冰屋里晃荡出去的。

这一路,我走过喧闹的街头,站在立交桥上,看着底下川流不息的汽车和行人,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

渺小到可悲。

一直以来,我不优秀,也不聪明,对感情比任何人都迟钝,只是一根筋地热情这,这样的我,冷静自持的叶朝陵怎么会真的喜欢?

我在信里说了所有苦闷和生活点滴,那所有的一切,在他看来是不是格外可笑呢?

我一直猜想他只是外表冷漠,内心里始终藏着一团火,我猜对了事实,可是他关怀的那个人不是我,他能够放下姿态去好好沟通的个人也不是我,自作多情真可怕,我站在天桥上,自我嫌弃到卑微地流泪。

脸朝着大街,谁也看不到我脸上的泪花,我默默看车,看行人,看了一下午,也默默无声地哭了一下午。

晚间华灯初上的时候,我已经作好了决定,决定熄灭掉这些日子以来燃起的所有火花。

因为我是禾满,勇敢的禾满,就算天塌下来,我也会以最单纯的方式去迎接最后的日子。

对于伪装这门高深的学科,我学得一向不好,寄给叶朝陵的信件里,内容更加干瘪瘪的了。

最后一封信,我心里绞着,痛着,在信里写着:暑假回家,可能会寻找喜欢的兼职去做,没有时间回信,请见谅。

我无法忍受在想起这个人就伤心的情况下,仍然同他若无其事地通信,我已经买了新的手机,什么事情都开始用短信来交代。

回家的时候,在车站看见同样背着行李包的秦五师兄,他穿着淡蓝色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