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话你直接说啊,干嘛这样咬耳朵。
肖琮明有些兴奋地对肖菀紫说:“小紫,我们尽快去做个DNA鉴定,越快越好!”
什么?肖菀紫愣了一下,和傅慈面面相觑,他疯了吗?
傅慈率先拉下了脸:“女儿是我的,我相信就行,你要不信尽管走,反正这几年有她没她对你来讲都没差。”
肖菀紫冷笑:“你想干吗?”她不是非要得到他的承认不可的,只要妈妈肯相信她就够了。
“哎呀,你们误会我了!我不是不相信!”肖琮明解释道,“你们想,小紫要继续生活,总需要一个身份吧?公安机关凭什么相信她就是肖菀紫,现在她的脸和以前不一样了,只能靠DNA了。”
这……肖菀紫皱眉了。她必须承认,肖琮明说的很有道理。她不可能靠傅慈养着一辈子,乔沐现在已经回学校上课了,明年他要考大学,考上了到时候学费又是一笔开销。没有身份证,她就寸步难行,更不要说工作了。
“好。”肖菀紫答应了。
第二天,肖菀紫就和肖琮明去了医院。采集完样本后要等两周才能出结果,肖琮明说想和女儿一起吃午饭,肖菀紫答应了。
肖琮明问肖菀紫想吃什么,肖菀紫说随便。这下肖琮明犯难了,他是个不合格的父亲,他竟然不知道女儿喜欢吃什么。他只记得她小时候吃麦当劳的时候就很开心,总不能现在带她去吃麦当劳吧?
看到他为难的样子,肖菀紫觉得好笑。指了指对面街的那家中餐馆,说吃那个吧。
饭菜上桌,肖琮明热情地给女儿布菜。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肖琮明关切地问道。
“先找份工作。”
“想去哪里工作?”
“还没想好,等身份证搞定了再说。”
“那,来爸爸公司怎么样?”肖琮明小心翼翼地问。
肖菀紫放下筷子:“我自己可以的。”
肖琮明给她装了一碗汤:“爸爸知道你的能力,但是身份证可以补办,你的学历证书怎么办?能找学校给你再发一份吗?还是你以后要拿着DNA鉴定结果到处跑来证明你自己?”
肖菀紫没有接汤,定定地看着他:“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她早该想到,事情没那么简单,肖琮明刚才的那番话不像他会说出来的,是昨天那个男人教他的吧!
肖琮明把汤碗放到肖菀紫面前,笑着说:“我希望你能回来帮爸爸管理公司。”
肖菀紫笑了:“你昨天的理由给的很好,我真的信了你是为我好。你为什么不等鉴定结果出来再跟我说这些?你就不怕我根本不是你女儿吗?”
“你怎么可能不是我的女儿!”肖琮明有些急了,“我要那份鉴定结果,一来是真的要帮你办一张身份证;二来,我需要说服董事会和其他的股东。你是我的女儿,我相信,我从心底里相信!”血溶于水,他相信不会错的。
肖菀紫拿起勺子,默默地喝汤。肖琮明说的没错,以她现在的情况,即使有了身份证,学历方面也很难说服别人她和证书上的人是同一个,这就意味她很难找到一份薪水比较丰厚的工作。
“小紫,爸爸亏欠你太多,请你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好吗?”肖琮明恳切地说,“肖氏是我一生的心血,本来以为你已经……我也没了心思打理公司,趁它现在的招牌还能值几个钱准备将它卖掉,然后我随便找个疗养院等死就是了。但是,现在你回来了,这就不一样了!如果你坚持不要,我也会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后,把卖公司得到的钱全部存到你的名下。”
见他这么坚决,肖菀紫觉得再推辞就显得做作了。哎,她注定是做空降部队的命吗?
尽管上次的游戏风波后,肖氏的地位急转直下。但当肖琮明把肖氏董事长的位置交由女儿接任的消息蔓延开来后,还是在B市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就外界所知,肖琮明只有一个女儿,而且下落不明。
即将接任董事长之位的女孩子看过去只有十八九岁,有的人甚至怀疑她是否成年。如果说她就是那个失踪了的女儿,年龄和样子都对不上。对于这位新董事长的名字和年龄,肖氏上下都守口如瓶。神通广大的记者甚至想到了去公安局查,但是公安机关对此回复不便透露。
媒体们想来想去,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女孩是肖琮明的私生女。
内线电话响了,肖菀紫按下免提——
“董事长,季风的总裁来了,说要见您。”
“跟他说我在开会。”
“好的。”
挂断电话,肖菀紫继续看文件。她必须用最短的时间熟悉公司,不知怎么的,她现在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
“咔嚓”一声,有人开门进来,肖菀紫吓了一跳。
“董事长,这份标书您看看,没问题的话明天就可以送去‘同和’了。”
肖菀紫脸色微沉:“你叫我什么?”
她现在已经知道那天跟在肖琮明身边的男人的身份了——梁藏书,肖氏监事会的主席。肖琮明卧病在床期间,肖氏就是靠他撑着的。
“董事长。”
“梁主席,如果你还当我是董事长的话,下次进来麻烦你敲门。”
“是,董事长,我知道了。”
“文件放下吧,我等会儿看。”
“是。”
梁藏书走后,肖菀紫拿起标书看了看,内容多得咋舌。
没有时间发呆了,肖菀紫喝了一口茶,全神投入到工作中。
伤人的不是刀刃
推开一扇门,后面会有什么,常常是无法预料的。
就像现在,“同和”的秘书为肖菀紫打开执行长办公室的门。
里面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不认识的,一个是认识却要装作不认识。
“这位就是肖氏的新董事长吧?”陌生的男人站起来向肖菀紫伸出手,“你好,我是‘同和’的执行长岑宇河。”
“你好。”肖菀紫同他握手。
另一人静静地坐着,没有任何表示。
岑宇河看了看她,笑着说:“肖小姐果然名不虚传。”
肖菀紫轻问:“怎么说?”
“年轻有为,神秘。”岑宇河的评价很简洁。
肖菀紫笑笑,没说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肖琮明没有对外界公开她回来的消息,她的名字和年龄只有公司几个大股东知道,她也从不在自我介绍的时候说名字。
“昨天的开标仪式上我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肖小姐,感到着实遗憾。所以今天冒昧地请肖小姐来,希望肖小姐不要生气。”岑宇河说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看某人,某人眼观鼻鼻观心,依然没反应。
肖菀紫也瞥了一眼某人,语气不自觉地带了点脾气:“不会,是我昨天身体不适没去,怠慢执行长了,今天又没有上门赔罪的自觉,是我的错。”
听到这句话,岑宇河觉得不好意思了,尴尬一笑:“没有没有,我不知道肖小姐身体不舒服。早知道我应该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