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说,花纶不动了。本来想转身把她拥入怀中好好亲热一番的,说什么今天也算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的,结果给搅黄了。
“为什么不跟妈说我们已经结婚了?”花纶的大掌覆上缠在他腰间的小手,细细的摩挲。
“你没说,我怎么敢说。”
“傻瓜,结婚证就是让你到哪里都可以大大方方的宣布所有权的。”花纶低笑道,“害得我被我妈数落。”
“嗯?你妈妈不是已经去睡觉了?”刚才她坚持要在客厅等花纶,季家两老见拗不过她,就先回房了。不过快一点的时候,楚曼又跑到客厅,跟她闲聊了一会儿。时针指向两点的时候,楚曼说什么也不肯让她继续等了,非让她去睡觉不可。她明明记得她们是一起离开客厅的,难道后来楚曼又跑回客厅了?
“哎。”花纶叹了口气,“我妈从小就教育我上车一定要买票,你那样说,她以为自己教育失败。深更半夜的还不睡觉,在客厅等着我回来好继续教育我呢!”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肖菀紫心中一阵愧疚。
“你真是个傻瓜,干嘛跟我说对不起!”花纶忍不住转过身抱紧她,“我会尽我所能把一切都给你,一个妻子应有的。”
闻言肖菀紫不语,只是用力地抱住了他,把脸埋入他的胸膛。
刚才她和楚曼闲聊的时候,提到了季经纶和风君平以前的事。
故事听完以后,肖菀紫心中感慨良多。即使经历过重重波折,辛辛苦苦克服了那么多的困难还是走到了离婚这一步。那么她又何必纠结于什么婚礼之类的,只要现下他们好好在一起就行了。
“我只要我们好好的。”肖菀紫抬头看他,坚定地说。
“我们当然会好好的。”花纶轻吻了她的额头,“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花纶拉过被子,细心地盖好,两人相拥而眠。
也不知道睡到了几点,听见手机铃声响,肖菀紫条件反射地抓过床头的手机放到耳边:“喂?”
大脑未醒,身体先行。
“……肖……肖助理?”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嗯。”肖菀紫模糊不清地回答,“什么事?”
“麻烦你叫总经理接一下电话好吗?”
“总经理?”听到这个称呼,肖菀紫猛然一惊,挣开眼睛一看,自己拿的居然是花纶的手机!
“喂,是我。”花纶笑笑地从已经陷入呆傻状态的肖菀紫拿过手机,接了起来。
丢人丢大了!肖菀紫觉得两耳发热,刚才那个声音好像是陆兰之……天呐,怎么会发生这种乌龙!正想从他怀里起来,谁知他搂得更紧了。
看着拿着手机唇边挂着笑的花纶,肖菀紫心头一阵恼火。这家伙明明就醒了,还看着她借错电话,分明是故意看她笑话!想到这里,肖菀紫毫不留情地在某人的胸口重重一捶。
“唔……”花纶一声闷哼,脸色也微微一变,“我知道了……我今天就先不去公司了,嗯,有什么事再跟我汇报。”
挂了电话,花纶眉头微皱,右手保持着搂住她的姿势,左手却捂上了胸口,不说话。
本来一脸看好戏神情的肖菀紫见他脸色不对,忙轻按住他的胸口,有些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
“你要谋杀亲夫吗?”花纶艰难地说,“我的胸口好闷。”
“胸口闷?”肖菀紫重复了一遍,仔细打量了他,“莫非是内伤了?”
说完,肖菀紫原本按在他胸口的小手轻轻地为他揉按,边按边轻笑着问:“你现在有没有好一点啊?”
“没有……”花纶倒抽一口凉气,这下说话真的不利索了。
“这样啊……”肖菀紫作担忧状,“那我帮你吹吹好了!乖,吹一下就不痛了。”随便撞一下就内伤,骗谁!
衣扣一颗一颗地被解开,花纶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神色像是在压抑什么。
“你在玩火。”花纶低低地警告。
肖菀紫眉毛一挑,轻轻在他的胸口上吹了一口气,关切地问:“有没有好一点?”
“没有!”说时迟那时快,花纶抓住她放在他胸口的小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肖菀紫来不及惊呼,花纶已然吻住她的唇,细细品尝她的柔软。
一个令人窒息的法式深吻后,花纶离开她的樱唇。
“混蛋,起来啦!上班要迟到了!”经过刚才的小激情,两个人都有些喘。肖菀紫都不敢看他,刚才她把他衣服的扣子解了三粒,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肌理分明的胸膛。
“今天不用上班。”花纶笑笑地看着她。
“为什么?”这么快放婚假?
“刚才兰之打电话来说大嫂现在在公司,她把我这个总经理开除了,你这个助理当然也不用上班了。”花纶语气平淡,仿佛这是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不是吧?”肖菀紫震惊。
“很遗憾,是。”花纶冲她点了点头,“新婚第一天,我们就双双失业了。”
“哦。”
“你不担心吗?”
“不担心,有你在,有什么好担心的。”肖菀紫十分淡定,笑着问他,“我们今天要干嘛呢?”
“做昨晚应该做没有做的事……”花纶深吸一口气,吐出两个字,“洞房。”
说完,花纶再次向肖菀紫吻去。
“现在可是白天啊!”肖菀紫好心提醒道,把头一偏,企图避开他的吻。本来想小小诱惑他一下,现在突然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白天才好,你不知道早晨男人会更有需要吗?”因为她的闪躲,花纶的唇恰好落在她的颈窝,花纶索性顺势一路吻下去。
“嗯……”湿热的刺激从脖子蜿蜒而下,在锁骨处徘徊吸吮,肖菀紫忍不住呻吟出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花纶细细密密地吻遍她的脖颈又杀了个回马枪,再次含吻住那两片诱人的柔软,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本以为接下来会水到渠成地发生一些什么,花纶却停下了,把衣服扣好,然后重新在她身边躺下,将已然晕乎乎的肖菀紫拥入怀中。
“想挑逗我,你还太嫩!”
别做梦了
毕竟是昨晚大半夜才睡觉的,抱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再次进入梦乡……
肖菀紫做了神奇的梦——
她和花纶因为被风君平赶出了季风,成了失业人士,只得四处找工作,但都被拒绝了。迫于生计,肖菀紫只能去菜市场租了个摊位卖白菜,花纶则在在江口立交桥下面卖六合彩码单。没过多久,他们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是每天都很开心。
某天,肖菀紫趴在一堆白菜上面打盹。菜市场包租婆来买白菜,叫了肖菀紫好几遍都叫不醒。
包租婆一生气,就拿起一棵白菜丢肖菀紫,正好砸在她头上,肖菀紫被白菜砸醒了。
包租婆就开始破口大骂了:“你以为你还是总经理夫人啊!要不是老娘我好心,租这个摊位给你卖白菜,就靠你老公在江口立交桥下面卖六合彩码单赚的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