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特小姐即使在魔法上毫无建树,也不至于没有技艺傍身而饿肚子。我由衷的希望,牧羊游泳晒太阳不至于让你把曾经所学的那点儿微薄的知识全部丢弃。
Regards,
西弗勒斯.斯内普
Serena拿着两封信,扑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嗤嗤的笑……尽管信里的内容晦涩强硬,但是依然让她高兴的好像飞起来……她的脑海中迅速的浮现出这样的画面:穿着黑衣黑裤的斯内普走到邮局,冷冰冰的向营业员表示要买一张邮票,营业员根本不敢多问,战战兢兢的奉上一张伦敦市内邮票……噢!她应该跟教授说说清楚怎样寄麻瓜信件的……可要是说的太清楚,教授说不定会说“如果你不是认为我是山怪的脑搞不清楚状况的话,那么就是你被山怪侵入而遗忘了我住在麻瓜社区”诸如此类的话……
想到这些,Serena笑得肚子都抽筋了,她对自己说:明明是教授太别扭,可不能怪我。
Serena的猜测和事实相差不大。
三年前的那个晚上,斯内普从酣睡中醒来,看到安静的蜘蛛尾巷沙发边柜上幽幽亮着一盏小灯,灯下放着一封信。看了看完美的魔药实验记录,看了看那封信,斯内普自己都没有发现心底里居然有那么一丝丝小小的遗憾,而并不是想象中甩掉麻烦的解脱。信里所说的话幼稚可笑却奇异的透着一股温暖人心的感觉……当然斯内普并没有明确的意识到这一点,他不可能从一个8岁的孩子身上得出“温暖人心”这样的判断。
当斯内普从印度洋彼岸收到Serena的来信时,他看着吓得结结巴巴告诉他邮箱里有信之后就飞奔走的邮差,恼怒的骂了一句“可恶的斯图亚特!”然后第二天走到他从未进去过的麻瓜邮局,愤怒的排队,然后气呼呼的问卖邮票窗口的小伙子:
“要怎么寄信?”
小伙子战战兢兢回答:“贴上邮票,然后扔进邮筒。”
“那么给我一张邮票!”
小伙子什么也不敢多问,递上一张伦敦市内邮票,差点连钱都忘了收。
然后斯内普在把信贴上邮票扔进邮筒很多天之后,发现这封信不知在哪儿旅游了一圈变得异常褶皱的回到了自己那生了锈的麻瓜邮箱之中。他只能更为恼怒的骂了一句“可恶的斯图亚特!”
但现在“可恶的斯图亚特”小姐捧着这两封流浪已久的信,高兴的在床上打滚,直到把床单被套都蹂躏的不成样子,才藏好福灵剂和信,微笑的想着:“没想到教授还会把信给我,居然没有直接扔掉?”然后Serena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其实教授真的有想过把信直接扔掉,就当没发生过。他始终认为,孩子们都是健忘的,他们会随着环境的变化而忘记曾经对自己重要的人或事,也会应着环境的变化选择新的朋友,拥有新的在乎的人——越是受人欢迎被人关爱的孩子越是如此。
只不过开学之后,Serena纠结的态度让教授改变了想法,才把信和礼物一起交给她……他没有想到这个孩子会对自己的回应如此坚持和固执。
——教授,其实你也是同样坚持而又固执的人,总有一些人和你是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也是非常坚持和固执的,坚持的要分,固执的要分,打滚滴要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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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山怪脑子的学生 ...
Serena星期天一整天都没有从前一晚愉快的心情中平静下来,吃早饭的时候傻笑,上午自习的时候发呆,中午吃饭的时候猫头鹰们正好来给学生们送信,Serena看着满大厅飞舞的信件又傻笑起来,直到等她自己收到丹尼尔和丽莎的信时才平静了一点打算下午抽时间给父母回信。
安妮看着傻乎乎的Serena终于忍无可忍:“Serena,你从今天早上开始傻笑到现在了!还有,我不明白为何你看着满天飞舞的信件露出一副花痴的表情?”
Serena连忙收敛了一下神色,故作镇静道:“花痴?哪有?我只是觉得收到爸爸妈妈的来信很高兴而已。”
安妮狐疑的打量了一眼Serena,困惑的说道:“可你是看着漫天的信件犯花痴,好像只要长得像一封信的东西,你都很喜欢的傻样!”
Serena有些冷汗,看来自己真是花痴的不轻,少不得赶紧超科打诨的混过了安妮的追问。
星期天的下午,Serena给丹尼尔和丽莎写完回信,然后匆匆忙忙的做完作业,再简单预习了一下后一周的课程,到了晚上,再次准时敲响了魔药办公室的门。
“进来,关门。”这次的回答更加随意和简洁。
Serena轻轻的关上门,笑眯眯的走到斯内普身边,说道:“先生,我来了。”
“真是……废话。”斯内普瞥了一眼贼笑的Serena,发现久违的那个古灵精怪调皮捣蛋的小姑娘又回来了,斯内普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烦恼,同时也有些困惑——原来自己的信和礼物真能让这个小姑娘那么高兴的?
Serena吐了吐舌头,把废话都说的那么喜气洋洋才充分了说明她心里的愉悦呢。
“别发呆,开始做这次的魔药实验记录。”斯内普淡淡的布置功课。
Serena好整以暇的乖乖坐好,投入到实验记录的工作中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安静的办公室里似乎就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蒸馏器的滴答声和坩埚中蒸煮药材的咕嘟咕嘟声,气氛奇异的好。两人都拥有极佳的节奏感,每一个操作步骤都不紧不慢不慌不急,井然有序的步步推进。斯内普正在进行魔药制作,Serena则负责按步骤记录每一个环节魔药合成所产生的变化和结果。远观这两人所形成的气场,就仿佛两个指挥家在指挥着各自的乐队配合进行演出,从而奏响完美的协奏曲。
演奏终于完成了,斯内普看着实验的结果,嘴角居然微微翘起形成了一个微不可见的微笑,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下来。Serena走上前去,开始汇报实验记录中比较需要特别关注的反应和变化,她的声音稚嫩带着婉转,内容清晰又有条理,斯内普愉悦的心情又多了几分。
“砰砰”一阵敲门声干扰了这种异常和谐的气氛,斯内普皱了皱眉,转头看了一眼可以看到门外走廊的魔镜——Serena也跟着转头看了一眼——居然是珍妮弗.帕克教授?
斯内普走到门前打开门,微微点了一下头,淡漠的问道:“帕克教授,有什么我可以帮您的?”
帕克教授穿了一件简单的长袍,棕黑色的头发看上去比往常更为柔顺的贴在脸颊两侧,脸色有些苍白,在灯光下,平凡的五官显得有种娇弱的妩媚,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