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拿下,这将是多么振奋人心的一件事情,他们都没有做到,而我却做到了,我格里高的名字绝对会载入史册,到时候别说是小小的阿方索,就连教宗大人嘿嘿,那个时候我该叫什么?”
格里高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之中,自鸣得意,为了动这次远征他可谓是不遗余力,绝对要一次捞回本。
“叫教皇怎么样?对,就叫教皇吧,比起教宗这个称呼更加的尊贵,这将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时刻呀,而我格里高作为一个全新时代的奠基人,名字将由后人所传诵,这是多么无与伦比的体验呀。”
格里高兴奋异常,他已经开始想好了自己征服这片大地之后的事情了,他深信自己将做到那一点的。
“大主教阁下,前边我们被一条湍急的河流拦住了去路,河上的石桥有很明显的破坏的痕迹,肯定是帝国士兵干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绕道选择别的地方入侵到帝国境内,还是就地架设一座浮桥呢?”
这个时候有一名穿着铠甲的军官过来询问格里高关于拦住去路的湍急河流的处理方法,大雨打在铠甲。
“绕道?我们是光明女神所庇佑的伟大军队,怎么可能被一条小小的河流挡住去路?如果连一条河都征服不了,那拿什么去征服这座富饶的大地呢?不用架设浮桥,原地涉水过河吧,光明女神会庇佑我们的。”
坐在马车上的格里高看了一眼湍急的河流,前方的士兵已经停了下来,瓢泼大雨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
“什么?原地涉水过河?可是大主教阁下,河水很湍急,而且深度绝对能够将人没过,这样涉水过去是非常危险的,会造成很大的损失,这非常的不可取,就算造一座浮桥的话,也最多几天的时间。”
军官愣了愣,他只当这位高高在上的光明大主教不太懂得军事方面的事情,所以郑重的提醒了他一次。
并且言之凿凿的保证只需要几天的时间就能造好浮桥,不会耽误太多的时间,涉水过河实在太荒唐了。
“非常危险?造成损失?很不可取?军官阁下,您在说什么傻话,我们可是被光明女神眷顾的力量呀,您难道没有见到过光明女神赐下的伟大神迹吗?请您收回刚才的话,这可是对光明女神不折不扣的亵渎!”
格里高非常的生气,指着这名军官指责,站在两侧的护卫有上前过来抓人的动作,不过还没有实施。
“大主教阁下,您不能拿士兵的性命去冒险,只需要三天,我保证最多三天的时间就能让所有人渡过。”
军官看到格里高这副认真的样子有些着急,真怕他会真的选择涉水过河这种愚蠢的方法,再次保证。
反正他们不远千里从圣城过来,也不急在这两天的事情,他认为只要这样的话,格里高就会妥协。
“你这个异教徒,竟然敢否定光明女神的伟大,把他给我抓起来,丢进河里让他的灵魂得到净化。”
格里高突然指着军官大骂,他的嗓音非常的尖细,这让军官愣了愣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可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有神卫队将他抓了起来,有将他把河边拖的势头。
“大主教阁下,您这是在做什么?快点放开我,你们这些家伙,想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军官拼命的挣扎,眼神里有很深的惶恐,他只不过是雇佣军的军官,并不是信徒。
“在冰冷的河流中净化自己的灵魂吧,这是献给光明女神的伟大礼物,前进吧,我们要征服的是整个帝国,区区一条河流根本就没办法阻拦我们,伟大的光明女神与我们同在。”
在格里高冷漠的目光下,军官给活生生的抛进了水里,他挣扎了几下想要到岸边。
可是他的双手都已经被绑住了,扑腾起几个小水花以后很快就没有了动静,被大水给冲走了。
第六百四十章 疯狂士兵
兰斯洛特与杰森两人均是军队里的杰出统帅,他们两人也都见过不少大世面,可此时依然非常震惊。
原本以为将石桥拆掉以后,可以阻挡这支军队好几天的时间,至少他们也得五天才能搭建起稳定浮桥。
要想完全通过这座因为暴雨涨水的湍急的河流,至少也得差不多十天的时间,对他们来说时间即胜利。
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多拖延时间,然后等待其他路线抽出手来赶过来支援,这是最初制定好的策略。
可此时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却是让人震惊得无以复加的一幕,大量的光明教会的士兵前赴后继步入河水。
“他们全都疯了吗?这种情况下还试图涉水过河?这根本就是在找死,就算死再多都没办法成功啊。”
杰森瞪大双眼,这一幕实在是超过了常识,就算是用建造浮桥的方法,最多也就耽搁个几天的时间。
和这几天时间比起来,人命难道是如此卑贱的吗?统帅这支军队的人究竟是愚不可及还是丧心病狂?
“正常情况下的确是这样,可是你仔细看,那些涉水的人每个人身上都绑有东西,你看那个位置。”
兰斯洛特摇了摇头,他远远的指着河岸上正准备渡河的士兵,示意杰森看仔细一些,有他遗漏的地方。
他们两个人的目力都要比一般人要好很多,加上有最近发明的简易望远镜,隔着一段距离也能看清楚。
“那个位置?这个是……沙袋和土块?这些信徒将这些东西绑在自己的身上,进入河水以后就互相拉着手沉在河底,靠着重量不让自己被冲走吗?他们究竟要做什么,这样下去的话……他们该不会……”
杰森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不好的猜测,瞪大眼睛看向这群疯狂的人们,他们根本就不按照常理出牌。
“没错,他们将利用一批士兵的赴死,在最短的时间内搭建起一座靠血肉之躯堆砌起来的‘桥’出来。”
兰斯洛特肯定了杰森的猜测,又轻轻的摇了摇头,深邃的目光看着士兵们的脸,脸上神情很是复杂。
“他们全都不怕死吗?明明有更好的方法,偏偏要这样做?要想完全通过这条河的话,至少也得死好几百人,甚至上千人,他们就这样白白的付出牺牲,这种牺牲可是毫无意义的呀,这是怎么回事?”
杰森算是大开眼界,从来没有想过还会有士兵如此疯狂,竟然在战斗开始以前就主动的进行减员。
“你再看看正在河岸上做着准备的那些士兵脸上的表情吧,畏惧?对他们来说这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