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枭首示众。
而美杜莎家族的援军在路途中遭遇到伏击,损失惨重,加上大雪阻路,他们也是有心无力。
巴丁格怒火中烧,半个月来接连发起五次突袭,试图打破兽人的封锁,可兽人的防线越来越稳固。
他们的突袭无一例外都以失败告终,粮食耗尽他们不得不屠宰战马,这在大草原上一直都被视作禁忌,可越发的招致了部落子民的不满,直到他得到怒风草原上其他各大部落族长连忙写来的劝降信。
知道今年雪灾大草原遭遇到粮食困境,是那位年轻的远东公爵运送粮食解决了危机,树立起极大威望。
这让巴丁格破口大骂都是帮蠢货,难道看不出来这正是那个混蛋的计策么?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
可就算他看破这一点,对于扭转局势也已经没有任何的帮助,苦苦坚持二十多天以后,他亲自出降。
他可不是古尔河,知道他再是固执下去,要不了多久掀起内乱,他的部下肯定会将他给杀死的。
林叶欣然纳降,他冠冕堂皇安抚巴基斯部落的子民,信誓旦旦保证不改变他们的权力结构,保证他们的利益不受损害,但暗地里却动了多处手脚,将以巴丁格为首的旧势力结构统统打散,分散到各个区域。
其中巴丁格本人更是以身体状况欠佳,远东有更好的医疗条件为名送到了曙光镇进行疗养。
当然林叶想的只是将巴丁格以及他那野心勃勃的长子控制住的打算,让他的二儿子巴蒂尔接管部落。
巴丁格本人对此也是非常愤懑的,不过当他来到曙光镇以后,很快就沉浸在学术研究的气氛中。
这倒是从另一个方面完成了他毕生的夙愿,成为了一名知名的学者,这些都是他们始料不及的。
“公爵大人,现在大草原上北方蓝霜王国的势力,以及美杜莎家族的势力都已经被驱逐出去,其他四大草原的首领都宣布愿意与我们远东进行合作,这才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奠定了大局,大人真是厉害呀。”
在曙光镇庆功宴上,克鲁夫对此啧啧称奇,要知道在大陆的历史上,大草原还从未向任何一方屈服过。
如今林叶竟然以不到二十岁的年纪就达成了这一壮举,真可谓是前无古人,令人感到振奋。
“我们仅仅是以保持同盟的关系,而非是征服的关系,这一点要深刻记住,无论是农耕民族还是游牧民族,当面临种族危机的时候都会空前团结,不可战胜的,想要达到利益的最高点,只有融合,而非征服。”
林叶更正了这一点,他深知他能够控制大草原的唯一方式是扶持代理人,充分利用了草原各方的矛盾。
如果想强行用武力作战,那他们面临的可就不是一个四分五裂的大草原,不是区区几千骑兵。
而是整整十万悍不畏死的草原民!光靠武力就算能够对草原完成制霸,可那不仅需要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还需要漫长的时间,最重要的是会面临无止无休的疯狂反扑,这是再强大的国度都受不了的。
但如果是在利益上达成一致的话,在不触动草原民自身的信仰,并且又为他们提供支援。
那这样的关系绝对比征服来得稳固,不仅省力,还能收获更多,称得上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大人说得是,我们就算打下了大草原也没什么用呀,难道放着这里工厂的工作不要,跑到草原上去放牧不成?哈哈哈哈,大家一定要好好庆祝一下呀,有了大草原,咱们骑兵的战马可就有保证了!”
克鲁夫这帮军官对于战略纵深这些词汇没有兴趣,感兴趣的只是源源不断的战马供应。
而且除了大草原以外,龙息谷内的牧场也初步成型,并且开始有野马群出现,这可是个好兆头。
“嗯,这一年都辛苦大家了,为了犒赏大家,我决定在大家的年终奖上再提高百分之二十!”
林叶举着酒杯宣布这个消息,他实行的是工资制度,所有军官都是领固定的薪水加提成的。
而提成的依据则是军队的战绩以及训练成果,谁的麾下士兵训练成果突出,整支部队的奖金就高。
为此各支军队可是卯足了劲的刷着奖金,林叶也乐意在财务上增加军费的开支。
“提高百分之二十?我的年终奖是两千块,你快帮我算算百分之二十是多少。”军官们当即议论纷纷。
“什么?四百块?这可是平时两个月的薪水呀,又能趁着假期去吃喝玩乐了,万岁!”
“这还真是值得庆祝呀,来到远东还真是我这辈子做出的最明智的选择呀!”
曙光广场上篝火熊熊燃烧,就算是隆冬季节也无法抵挡军官们高涨的热情,身姿曼妙的女郎翩翩起舞。
人们在觥斛交错间欢声笑语不断,肉香四溢。
一年就要过去了,很快就将迎来开春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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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二章 容身之处
在不知不觉中,林叶已经在远东度过了四个年头,这四年里远东的变化绝对称得上是惊世骇俗的。..
当初他刚刚以林克的身份来到这里的时候,远东才区区几百人,还处在比较原始的渔猎状态。
而在四年的时间中,远东不仅人口迅扩充到了四万,还打下了初步的工业基础,两座城镇拔地而起。
这样的气象无论是谁见到了都会大吃一惊,最要命的是现在远东还处在展的初步阶段。
谁都无法预见它的上限在哪里,四年就展到了这等程度,那十四年呢,四十年呢?又该是何等样子?
林叶倒是想楼大厦平地起的盛况,可他深知他是无法一天的,工业化是个漫长的过程。
而且除了生产力的进步以外,思维的活跃也必不可少,故而文艺复兴是酝酿工业革命的先决条件。
要引领一个腐朽了上千年的古老时代的潮流,要付出的不仅仅是努力,还伴随着牺牲。
他始终认为他曾经生活过的时代走上了一条错误的道路,他无法改变那个庞大的世界。
作为一个小职员的他实在太微不足道了,一个小小的领导就能把他给压制得死死的。
但如果是在这个世界,还是一片崭新的土壤的话,他一定要做点什么,让这个时代走在正确的轨迹上。
尽管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正确或者错误可言,但至少抑制住资本家的盘剥,让人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只要做到这一点,他就觉得无愧于自己的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