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能以雷霆手段迅速控制住王都。
这也正是雷欧和雷顿最忌惮的地方。
比起雷欧的英武,雷顿的阴柔,雷加二者兼得,无论是气量还是才干,都不在两位哥哥之下。
金碧辉煌的房间中,他披上了那件华贵的礼服。
“要是再多头金狮就好了。”荆棘夫人看着自己的儿子由衷感慨了一句。
四头金狮再加一头,那就是皇帝的标配。
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荆棘夫人包养得非常好。
肌肤白嫩的就像是小姑娘一样,那张脸蛋依然能够让年轻力壮的少年趋之若鹜。
岁月不仅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反而沉淀了她那股韵味。
王都纷纷流传她精通魅惑之术,这才深深的吸引着皇帝陛下。
“用不了太久的,母亲大人,这个国家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我将把那顶至高无上的皇冠奉到您的面前,作为献给您的礼物。”
雷加殿下单膝跪地,亲吻荆棘夫人的手背。
他的眼神是深深的迷恋。
一种病态的迷恋。
“今夜将会有许多客人来,展现出你身为皇者的威严吧,这将是你通往帝王之路的起点,也将是我们复仇的起点。”荆棘夫人也许是因为激动的缘故,脸色红润。
为了达到那个目的,年近十六岁的她来到皇宫,无所不用其极。
终于离她的目标越来越近。
现在已经到了唾手可得的地步。
“这个世界,将由我族主宰!”
第两百五十七章 回家许可
自从皇帝陛下病重以来,宫廷就显得冷清许多,平时的政务都由宰相戈麦斯处理,皇帝鲜有亲临。
由于顾及到皇帝陛下的身体原因,宫廷也很长时间未曾举办过盛大的晚会。
即便偶尔因为某些传统的原因举办,规模也都不大,想要几位皇子碰到一起根本就不可能。
这一次为了庆祝荆棘夫人生日而举办的舞会,说大也不大。
别说二皇子雷顿与荆棘夫人有很大的仇怨,就算是大皇子雷欧也不见得卖她这个面子。
但现在正是一个暗流涌动的非常时期,外界的传闻沸沸扬扬。
可真实的内情,位于权力顶端的这些人物却是非常清楚的。
离那个时间点的来临越来越近,加上关键性人物的出现,他们很有必要走到前台来试探对方底线。
这恐怕是他们暗地里的最后一次交锋。
用不了多久所有人的野心就将摆到台面上来。
而那个时候,才是腥风血雨正式开始的时候。
挂着黑火家家徽的马车缓缓驶向皇城,哒哒的马蹄声在肃穆的皇城中显得格外的清脆。
林叶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而温蒂则向他讲述宫廷成员,以及真正掌握权力的大贵族。
她虽说无心参与皇权斗争,但毕竟是皇位的第五顺位继承人,身处权力中心的她耳濡目染。
能够接触到的情报毫无疑问要比夏菈娜以及梵特靠谱许多。
林叶的脑海里快速编织着整个王都的金字塔结构,包括掌握政权的宰相,手握军权的将军。
而财富则汇聚在以米兰达、凯末尔为首的各大商会手中。
在所有人之外,还有一个人或者说是位置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那就是监察院的监察长索罗阁下。
因为他是除了王都内除了兰道父子、奥斯丁、欧文以外,第五个手握军权的人。
其中欧文是卫戍军团的司令长官,米特斯就是他的属下。
卡修虽然统领着一部分军队,但这支军队属于边军,在王都受到严格的限制,不能轻易调动。
至于奥斯丁则是光明教会下辖的光明骑士团的团长。
这几个人中任何一个人的动作都将影响整个王都的局势。
在风雨将来的当下,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所动作。
除了兰道父子誓死效忠皇帝,无法拉拢以外,索罗麾下的两千名宪兵在关键时候绝对能够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不过素来以刚正不阿闻名的他,将会是怎样的态度,至今耐人寻味。
“到了吗?马车怎么停下了?”
林叶大概理清头绪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下,他看向窗外,有大量的士兵正在执勤。
这些士兵威风凛凛,铠甲精良,能够戍守皇城,必定是精锐中的精锐。
倘若要和这样的士兵交战,恐怕也就只有他麾下的第一军才有必胜的把握吧。
“离宫廷应该还有一道关卡才对,这是怎么回事?”
温蒂熟知皇城的结构,看向窗外,蹙起了眉头。
这个时候马车外边传来了喧哗的吵闹声。
似乎是有人把他们给拦了下来。
“你们是谁家的马车?竟敢挡老子的道?还不快闪开,老子还得抓紧时间去参加荆棘夫人的舞会呢.。”
在通往宫廷的最后一道关卡处,一辆马车以后来居上的姿态堵住了黑火家马车的路。
这让梵特有些进退两难,两辆马车都卡在路中间,谁也不能前进一步。
守卫关卡的军官上前来查看状况。
“明明是你们抢道,怎么指责我们?这是公爵大人的马车,不认识家徽吗?”
梵特有些气恼,这段时间在林叶的熏陶下,他说起话来渐渐也有了些底气。
再者这本来就是对方蛮横无理在先。
这段时间他在王都也没白待,认出了对方是财务大臣查普曼的马车。
“公爵?是哪位公爵?该不会是最近那个远东来的林克公爵吧?”
身材微胖的马夫趾高气扬,并没有退避的意思。
财务大臣算得上是个肥缺,含金量可不低。
在御前会议的席位能够排到前五,而且一旦宰相职位出现变动,财务大臣绝对是递补的热门人选。
“正是我家公爵。”
梵特恼怒这马夫的态度,所以与他针锋相对。
看似是两个仆从的较量,实则是双方背后人物的脸面。
走过来查看状况的军官看了看梵特身后的马车,皱了皱眉,又看了看傲慢的马夫。
“这是怎么回事?”
体型臃肿的查普曼把玩着手上的戒指,打了个呵欠探头出来。
他身为大臣进出宫廷惯了,守卫对他都非常的熟悉。
至于远东公爵的徽章,他们则相对有些陌生。
“大人,那位远东公爵抢了咱们的道呢,最近他出了点风头,还真把自己当成是人物了,皇城也是他能放肆的地方?”马夫阴阳怪气,恶人先告状。
全程目睹事情经过的军官默不作声。
立场的偏袒显而易见。
“明明是你们抢的道,怎么血口喷人?”梵特气急,指着马夫怒气冲冲。
“那你倒是拿出证据来?警告你们一句,这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是吧,大人。”
马夫替查普曼发声,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