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1 / 1)

秋水易色 折纸蚂蚁 2000 汉字|31 英文 字 2个月前

秋扭头瞪她,“见了也是白见,根本没戏,我和楚天你也看到了,再交男朋友无非是旧事重演,我不想耽误无辜的人。”

  “不耽误也成,有现成的,坤子哥,一直等着呢,从没挪过窝,你倒是扑上去啊?还跟人分什么手啊?”

  小秋有些火大,挪了屁股,正对着她,“我说钟静唯,你胳膊肘往哪儿拐呢?我这……”

  钟静唯特不留情的打断她,“别跟我提孩子,不止你会伤心你会难过,我们都不好受,你觉得坤子哥会比你过的开心快乐吗?我明确告诉你不会,你这样只是把他推进无尽的痛苦之中。”

  “好,不说孩子,退一步,”小秋伸手阻止她,“那Eudora呢?还有他那个什么狗屁Sweety呢?他在国外勾三搭四,都跟我在一起了还有人找上门耀武扬威,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我怎么那么冤呐?我生来就是被欺负的主是吧?凭什么他命犯桃花我就得替他受着?还有安若,她凭什么摔我的镯子,啊?”她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满车飞,一脸愤恨。

  “哎呦,说来说去,无非是吃醋了呗,你们俩掰开揉碎了好好说叨说叨不就行了,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当自个年轻无敌呢?再说了,她们得不到人,还不让人过过嘴瘾呐?别跟那些人计较,兵来土掩水来土挡就得了。”

  “你怎么知道她们没得到人呐?谁知到这几年他都在美国干了些什么。”小秋仍是忿忿不平的说。

  “既然这么想知道,那就问他呀,让他给解释清楚。”

  “如果这些事情必须要我问他才会说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我们的感情充满了欺骗和隐瞒,剩下的就是无路可走,早晚分手。”小秋越说越无力,头靠在窗户,脸上精致的妆容也遮不住她的失望,“停车,让我从这下。”

  “停什么车呀,有车不坐,你傻啊?”

  “我要下车,”小秋声音不高,可是眼神很凛冽,“钟静唯,我再说一遍,我不相亲,我要下车。”

  “好好不相亲,本来就不相亲,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吃饭,相亲的事儿还没订呢。”说完还对着小秋嘿嘿的坏笑。

  “钟静唯。”小秋炸毛了,声音高了两个八度,怒气冲冲,手戳着钟静唯的脸,“你岳母的,你敢阴我套我话。”

  “别生气,待会儿给你买新衣服哦,乖啦。”钟静唯真相信,如果她们不是在车上,如果不是她正开着车,小秋会把高跟鞋扔她脑袋上,“不过姐,说真的,我发现你最近判断力急剧下降,我说什么你都信,太好骗了吧?而且火力急剧上升,你那熊熊烈火一点就着。”

  小秋瞬间就蔫儿了,怎么就被他影响到这步田地了?“真的?”

  “嗯。”钟静唯看她战斗力下降,就特别用力的点头,以示肯定。坤子哥对她的影响力不是一星半点,这样的两个人,命中注定的一对,偏偏那个江湖老骗子说什么相克什么血光之灾,放狗屁,真应该找人端了他的老窝。

  钟静唯说的相亲,的确是在唬小秋,就是想让她将她心底那些话说出来。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孩子确实勾起了她的伤心回忆,可是他俩再度闹崩的真正原因就是小秋无法忍受莫易坤有别的女人。他没有解释,也许是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这些年没有人走进他的生活,而她却认为他在隐瞒。两个人都不把话挑明说开,郁结就形成了。

  钟静唯知道,Eudora和莫易坤八竿子打不着,至于那个Sweety,她还真不知道是谁。所以也不敢妄自替莫易坤说什么好话,只希望他们之间的问题早点儿解决。

  其实也不止是他俩的饭局,今儿是钟静唯他们院里的一姐姐结婚,那位姐姐和小秋曾经也是同学,关系并不是铁瓷,偶有来往而已。她结婚给小秋发了请帖的,但是小秋每天公事私事折腾的她晕头转向,请帖这茬事儿早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到了酒店,看见往来的宾客,她才记起原来一个朋友要结婚。她身边的人,结婚的结婚,没结婚的也有人陪伴。难怪家人会操心她的婚姻大事,小30的人了,再不找就真得剩下了。

  真心的向人家表达祝福,并且随了大大的红包,希望自己能粘粘喜气,晦气就此远离。新娘抛的花束,被沈乔抢走了,那丫头开心极了,眼里尽是激动的色彩,拉着小秋说:“我和杨乾说,今天如果抢着花束我们就结婚,小秋,我要结婚啦,恭喜我吧。”

  “恭喜你。”

  她们开心的拥抱,她真诚的祝福沈乔。

  chapter 33

  各种罪证俱全,安志明被押解回京。一个省会城市的市长,副部级干部,撤职查办是很轰动的,全国报纸头版头条都在报道这件事情。

  安若的爷爷看了报纸才知道出了事,一激动血压噌就上去了,立马送去医院,实施抢救后才算稳定。他曾经做到正部级,本寄希望于儿子,希望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什么算盘都落空了,能不能保命才是重点。

  安志明回到京城就立刻被隔离起来,根本没办法和外界有任何联系,亲戚探访也不被允许。人都是现实的,安志明的事情,证据确凿,上面有意要扳倒他,聪明的人都往后缩,尽量和他撇清关系,以免受到牵连。安家本希望找些旧识老关系、可以说的上话的朝廷重臣,帮着把安志明捞出来,但都是徒劳,人家甚至连面儿都不给见。

  爸爸被隔离,妈妈也被牵扯进去,爷爷住院,奶奶每天以泪洗面,安若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倒下,一定要挺住。几天下来,安若算是彻底尝尽了人间冷暖,自己仿佛是瘟疫一样让人躲避不及,爸爸的朋友同学、爷爷的学生老朋友,对她都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不是不想帮,是无能为力帮不上忙。她知道,那些人只是怕把自己牵连进去,什么想帮却帮不上忙,全是狗屁,都是些只想到自己的自私鬼。

  她再一次被拒之门外,人家甚至连门都不给开。在繁华的大路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从没觉得别人的笑脸是那样刺眼,刺痛她的双眼,一股子委屈心酸漫上心头,她终是忍不住的蹲在电线杆旁,哭的泣不成声。树倒猢狲散,曾经称兄道弟的朋友,转眼间烟消云散,甚至一个院子看着她长大的叔叔伯伯也不想帮她。她的父亲,现在不知道怎么样?有没有收到严刑?这样想着,她哭的更加痛彻心扉。

  “现在风声正紧,你爸爸他……钟检察长一再强调反贪的重要性,若若,不是叔叔不帮你,实在是没办法。”

  想起不止一人的答复,安若忽然止住哭声,默默念叨:“钟检察长?那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