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痞子确认一下。
“是。你,你,你想干什么?”林晚颤颤微微地开口问。
“你说呢?小美人。”得到了确认,小痞子故意把声音变得色迷迷的,并用手准备捏林晚的脸蛋。
“啪”的一声书包掉在地上,林晚吓得连忙用左手去推,伸过来的毛手。
谁知,小痞子趁势抓住了林晚的左手,“手真小,真软。”
林晚把右手背到后面,摸索了一会儿,抓住了一块砖头,悄悄地拿到身旁。林晚想:这痞子比自己高、比自己劲儿大,如果冒然出击,成功的机会太小,一定要出其不意。林晚静静地等待时机。
小痞子握着林晚的小手感觉不错,不自觉地摩挲着、把玩着。林晚的手长得很漂亮,手指长长的、细细的,手骨也十分纤细,绝对可以用纤手、葱指来形容,摸起来的感觉更好,光滑细柔。
手被握着的林晚,突然在脑子里闪现出一个念头:不记得哪个电视节目里,在关于自卫防预有提到过,无名指的指甲根处有一个穴位,是人体中最痛的穴位。不妨试一试。想着林晚忽然变得主动起来,被握着的手轻轻地反转,两只手的掌心相对,细嫩的手指迅速而灵巧地爬上对方的手指,悄悄地找到那个位置,握住,猛地用指甲掐下去。
“啊!”很有效!一阵锥心的痛,小痞子还没有喊完,林晚抬起右手突地向他的左边太阳穴拍过去。小痞子只觉得一阵金星、两眼一黑,晕过去了。
没想到一举便解决掉小痞子,林晚半天没缓过神儿来。当卫橙找到林晚时,见她半靠在墙边,脸色苍白,喘着粗气,双手止不住地抖着,右手依然紧握着打人的凶器——半块砖头,还没有从刚才的情绪中走出来。卫橙跑上前,从后面紧紧环住她,口中不住地安慰道:“弯弯,不怕,不怕,我来了,没事了。”
林晚侧了一下头见是卫橙,一下子松了气,整个人瘫软地倚在卫橙身上。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才渐渐调匀了气息,“噢,为什么后援总是在坏人被解决了才赶到,也太俗套了。”
卫橙听到林晚这没头没脑地一句,拍了拍她“缓过劲儿来了?”
嗯了一声,林晚直了直身,卫橙也放松了双手,但依旧环着她。
卫橙的出现,让林晚想起了他一个多月前曾提醒自己小心。“你怎么来了?别告诉我,你是路过。”
“我还真是路过,要不,一定会亲手废了这混蛋!”卫橙愤愤地用脚踢了踢倒在地上,还没有醒过来的痞子。
“好吧,就当你说的是真话。”林晚有点恹恹地说。
这时,地上的痞子哼了一声。“他要醒了,怎么办?”林晚有点不知所措地问卫橙。
“别管了,交给我吧。”
林晚见卫橙眼里闪过的阴狠,有点不放心,考虑了一下。“算了吧,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解决。”
“怎么,弯弯不信任我?”卫橙有点愕然和不快
“不是。我是怕你……唉!橙哥哥,好不容易……唉!”林晚怕给卫橙找事儿,好不容易他才回到正道,不再混了,怕给他找麻烦,可一时不知道怎么措词,怕伤了他的自尊心。
卫橙明白林晚的意思,嘴边流露出一丝浅笑:“没关系的,弯弯,别担心我,我有分寸的,不会有麻烦的。”
林晚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地上的人醒了。还是不放心,她决定还是自己来。痞子扶着还在发晕的头,慢慢地坐起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块砖头挑起他的下巴,被迫抬起头,一个女孩讥笑地轻蔑地乜着他。
噢,想起来了,就是刚才被自己调戏得快哭的女生。痞子回想起刚才被撂倒的一瞬,虽然还是不明白怎么瞬间形势就逆转了,但从还痛着的头来确定,他杯具了,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修理了。痞子挣扎想起来,可腿上立刻被踢了一脚,他更悲摧地发现,原来小女生旁边多一个美得不像话的高大男子,正阴森地瞪着自己,气场很强大。痞子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信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林晚弯着腰,用砖头挑着痞子的下巴,慢条斯理地问:“是宋曼玲让你来的吧?”
痞子一怔。
林晚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变化,继续说:“她让你来找我寻仇的吧?别跟我说,你不认识她?”
痞子不否认,也不回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哟,嘴还挺严的。你也就是一小弟吧。”
痞子一副怎么你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不情愿地看了一眼林晚。
“回去,给她带个话。告诉她有本事,就自己来,别找替死鬼。”林晚讥讽地用砖头敲了敲痞子的头,“不够硬,不经拍。”
痞子吓得一哆嗦。“滚吧!”林大小姐干脆地下旨。
痞子连忙爬起身,要滚。
卫橙叫住他:“回去,跟你们老大说,有事儿找‘橙妖’,我随时,候着他。滚!”
痞子这才一溜烟得跑没了影儿。
林晚见人没了影儿,长长地舒了口气,软软地靠在卫橙身上。
卫橙紧搂着她,老大地不高兴说:“你怎么这么不相信我?”
林晚往卫橙怀里一扎,卫橙身体一僵,显然没有料想到林晚这个反应。只听得林晚埋在怀里说“呵呵,咱们一唱一和,效果不错,挺有威摄力的。”
卫橙鼻子一哼。
林晚从他怀里抬起头,嘻皮笑脸地说:“我觉得我挺有大姐大的感觉,是吧,小弟!”说着又摆出一副横横的样子。
卫橙被林晚的表情,逗笑了。
林晚赶紧伸出一只手捂住卫橙的向上翘起的嘴,有点滑稽地四下里观望,见没有人,这才心惊肉跳地对他说:“还好,周围没人。橙哥哥,你可千万别笑。”
卫橙不悦地疑问:“为什么?我笑得很难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不是,不是。是太好看了!一般人心脏不好的,接受不了,也就我看看就行了。”
卫橙听了有些纳闷,还是觉得好笑,刚要笑,又被林晚捂住了。“我看多了,也不行。为了我的心脏,求你了,橙哥哥,别笑了。”太有诱惑力了,老娘快把持不住了。
卫橙无奈,搂着林晚说:“不笑,我不笑了。也不是谁说的,让我多笑笑。哼”
林晚俏皮吐了一下舌头,“我那是没考虑到大家的心理承受能力。”
卫橙貌似生气地瞥了林晚一眼,林晚一阵憨笑。
“噢,对了。弯弯,下午干爸给我打电话说,太太又不好了,他们赶去医院了。今晚让我照顾你。”
太太是林晚的太姥姥,过了春节,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了。林晚听到这儿,心里一阵黯然,记忆中太太时日不多了,就这一、两个月的事。太太最疼林晚了,听妈妈说,她刚出生那会儿,奶奶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是七十岁的太太伺候妈妈坐月子,林晚一直在太太那儿住到快两岁,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