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1 / 1)

鸢尾花开 清枫语 2000 汉字|1 英文 字 1个月前

样浓情蜜意的厮磨了一整天后,一回头,便已连路人都不如……

  

  挂了电话赶往医院的途中,楚昊不停地问自己,一个人不停地在跑,一个人在身后不停地追,这样无意义的追逐何时是个尽头?这样的纠缠有什么意义?

  

  直到赶到医院,楚昊依然无解。只是心在看到她的瞬间也落到了实处,却控制不住地想要将满心的怒意宣泄,只是再大的怒气,在看到她惊惧的眼神及苍白的脸色时也只能硬生生地压下,对她再气,终究舍不得让她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只能任由那股怒意在心底如开水般沸腾过后慢慢冷却,煎熬着自己。

  有时想想,自己这又是何苦呢?可是,爱上了,放不开,便已没办法计较太多。

  

  那晚他明显看到了她态度的软化,但多次的反复无常已让他没办法乐观,本想留下多陪她几天,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苏离便急急地来电说似乎有一股势力在恶意高价收购圣尹股票,圣尹底下的一些小股东已经不住诱惑暗地里抛售手中持有的股票,似乎有转让股权的打算。

  

  如果是有意为之,楚昊很明白圣尹的部分股权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中会有什么后果,圣尹刚从五年前的打击中恢复过来,根基未稳,已经不起再一次的动荡,因而在确定颜筱身体没多大问

38、038.沉沦(下)(楚昊番外三)【已修】 ...

  题后楚昊当下便赶回了公司,在处理这一事时发现这股势力似乎来自B市,当下便订了机票去调查了解,一去便是半个月。

  

  这半个月来,无论多忙,都会习惯性地在临睡前给颜筱去个电话,以确定她是否还在原地。

  楚昊没将回来的具体时间告诉颜筱,本打算给她个小小的惊喜,却没想到她已先一步送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那时刚下飞机,刚把手机打开,她的电话便打来了,心在看到她的主动来电时几不可察地加速了几秒。

  

  只是,在按下通话键时,她急切地唤着的“秦扬”二字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从头冰到脚,连带着连心也跟着冻住。

  原来,那个她愿意主动打电话的不是楚昊,而是叫秦扬的男人。

  

  但她接下来的话容不得他去计较,电话里带着哭腔的急切的求救声,即便心底已被那股寒意彻底浸透,却还是会抽紧,尤其是她匆忙将地址交代完他还没来得及说上半个字电话那边便突然传来“嘟嘟”的忙音,再拨过去时已是无法接通。

  

  她出事了!四个字骤然跃入脑海,当下便驱车赶往“林香阁”,一路上不停地拨打那个号码,心急如焚,只盼还赶得及……

  

  幸亏一切都没有不可挽回,他刚赶到宾馆门口便遇到了李文谦,同样的心急如焚,看到他便急切地说起父亲约颜筱出去的事,当下便了然,来不及做他想,匆匆赶到颜筱电话里提到的房间,用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式,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房门打开。

  

  房门刚打开拳头便已不受控制地挥出,眼角的余光在瞥见她衣衫完整却有些虚弱地倚坐在床头时心稍稍落下,忍不住再送了李杰林一拳后才进屋一把将她拉起,带出了房间。

  

  当满心满脑被她陷入危险这一认知彻底占据时便容不得计较其他,但当一切安好后,心底强压的怒意与悲哀便沸腾开来,尤其是在她眼神涣散地问自己为什么来了时,那股浓重的怒意与悲哀更如沸腾的开水,来的不是那个叫秦扬的男人她很失望吧,那个叫秦扬的男人,她该是已经深爱着了的吧,毕竟如果不爱,又怎么会在最危急的时刻毫不犹豫地向那个男人求救,这么做,等于愿意将生命交给了那个男人,如果没有爱,他想不出其他的理由让她毫不犹豫地将生命交与那个男人。如果不爱,又怎么会让他们的女儿随那个男人姓?

  

  心已被那股沁入心骨的寒意冻得麻木,守候了这么多年的,苦苦执着了这么久的人,心心念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这么多年来的执着,何苦来着?让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来掌控自己的情绪甚至人生,又是何苦?在这

38、038.沉沦(下)(楚昊番外三)【已修】 ...

  场无意义的追逐中,她转身得太快却从不会为自己停留半秒,他真的累了!

  

  那一夜,他守在她的床前,一夜未眠,望着她因药物作用安详的睡颜,任心底那股冷意蔓延,执着了这么多年的人,终究不会是自己的。最终,在她醒来时,甚至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楚昊便强行地将她送回了那个男人那里,她的任何一句话都有可能将在心底沸腾了一晚上的决定打回原形,该彻底了断的,就不能给自己一丝一毫的仁慈。

  

  那天,看着她毫不犹豫地转身下车,走向那个男人,潜藏在心底的那仅剩的期许终于彻底幻灭,楚昊发狠地将那个存了她号码的手机抛向了窗外,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他向来是对自己残忍惯了的人,既然选择了放手,那便将与她的联系彻彻底底地切断,正好那时公司的事还没处理完,楚昊便借机辞去圣尹教师一职,那里本就不属于他,当时只是为了她才回去,现在,为了她,离开那里,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从此便放过彼此,不再纠缠。

  毕竟,爱得再深,应该也抵不过时间吧?楚昊只能这么说服自己,唯有如此,才能将心底的麻木忽略。

  

  但再如何地安慰自己,当麻木褪去,终究抵不过满心不断泛开的疼意,处理完辞职的事回到空荡荡的屋子,虽然已习惯了它的冷清,但隐约残留着她的气息的屋子,却莫名地让人窒息,而这股挥之不去的窒息,让他不自觉地拿出了几年不曾碰过的烈酒,在黑暗中,缓缓饮下,就权当最后一次放纵,从此不再执着。

  

  只是,他没想到,她会来,听着门外一声紧似一声的敲门声,他知道是她,却硬下心告诉自己不去理会,但心终究不够硬也不够狠,当敲门声渐渐消失时,双脚已不自觉地移往门口,手跟着拉开房门,看着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的她,强忍住狠狠将她揉入怀中的冲动,他冷眼看着她。

  

  楚昊知道,那时的自己是残忍的,即便后来在她的解释中知道这一天一夜的煎熬只是自己多想,但仍冷眼望着她,他就是要下狠药,要逼她,逼她正视自己的内心,他太过了解她,不逼她,她便永远缩在自己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