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廖哲昕近在咫尺的眼。
原来我还是在做梦啊,为什么连梦中也全部都是你的影子呢……?
廖哲昕不断的吻着我,他柔软的唇触碰着我的,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触碰而轻轻摩擦着,激起我心中一阵涟漪。
如果这个梦永远都不要醒来该有多好,我眯着眼,嘴角挂着笑,随后,周围的人群声渐渐清晰,当我突然意识到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梦,我眼前的廖哲昕是真实存在的!我猛地坐起身一把推开了正在对我做人工呼吸的他。
他显然毫无防备,被我这样一推整个人往后倒去,而他的身后仍旧是那个该死的游泳池!
"嗙"的一声,刚刚从水里上来的他再一次掉了进去,周围人一下子鸦雀无声,我尴尬至极,却看廖哲昕也许是因为没有准备且仰面掉入,喝了好几口水在泳池里翻腾,着急的我立刻伸出手让他拉着我上来,好不容易他才够到我的手,但由于泳池边都是水地变得很滑,我的力气又敌不过廖哲昕。
所以……所以我再次被他拉进了泳池里。
该死的,今天怎么跟这个泳池这么有缘分?
似乎由于我的落水再次激发了廖哲昕的小宇宙,他终于又恢复了强悍的游泳本能,在水底抱着我一跃而上,我们两的脑袋同时从水里冒了出来。
在那一瞬间,我睁开了眼,他柔顺的发丝淌着水滴,他绝美的面容映在清澈的水面上,他的唇角粘着水滴,看起来撩人心扉,那浓密纤长的睫毛下一双水波萦萦的眸子此时正凝视着我,我完全忘记了我们还处在冰冷的池水中,周围还有一群探头探脑的围观者。
仿佛我的世界里,就只有面前的他。
"喂,你流口水了。"
我听到对面的人哼哼了一句,嘴角洋溢着笑,我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的从水里伸手去擦嘴角,当满手的水挥到脸上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我局促的朝他吼道,"廖哲昕!!你这个混蛋!!"
"我好心来救一个大半夜莫名其妙跑来冬泳的疯女人你还骂我混蛋?"
"谁大半夜跑来冬泳!!!"廖哲昕的逻辑果然异于常人。
廖哲昕想了想,回答,"也是,你不会游泳,那就是跑来自杀的?"
我生气的想伸手打廖哲昕,谁知他坏坏的勾起嘴角,"你敢打我我现在立刻就松手,让你一个人待在泳池里。"
我一吓,立刻伸出手死死的环住廖哲昕的脖子抱住他不放,他咳嗽两声,"安采采你干嘛!!放手!!你想谋杀我啊!!"
我仍旧死死的抱住他,心想你别想把我一个人仍在这里!!怀中的廖哲昕在这时突然安静了,我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游移着眼神,表情很局促,我一开始不明所以,后来猛地醒悟,天啊,我我我……我抱的他这么紧,加上我穿得又单薄而且我们还是在水里,我的胸部整个的贴在他的胸膛上……
虽说我的胸部不是特别的大,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会凸显出来的嘛~~
就在我放手也不是不放手也不是时,泳池边上跑过来一个人,自然是紧张的神枫葵,她朝我们喊道,"有什么话上来再说啊,干嘛在游泳池里说?你们不冷啊!?"
我和廖哲昕对看一眼,觉得有理,这才感到彼此像极了傻瓜。
随后,我和廖哲昕被安排进了饭店的套房里休息,当然了,是一人一间,神枫葵不可能让我有机可乘的。
我冷的要命,即使是洗了热水澡,捂在饭店的羊绒毯子里还是觉得冷。
我知道廖哲昕在我隔壁的房间,我也知道神枫葵也在里面陪着她,他们现在在里面干嘛呢?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我想想又是一阵头痛。
待在这里真是煎熬,还不如回家呢,这样一想我干脆从床上爬起来走出了房间,路过旁边的房间时我在心里琢磨,要不要跟廖哲昕说声谢谢呢?毕竟是他救了我,而且这房间也是神枫葵帮我订的,这派对也是人家开的我还给搅了个局,就算走也不能这么不吭一声吧,人家还以为我畏罪潜逃呢,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要告辞一声。
于是我伸出手打算叩门,却发现门并没有锁而是半掩着的,也不知哪来的鬼祟思想,我就这样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去,随后,当我看见门内发生的一幕时,我承认我后悔了。
我真的后悔了……
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没有进来,没有看见这一切。
房间的床上,廖哲昕和神枫葵坐在那里,两个人激吻着彼此,甚至连我的存在也根本没有发现!
我缓缓往后退着,一路逃离了那个对我来说如同炼狱般的房间……
但我不知道自己能跑去哪。
究竟我的方向在哪里?
求你不要再对我温柔,不要再给我希望。
我的心会因为你的一个注视你的一句话而狂跳不止。
原来我比自己想象的……
还要爱你。
[巨星靠边站第二卷完]
48.第Ⅱ卷番外-金堇洛篇上
从小我妈就告诉我,我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
那也许,也是她见到我第一眼时的想法。
我并不愤世嫉俗,因为我恨所有的一切;我并不争强好胜,因为我可以将一切玩弄于股掌;我并不沉溺美色,因为女人对我来说不过是内裤——天天都得换。
我不认为出生卑微就一定要卑微的活着。
我告诉自己,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世界的顶端,俯视一切,让曾经离开我,唾弃我的人后悔!
高一的整个学年我都是混着过来的,整天逃课打架喝酒玩乐。
在妈和老师眼里我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孩子了。
不是她们放弃我,是我金堇洛,放弃了她们!
我身边总是围着一群女孩子,因为我的长相,她们总是用爱慕的眼神看着我,看到我想吐。
但我身边却没有一个男生,我没有朋友,也不需要朋友,那些在酒吧或者街头闹事的混混我都认识,但不过是泛泛之交,他们有时候打架缺帮手会来找我,因为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很能打。
当然,这都是收费的,我不可能白痴到做义工,但也因为这样,我和许多道上的人结仇而不自知。
我从不问家里要钱,因为我知道即使要了也不可能要到,我妈在工厂里做工挣一点微薄的工资,而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不过那重要吗?根本不重要,我不需要朋友不需要亲情,爱情更是无稽之谈,我的世界里只有我自己就够了。
其他人对于我来说都是不相干的。
高二这一年里,我仍旧打混,学校里大大小小的警告单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