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一口含住了一粒，唇齿间，精致的磨折。宝贝儿音都哭走声儿了，身体异常紧绷，腹部向上顶，头仰着，“不！不！——”她自知危险将近，可如何能躲？如何能躲！！！

　　宝贝儿全身泛着一种类似玫瑰浸在水里的色彩，胸口没有被含住的一粒，挺立，挺立，再挺立！嫩得佛嘴儿见了都想咬！

　　“不——求求你们——不——”

　　这是最叫人疯狂的！

　　重枪在住那小小的褶皱嫩口一点点往里挤，

　　手指象有魔力，揉，搓，勾，在前面那花瓣儿上叫人欲仙欲死，

　　胸口上的牙一咬！——

　　“不！！”

　　娃娃的尖叫伴着崩溃！下面已经全部进去。

　　还没完，

　　当和许一点点扶着自己的枪杆往那花瓣儿里挤时，娃娃的哭声已经破碎，“你们——你们——想要我死——我死——”抓住和许胳膊的十指都是卡白！

　　第一次！总有这么第一次！

　　第一次！

　　朱可娃在最接近神的地方，远远听见，

　　“朱可娃，我是和许。”上面的人说，

　　“朱可娃，我是艾珏。”下面的人说，

　　两个名字，两杆深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枪，

　　永生难忘！

　　这就是“第一次”的魔力。

125

　　三个人缠一块儿，也许悸动的不仅仅只有肉体。

　　朱可娃虽然体验了一把彻底的疯狂，可是——秽灭，惊栗，甚至疼痛！始终只有经历的那一瞬如此冲击人心。细细想，细细想，她反感吗？

　　可娃咬着唇，静静地望着一个点，突然想起了曾经见过的一幅图片，两具不知年代的白骨，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是个亦悲亦喜的画面。有完结的天长地久。发生过却不再为人所知的故事。

　　此时，虽然淫秽不堪，甚至变态。可是，三个人的纠缠，两个人的深情密密实实地包围着自己——是的，朱可娃竟然能体会到这两个男人的，心跳加速、面红耳赤、铭心刻骨、永生难忘——

　　她的唇还在哆嗦，眼里的迷离却在渐渐消散。

　　她看得清，男人们如何谨慎又谨慎地慢慢退出。他们并没有满足，甚至，那里依然怒张。

　　她看得清，这个叫和许的男人如何一遍又一遍的住返于洗手间，为她端来漱口的水，为她浸好擦身的巾。

　　她看得清，这个叫艾珏的男人如何轻柔地仿若珍宝般将她放入沙发，抚摩着她的脸庞小声跟她说着话儿，全是安慰，全是——心疼。

　　所以，她不哭了。她任他们如此细致地对待自己，如此熟练，伺候她如习惯，疼爱她如习惯。

　　仿如隔着一层薄薄的雾，

　　可娃在这头，她沉静地望着他们，又像个不想打草惊蛇的孩子，她要慢慢看，慢慢看，自己去发掘这“空白六年”的记忆，——

　　和许和艾珏在那头，大神们不是没有发现她的不同，

　　她没有哭了，甚至眼神静下来的很沉。

　　她很配合，你叫她抬腿她抬腿，你叫她喝水她喝水。不慌不乱。她肯定很疼，竟然也忍得。艾珏已经给她穿好了衣裳，让她趴在沙发上，她趴着。这时候，眼睛看向了投影。没有避讳，也没有娇羞，她静静地看着那上面。

　　和许坐在了她头边，扭头看她，手轻轻扒开她颊边的发，“看什么呢，”

　　她眼睛还在银幕上，“看你的屁股，那上面有座庙，”

　　和许的手猛然停住！

　　她把他的手扒开，还看着那上面，又看了一会儿，头动了动，看向艾珏，

　　“我的材料呢，”

　　艾珏坐在她的脚边。这时候瞧了会儿她，“什么材料？”

　　“我入党的材料啊，”她一本正经的模样，

　　艾珏没动，手搭在了她的小腿肚儿上，“你认得我吗，”

　　可娃瞪他一眼，好像他是白痴，有点不耐烦了，“到底有没有材料！”

　　艾珏笑，慢条斯理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拿起一个文件夹递给她，

　　她接过放在脸底下枕了会儿，又看着那投影，突然来想起来什么的，“现在这里面是不是也放着摄像头！”看一眼艾珏，又看一眼和许，

　　和许向后靠向沙发背，手又重新摸上她的发，“你咋变聪明了呢，”

　　坨坨又不耐烦地把他的手扒开，“变态！”

　　她要坐起身，可屁股疼啊，小声一“嘶”，和许还是倾身将她抱了起来让她侧靠在自己身上，她也没反对，

　　见她几认真地抽出文件夹里的文件看喏，还问，“我需要补几篇思想报告？”

　　艾珏又坐下来，侧头微笑地看着她，“随便几篇不就行了，你真准备自己写？”

　　“我不自己写，还叫人代写啊，我的思想汇报，肯定是我自己的想法，”微蹙眉，这个女人有点古板。

　　和许接紧了些她，笑啊，我们家坨坨就是个死板坨坨。又望向艾珏，问他，“她课上的好吗，”

　　艾珏望着她，笑，点头，“还行，一上课还真变了副模样，”

　　“那我什么时候去听听。对了，你这么想入党干嘛啊，还想升官儿？”这是问他怀里的坨坨呢，语气有些逗她玩儿，

　　坨坨一本正经，“我们是军人，当然要积极入党，何况入党也不是为了升官儿，这代表一种觉悟。”

　　和许咬着唇望着他的可娃，禁不住低下头亲了下她，“我帮你写思想报告好不好，”亲昵地摩学着她的脸蛋儿，

　　“不用，我又不是不会写。”嘎得很。

　　艾珏笑着直摇头，“这你别帮她，这傻子一根筋的很，只要走程序的事儿那非得一步步来。”

　　傻子真有自己的思量，估计身体上这靠一下也缓过来了，现在材料也拿上了，就要起身走人了，

　　“不穿军装外套了？”

　　任她站起来自己磨磨蹭蹭又把衣裳整理了一下，一手拿着文件夹，一手把军装外套就挽在手臂上。和许问。人还坐在沙发上。

　　傻子一咬唇，好像有点羞涩，嘟囔了句，“腰身是宽了点，我想去改改，”得！还是爱美。

　　艾珏也没有起身，“我明天给你送一套过去，要不，你到我这儿来取？”

　　傻子又横他一眼，“不用，谢谢。”转身走了。

　　男人们都没动，看着她离开，关上了门。

　　艾珏向后靠向椅背，“她想起来了些？”

　　和许微笑着摇头，从茶几上拿过她刚才喝过的水抿了一口。“可娃——咱家这孩子长出息了。”

　　可不，大尾巴打了强心针，有点无坚不摧的意思咯！

126

　　可娃一出来就松了口气。

　　哪会真那么无所谓？只不过“良好的心态”叫装大尾巴狼更丰沛些。该弱那还是是弱。

　　疼。虽然照顾的很好，可屁股长自己身上，该疼还是有点疼。

　　这一路可娃慢慢走，想了许多。想得最多，还是猜测她这“六年”可能够堕落够腐败，看看那两人和自己的“熟稔”程度——啧啧，可娃自己都不可置信，我真啥龌龊事儿都做得出来啊？还是有点吓着的。

　　不过，没慌乱到无举措的地步。她不由又想到了她和周晓宇的关系上。依那日在医院里小宇的状态，这六年估摸着我的底他都知道，可，他怎么就忍了呢？

　　咳，也够她纠结。其实，归根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