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1)

桐花朵朵开(原名:什么叫做×) 虫小扁 2000 汉字|2 英文 字 1个月前

了停,奸笑,“新娘抱!”

  常笑当场就囧了……思考着要不要“晕眩”过去,但想想上一回合,容兰一弟兄刚亲吻完地板,还把桌子、椅子、吧台都亲了一下……

  正所谓愿赌服输,只得把心一横,去就去!

  不料下一刻嘈杂中听到个很不爽的男中音,感觉像是冲她而来,“那个穿黄衣服的!”

  因为语气听起来像找茬,所以原本闹腾的人都稍微安静了下来。

  常笑事不关己,开始研究在场人的衣服颜色……

  “喂!”

  倩倩赶紧推了推她提醒道,“像是叫你呢。”

  常笑这才低头瞄了眼自个的衣服,挠了挠脑袋纳闷了:不对啊,确实不关她事啊,她穿的是绿色啊……= =~

  酒吧里闪烁着让人炫目的蓝色灯光,众人情绪依旧高涨。

  好吧,就当做找她吧。常笑于是四处张望了一下,倩倩突然一脸受不了,“后面!”

  后面?呃……

  常笑所有的惊讶被掩盖在震耳欲聋电子音乐中——她头还没完全扭过去,衣襟就突然被狠狠揪住,随后身子被某强劲的力道一把拉扯,脸颊就被迅速地撞击了一下!

  没错,就是“撞击”了一下!力道之大,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嘴唇的轮廓……

  最角落有伙人突然疯了,鼓掌啊,吹口哨拍桌子,跺脚啊跳啊的,闹腾非凡。

  常笑先是懵了,然后听到欢呼声思路豁然开朗……

  她大概成了……赌注?

  亲她的那男生已是双手插袋,一句道歉一句解释也没有,扭头就走。

  常笑没看清他的脸,但能察觉那人极其不爽,全身散发着整一“挡我者死”的气息,背影倒是挺拔帅气,身高还高她一个头。

  她摸了摸脸,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反应。唔,是跌坐在地?捂脸娇羞?放声大哭?还是……叫痛?

  突然,容兰一女性朋友莫名亢奋了,捧住脸“啊啊”几声呐喊——

  “是季晓桐啊——”

  3。竹马和梁子

  常笑被计机系季晓桐啄了一下,事情了不得。

  有识之士纷纷为之扼腕,觉得季晓桐亏大了。

  而她的一票男同学,则发来贺电,觉得凭她之姿,得吻如此,是当以此生无憾。

  于是她坐在电脑前看着论坛觉得神了奇了,自己被占了便宜,倒霉的人却是对方,世界果然无奇不有。

  容兰躺在床上咬手绢,说,“瞧瞧你这什么狗屎运。”

  倩倩望着一轮清月感叹,“季晓桐啊。”

  常笑耸耸肩,她已经花了两个小时看帖子,去了解季晓桐究竟是何方神圣,此人除了脾气有点不好,不过刚好长得天花乱坠,不过开学初代表全体新生发言,在观礼台上行了个帅气的军礼,英姿笔挺,不过碰巧会画画,不过在音乐上还有几分造诣,不过篮球也曾露了两手……

  这些她都会。

  想想就匿名在论坛上跟了一帖,说:季晓桐,不外如是。

  真以为叫“纪晓岚”的就都是才子么?

  然后就洗澡洗衣服去了。

  刚晾好衣服,余非给她打了个电话,说饿了,她就又揣着钱出去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余非勉强算她的青梅竹马。

  初中那会她代表学校参加市数学竞赛,余非刚好坐在她前面。

  她自幼爱好多管闲事,瞄见他把试卷看了一遍就趴在桌子上睡觉,担心他回去被人批评,便用铅笔从后边戳了他几下。

  结果就被监考老师口头警告了。

  过了会她见他还趴着,不死心地又戳了他几下,监考老师刚好是个食古不化的糟老头,居然要取消她考试资格。她不知怎么头脑发热,抱着桌子嚷嚷着不肯走,说冤枉啊,救命啊,结果还是被老头揪着衣领提了出去。

  出来后陪考的数学老师指着她鼻子瑟瑟发抖,破口大骂,说这是破坏校清誉的重罪,说回去再修理她。解释了两句未果,只得委屈的站在一旁等同校其他人考完。

  最先出来的那个人就是余非。

  余非走近她说了句,“多管闲事。”

  然后带着微笑,彬彬有礼的和数学老师简单解释了方才的事件缘由,再回头看着她,勾勾唇说,“我叫余非。”

  可惜她至今未能分析他那笑容里的成份,戏谑?不以为然?还是真诚?

  后来老师有没有追究责任她忘了,只记得后来获奖名单公布时,她去瞄了眼。“余非”这两个字赫然排在第一位,她才真正记住了这两个字。

  回想起来真吐血,其实那些题目她全部都会做……除去粗心大意引致结局的偶尔性,如果同分再按拼音排列名字顺序,她常笑的“c”还在余非的“y”前面。

  事到如今,常笑依旧有点耿耿于怀,但看在彼此“滚瓜烂熟”的份上,也就耿了一小点怀。

  一下楼,就瞥见余非站在路灯光影旁等她,那个位置刚好逆光,看不清楚脸,不过她知道他一定在望天。

  容兰常说余非有点奇怪,虽然脸很好看,但脸再好看也不能掩饰他奇怪这个事实。

  她觉得还好,并不懂为何容兰和倩倩非得对他退避三舍,平时约来吃个饭也推三阻四。

  刚走过去,余非仿佛察觉了她的靠近,说,“我要吃蛋糕。”

  她点点头,微微抬头望他,以前他刚转来她班上的时候,个头还没有她高,不知什么时候都得抬头望他了……想了想,心里又有些郁闷。

  两个人并肩往前走,进了学校里边的甜品屋。

  甜品屋里装潢优雅,气氛甜蜜,来的大多是情侣,一杯共饮,浓情蜜意。

  常笑心想,她和余非的出现好像挺突兀的,尤其她想象不了和他共饮一杯的情形,那太有伤风化——某些时候,她还是挺有自个长得男性化的自觉。

  余非的吃相非常优雅,慢条斯理的,一调羹一调羹,循序渐进。害她偶尔也会想用“一幅画”来形容他,只是他挖的全是蛋糕外边一层巧克力摩卡,再把剩下的那块完整的蛋糕芯推给她,把她那块草莓蛋糕挪过去,接着淡淡的说,“女人不要吃那么多忌廉,对身体不好。”

  于是她也淡淡地囧了。

  吃完两块蛋糕芯她就饱了,余非说行了,可以转移阵地,开始正餐。接着去了学校最贵的那间餐厅,点了一桌全部是她最爱的菜。

  余非说,“做人要有远见,”然后又说,“还要懂得抵制诱惑。”

  她当场欲抓狂,说,“明明是你让我吃的蛋糕。”

  “那你要知道明辨是非。”

  他说完便是坐在对面,看着她的表情,抿嘴轻轻的笑。

  其实他笑起来眼儿弯弯的很好看,她想。

  虽然常常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但一次又一次,她始终会重复犯着所谓的错误。

  无法拒绝他。

  就仿佛,那个阳光明媚的夏天,坐在光线充足的教室里,头顶上的风扇还嗡嗡的转着……她怎么也忍不住,想用笔戳戳他。

  她相信缘分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