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退伍了。”
“哦……那你老妈呢?”土鳖自然而然的往下继续问,萧亦很平静地笑着说:“很久以前就过世了。”
土鳖不再说话,低下头去半响才抬起来,眼睛有汪汪的泪珠,鼻音有点重的说:“你跟我一样啊……”
“是啊,一样啊,”萧亦还是笑,揉着土鳖后脑勺的右手微微有力,把这孩子的脑袋按在自己肩膀下,结果给自己衣服上擦了一坨眼泪鼻涕的。
党小漾站在他身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点难过,以前从来没有听萧亦讲过自己的事情,甚至在清楚萧亦之身一个人在北京的时候,她也没有想过萧亦的家世是什么样的,他是怎么样成长起来的,他以前经历过什么。
可是现在,就这一刻,党小漾忽然觉得自己想要理解眼前这个人,他并不帅看起来也没什么钱有时候臭贫有时候找抽有时候还死贱死贱的,可是更多的时候,党小漾会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所有的一切也许只是萧亦的一个假象,那样的假象之下有一个不一样的灵魂。
安定,强大而又足够包容。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说一下,我没玩过那啥真人cs啊,所以都是自个儿百度然后yy的啊,有啥错误请原谅吾……orz
这周作业太多了,一个案例要做,一篇论文要写,一个讲课的ppt要弄,劳资化身小强劳资都弄不完啊,捶地,特么的太苦逼了啊……泪奔
所以导致了更新有点慢了……咳咳,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捂脸
关于土鳖这孩子会肿么样的问题,先说吧,总之肯定是死不了的,因为我说要是死了的话肿么办,然后我被三公主咒杀了……orz
吾尽量温柔啊尽量温柔,咳咳,劳资真的很温柔啊,那啥温柔似水就是天生形容我的啊,捶地
实在不行了,困得抽抽了,晚安啊gn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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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身世(二) ...
到萧亦家的小区门口时已经快七点了,党小漾还好,土鳖这孩子简直都饿得奄奄一息了,不过这也很正常,高一的孩子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都是十二点吃饭十二点半就饿的年纪啊。
萧亦一手拎着个袋子装着些现卖的馒头,一路小跑过来顺手掏出手机,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冲党小漾她俩招招手。
不过萧亦的脸色再说了几句话之后忽然就变得沉重起来,说话的口气是难得一见的谨慎和敬重,那一瞬间刮起风来,党小漾只听到一句“是我,我前两天见到舒念了……”后面的话全都被淹没在风中,她看着萧亦紧抿了下唇,脸色铁青的将电话挂了,把钥匙掏出来塞在党小漾手里面,语气还是没缓和过来的沉重:“你给芮希做点饭,实在不行了厨房里还有半箱子方便面,我有点事儿得赶过去。”
话说完,萧亦转头就走了,步子迈得很大很急,在街对面叫了一辆出租掉了个头就朝南开去,党小漾和土鳖都是没反应过来,两人在骤起的狂风中被吹得东倒西歪的,良久之后面面相觑的傻瞪着眼,最后是土鳖皱巴着一张小脸,揉着嗓子叫唤我饿了,党小漾才一个踉跄的抓着这个无底洞宝宝往萧亦家里走去。
实话说,像我们党小漾这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能把水稻当大葱韭菜当小麦的人,厨艺会是个什么样子那完全就是不用我说也显而易见啊。
于是,土鳖这孩子特苦逼的蹲在客厅里用笔记本看了好几集《热带雨林的爆笑生活》之后,他实在是胆战心惊的听不下去厨房里那时不时传来的叮咣叮咣声音了,趴到厨房门口往里一看,这孩子立马蹲在地上捂着肚子笑的要岔过气去了。
党小漾围着萧亦常用的围裙,一手端着个平底锅,一手举着锅铲子,锅里的几片馒头片已经成为了看不出颜色的焦黑,说好听点有点炭烧的感觉,说难听点那奏是黑乎乎的几坨屎啊……
“哈哈哈哈哈哈,”土鳖不停地捶墙,眼睛笑的泪汪汪的,明亮的像是两汪小湖泊,“小样姐姐,你不会做饭啊?”
“怎么,有意见……?”党小漾抽抽嘴角,继续使劲在锅里戳着,土鳖实在看不过眼了,笑着走过去把铲子夺过来,关小了火之后把党小漾推出厨房,很得瑟的说你等着哈看本大厨给你做饭啊~
在看到土鳖端出来的一盘煎馒头片,一盘清炒土豆丝之后,党小漾心中很是苦逼,你说这个世界啊到底有多蛋疼啊,自己堂堂一个啊能文能武的女人啊,做饭还不如这两个大小爷们啊,特么的到底要有多苦逼啊。
“唔,味道不错,”党小漾咬了咬看起来颜色很正常的馒头片,赞许的点头说道。
土鳖特得瑟的甩了甩头发,用一种汝等小民肿么能够理解本王子的才能的表情很有王八之气的笑了笑,然后丫又软了表情,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小样姐姐,你这样不行啊,你得多锻炼,要不然以后嫁给你湿父的话怎么过日子啊!”
这句话实在太实诚太诚恳太发自肺腑了,党小漾使劲儿一咳嗽居然把一小块馒头片从鼻子喷出去了,她满脸通红的捶着桌子,喝了好几口水给自己顺气,眼角都呛出了眼泪来。
“你……什么啊这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憋不出来,党小漾觉得自己就要不能呼吸了。
“哈?难不成萧亦哥他结婚了?不像啊,难不成是离婚了?”土鳖大惊,小手在桌子上猛的一拍,“啊,不会是你们俩玩婚外恋吧?!”
“哐——”党小漾一头栽在桌子上,眼角含泪浑身抽搐……
事实证明土鳖这孩子还是很厚道的,他走过去抽出纸巾给党小漾擦嘴,还倒了满满一杯子水让她喝,党小漾一看别人都这么着了,自己也不好发火啊,只能很是严肃认真的表示姐姐我跟萧亦是没有关系滴,我们是清白的男女啊不对是清白的师徒关系,别的神马都没有啊都没有……
土鳖萌动的点着头,很是乖巧的主动承担起洗碗的重任,党小漾跟在他身后进了厨房,这孩子把外套脱了,袖子捋了起来,伸手去够柜子顶上的洗洁精时,一道伤口从袖口露了出来。
如萧亦说的一样,很深的伤口已经结了疤,鼓得挺高,暗红色的血痕一直往袖子里延伸,因为长新肉的原因,伤口周围泛白,党小漾几乎可以感觉刀子划上去的疼痛,冰冷的刀锋贴上皮肤,然后向下向深,肉被割开,鲜红的血流出来,金属血腥的味道。
“这是怎么弄得?”党小漾不知道她的声音变了调子,本来就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