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总之,你们别告诉别人就行了,尤其是赵卓,”说到最后,孙文静几乎有些不耐烦,阿猫眼睛红着简直想扑上去:“孙文静,你玩火自焚啊你,你怎么还看不清楚啊,你还想打胎几次啊?!”
孙文静平视着阿猫,一言不发,党小漾死死拽着阿猫,嗓子都哑了:“文静,你这样会毁了你自己啊。”
“那是我的事。”
这句话类似于一种宣判,冷静而又疏离,想来也是,她们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室友,有谁能够真正成为彼此肝胆相照的朋友?
没有!
再熟悉的人都会有隔阂,再了解的人都会有距离,谁能够以为自己真的了解一个人?谁又能以自己的方式为别人分辨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党小漾没有像阿猫那样觉得愤怒,甚至不觉得心凉,她只是想,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这个室友会被毁掉的吧。
而毁掉一个女人其实很简单,只需要从心理到身体,彻头彻尾的。
党小漾翻了翻手机,她找不到李新逸的电话,这个老师从来不给自己的学生留电话或者邮箱,而平时除了上课他也不会出现在校园里,党小漾想要找他说些事情,可是不可能找到人,情急之下,她想到了萧亦,萧亦一定可以找到李新逸的。
于是,等党小漾站在科技楼下拨通了萧亦的电话时,她才发现自己有些紧张
47、陌生的男人 ...
,掌心泛着薄汗,直到看到萧亦就着夕阳从楼门口走出来,熟悉的调笑样子,只是笑容却很淡几乎没有。
“什么事找我啊?”站在党小漾面前的萧亦,身上有隐隐约约的烟味传来,可能是下来的有些急,他居然只穿了一件白底黑格的衬衫,袖子口有一小块油污,似乎是刚蹭上的。
党小漾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身后一辆奥迪以一个危险的刹车停了下来,萧亦眼疾手快的将她护在身后,挑眉看着那辆险些成为肇事车辆的奥迪,眼底很有些危险的力量。
车窗缓缓地摇下来,党小漾转过头看到那里面露出一个男人的脸,极帅,甚至于让萧亦在他面前都有些像高贵典雅的郁金香旁边的兀自生长的狗尾巴草。
那人冷笑着,表情几乎有些怪异,声音却粗糙的不成样子:“萧亦,原来你躲在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啊咧,肿么样,我说自己是日更党吧,是吧是吧,咳咳
那啥,我们还是来讨论点严肃的问题哈
现在小样这文确实是在欢快的网游文上偏离了些,确实是我看了麒麟的影响吧,我总是想啊,要是一篇小说纯为了欢乐的话,那样看完了也就真是风过不留痕没什么意思了,我想努力尝试表达些什么,或者不说表达什么了,那玩意太高深了,我弄不来
还是想把网游和现实连接起来,而这需要一个连接点,在这个连接点上呈现出不同的人对待不同事件的态度,遇到一个事情的时候,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不一样的,貌似这又要扯到价值观之类的问题了,囧啊
不过还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念,做自己认为对的事,而我想做的只是把这些观念放出来,让人看看然后自己考虑而已吧……orz
于是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神马了,还是别理抽风的我吧……orz
ps一句啊,看了最后一段别把湿父想成啥黑社会牛人之类啊……太不靠谱了啊……囧
再ps我真的日更了啊日更啊,怎么着也得要求虎摸啊
48
48、夜奔 ...
两男一女,一坐两站,两人对峙,一人围观。
现在的情势基本可以用以上这句话概括出来,党小漾能看到萧亦的身子倏忽挺直,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这个角度她只能看到萧亦的耳朵根,隐约间瞅到他连腮帮子都咬的死紧,放松两下之后开口的声音有沉甸甸的重量:“你回来了啊。”
那人看着萧亦依旧是冷笑却不发一言,似乎看着全天下最好玩的事情,又或者萧亦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在他的眼中什么都不是,他只是单纯的想笑,只是笑到最后近乎于撕心裂肺。
“算算,我们多久没见了?快三年了吧?”右手抬起来,十指苍白而又修长,指甲修整的十分整齐,细细看下去好像还做了护理闪着柔柔的亮光。
“是挺久了,”萧亦忽然卸下了周身所有的防御,笑容缓和了起来,只是背还绷得很直。
那人也不抬眼只是反复打量着自己的双手,就好像手背上印着什么珍惜传世的画作一样,良久之后他才慢悠悠的抬起头来,目光越过萧亦肩头直看向党小漾,下巴一跳,笑的很是诡异:“你女朋友?这么快就换了啊?”
“不是,”萧亦想也没想,向前迈了两步至车门前,俯□子贴近了车里的人,一手支在车门上檐,声音很低,“舒念,事情已经过去了。”
“过去?”被叫做舒念的人愣了愣,反反复复咀嚼着这个词,来来回回的念着近乎于有些神经质了,忽然他一拳就砸在方向盘上,刺耳的喇叭声响起持续了很久。
“萧亦,”舒念抬起头来,脖子伸的很直,喉结因为一些激烈的感情而上下滚动着,声音几乎撕裂一般,“你还真是个杂种!”
萧亦没有接话,只是保持着那个有些纠结的姿势一直看着舒念,党小漾站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走呢还是应该继续留着,想了半天拔腿刚迈出一步来,车里的舒念忽然就冲她招了招手,笑容异常温柔,只是其中夹杂着些戾气:“这位小姐可以赏脸一起吃个饭吗?”
听了这话,党小漾抬起的腿只能讪讪的放下,她楞乎乎的看着舒念,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别这么轻易地就拒绝我嘛,”舒念笑容更深,薄唇轻挑着,一副完美的杂志绅士派头,“对了,你喜欢登山吗?”
后面这句话问的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党小漾在这种有些诡异的气氛下居然有种想笑的冲动,她努力地抿紧了双唇,拼命地下压着唇角让自己保持一个虽然有些蛋疼但是好歹算是严肃的表情,然后使劲地摇了摇头。
萧亦倒是有些着急,他将身子放的更低了些,靠的更近:“舒念,你别这样。”
“别哪样?”舒念继续笑,简直有些开心,他像个孩子那样舔了舔嘴角,右手抚上了萧亦的下巴,用拇指和食指夹着来来回回绕了两圈,声音猛地哑了起来:“你怎么还能活的这么好?”
这个长的极精致举止极优雅的人慢悠悠的从嘴里吞吐,一字一句,句句清晰:“我现在还做梦呢,她总是跟我笑,问我你在哪呢,你说我该怎